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行礼,不管他是真诚的,还是假意的,白则都不在乎,因为只要他臣服了,白则的第一个目的就达到了。 之前白则看到书上说,南方各省盗墓的事情猖獗,所以他已经想好了,要去那边看看,到时候如果可以的话,郑家的势力就能用得上。 多收服一些家族,到时候就可以为小官多攒一些资本。 这一次行礼,不管他是真诚的,还是假意的,白则都不在乎,因为只要他臣服了,白则的第一个目的就达到了。 之前白则看到书上说,南方各省盗墓的事情猖獗,所以他已经想好了,要去那边看看,到时候如果可以的话
这一次行礼,不管他是真诚的,还是假意的,白则都不在乎,因为只要他臣服了,白则的第一个目的就达到了。
之前白则看到书上说,南方各省盗墓的事情猖獗,所以他已经想好了,要去那边看看,到时候如果可以的话,郑家的势力就能用得上。
多收服一些家族,到时候就可以为小官多攒一些资本。
小官这个人过于善良了,有时候这样会害了他。
白则活不过三十五岁,必须为小官找到后路,即使以后不在张家了,也是可以更好的生活。
他才十岁啊,就已经在为后面的事情做准备了。
除了藏书楼的老头还有白则自己,估计是没有人知道他活不过三十五岁这个事情的。
能隐瞒就隐瞒吧,他怕小官伤心。
见到郑元魁行礼,白则点了点头。
日后他不怕郑家反叛,白则这个人喜欢留后路,到时候肯定不会押注都压在郑家身上。
如果郑家不听话,他会找人取代郑家。
这时候,郑家的少爷来了,这小子现在身上的血刚止住。
郑元魁见到自己儿子那个惨样,没有心疼,反而想要暴打这个儿子。
他真的是惹祸精,本来很简单的事情,结果差点把郑家装进去。
这小子明显还是有点不服气的,看着小官和白则一脸的高傲。
白则这时候起身,将刀上的布全部扯掉,然后将刀递过去。
“你不是想要这把刀吗?”
“只要你单手能拿起来,就送给你。”
小白脸见状,当即准备拿刀,结果被他爹制止了。
小白脸却有些不高兴,推开他爹,伸手去拿刀。
结果,在接过刀的一刹那,小白脸整个人下坠,摔了个狗吃屎。
“我去,这刀也太重了。”
白则重新拿过刀,笑着看小白脸。
“还想要吗?”
此时,小白脸才知道什么叫做差距,眼前的少年比他还要小,拿着这把刀却如此轻松。
“我们走了,记住你我的事。”
郑元魁点头称是,恭敬的又行了一个礼。
“爹,他们是谁啊?”
“一群我们惹不起的人,你以后行事消停点,别总惹祸,咱们郑家差点就灭门知道吗?”
小白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他实在是太喜欢那把刀了。
不过现在看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那把刀不属于他。
就在这对父子松了口气的时候,小官突然跑回来,把他们两个吓了一跳。
“我哥说了,让你们他要三样东西。”
“第一,他要这幅唐伯虎的画,不要真迹,要你亲自仿的赝品。”
“第二,他要一百两黄金。”
“第三,他要一件干净的衣服。”
郑元魁闻言,赶紧名人去准备后两样,只是这不要真迹要赝品,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他们郑家没别的就是古董多,唐伯虎的真迹也有不少,所以即使要真的,他也不心疼。
现在,居然要赝品。
好在郑元魁虽然金盆洗手了,但是仿造当作了爱好,闲暇时候也会仿造点东西,但是不会拿出去卖。
正好,他就有这幅画的赝品,是他金盆洗手之前仿制的,足以以假乱真。
很快,东西就准备好了,小官拿着东西快步走了。
白则要的这三样东西,除了黄金好理解,其他两样都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当然了,白则要这三样东西,有自己的目的。
首先,黄金自然是路上的盘缠,他们的花费很多,要想征服南方这些人,必须要有资本。
其次,那件衣服是给瞎子的。
这家伙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穿的太寒酸,白则已经决定带上他了,这家伙或许有用。
至于那件赝品,是一件很好的试剑石,只有能看出这幅画的真假的人,才有资格与白则合作。
而且,画是假的,丢了也不心疼。
其实,这幅画也是价值连城,完全可以当真的卖。
不过白则不是这种人,他没闲心骗人。
出了郑家的门,外面已经围了一圈人,都是一些看起来富贵之家的人,故意来看郑家的笑话的。
他们看到白则出来了,自觉的让出了一条路。
人群中,瞎子非常显眼。
白则冲他招了招手,将一件新衣服递给他。
瞎子接过衣服,瞬间就感动的稀里哗啦。
“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好感动。”
“要不,我忍你当大哥吧。”
白则没有搭理他,这家伙废话太多,有点像是张瑞文,也不知道张瑞文现在怎么样了。
瞎子从这天开始跟着白则他们,一路上就像是个跟班,这家伙有实力,背着一堆包袱。
重要的东西还是小官背,而白则只是背着一把刀。
三个人一路南下,很快就到了淮河边。
这是一条华夏的重要水系,以这条河为界限,划分了南方与北方。
南方气温高,冬季湿冷,北方气温低,冬季严寒。
淮河水明显比黄河水要干净的多,水边船家也不少。
只不过,这些人在看到三个孩子之后,眼神都透露着不屑。
他们见过的人多了,稍微一打眼,就知道是什么人。
白则他们三个从气质来看,就不想是普通人,尤其是白则,一看就是贵公子。
瞎子如果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估计就要反驳了,老子难道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吗?
瞎子的确也曾经是少爷,只不过现在混的不咋地。
白则只是看了眼这些人的眼神,就知道他们动了歪心思。
既然如此,就无所谓了,上哪条船都一样。
白则上船之后,船家也没说话,只是一直打量着包裹。
小官的包裹里都是钱,走路都有声音。
当船行驶到河中间的时候,船家突然拿出来一把大砍刀,有点江湖侠客的意思。
“把钱交出来,可以饶你们一命。”
瞎子这时候戴着墨镜,他斜眼看船家,有点像是看傻子。
“你们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那就先拿你开刀。”
只见船家一把揪过瞎子,将他勒住,手中的刀抵在他脖子上。
瞎子也不反驳,而是质问:“凭啥拿我开刀,明显他们才是少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