叫了好几声,傅时燃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就对上傅璟清担忧的眼神。 傅时燃黑眸犹如一层迷嶂,从床上弹坐而起,紧紧揪住傅璟清,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璟清,你母亲呢?” 傅时燃沉浸在巨大的梦魇中。 床前,傅璟清看着傅时燃眉头紧蹙,额头上满是汗的样子,嘴里还伤心欲绝的喊着。 “不要死,栖栖,不要死。” 好像亲眼目睹了一场死亡一般。 见状,傅璟清忍不住担忧,连忙将他
傅时燃沉浸在巨大的梦魇中。
床前,傅璟清看着傅时燃眉头紧蹙,额头上满是汗的样子,嘴里还伤心欲绝的喊着。
“不要死,栖栖,不要死。”
好像亲眼目睹了一场死亡一般。
见状,傅璟清忍不住担忧,连忙将他摇醒:“父亲、父亲。”
叫了好几声,傅时燃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就对上傅璟清担忧的眼神。
傅时燃黑眸犹如一层迷嶂,从床上弹坐而起,紧紧揪住傅璟清,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璟清,你母亲呢?”
傅璟清一愣。
没有得到回答,傅时燃直接从床上起来,环顾四周后,就要出门。
傅璟清看他这样,连忙跟上去:“父亲,你忘记了吗,母亲结婚了,她不会见你的。”
如同无头苍蝇的傅时燃猛然一顿,随后才缓缓转身。
“璟清,我要见她,哪怕只是一个声音。”
傅璟清看着他赤红的眼睛,以及明显不对劲的状态,有些怔愣地回答:“好、好。”
随后才摸出手机给陈雪栖打电话。
那边不一会就接通了。
“喂!”那头传来陈雪栖的声音。
“母亲……”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傅时燃夺过去。
“璟清,怎么了?”
傅时燃听着那头熟悉的女神,有些发涩的眼睛留下了一滴泪。
“栖栖,是我。”
另一端,陈雪栖坐在老板椅上,听着傅时燃的声音,蹙了蹙眉头,正想挂电话。
却听傅时燃不正常的感叹:“太好了,你没事。”
“你没死,都是做梦。”
于此同时,办公桌霍城目光紧盯着她,无声启唇,好像在说:“傅时燃?”
陈雪栖没挂断电话,眉头紧锁:“傅时燃,你在说什么胡话?”
那头傅时燃沙哑的声音悠悠传来:“我梦见你自杀在浴缸里,听到你的声音,我终于安心了,那只是一场梦。”
闻言,陈雪栖浑身一震。
“你说你做了一场梦?”
傅时燃将梦里的一切诉说。
“我好像明白,你为什么要和我提离婚了,如果你没有和我离婚,最终会不会走向梦里的结局?”
一阵沉默,只余彼此的呼吸声。
这个问题,谁也答案。
“不知道。”陈雪栖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双手交握,撑住脑袋。
霍城见她苦恼的样子问:“说了些什么?”
陈雪栖抬头看着霍城,妆容精致的面容写着烦闷。
“你相信人会梦到以后会发生的事吗?”
霍城很聪明,听到陈雪栖这样说,心里大概就有了底。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梦到以后的事情,也不奇怪。”
“是啊。”
霍城见陈雪栖还想不开的样子,直接拉着她的手就离开了办公室。
“要去哪?还上班呢。”
陈雪栖最后的抵抗。
霍城拉着她,迈着平稳的步伐向前:“霍先生现在申请和霍太太约会。”
一个小时后,霍城带着陈雪栖来到了山上的大昭寺。
迪加布威龙停在寺庙前。
那映在绿树丛中的寺院,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
云烟环绕,檀香扑鼻,钟鼓幽静。
陈雪栖诧异的看着霍城:“你不是从小在英国长大吗,怎么会带我来寺庙?”
霍城神色淡淡的注视着她:“我从不信教,只信我自己。”
这句话,任谁说都有些狂妄,可陈雪栖却觉得,如果这句话是霍城说出来的,令人信服。
“可如果是为了你,我愿意乞求佛祖,愿你一世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