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陶南风和彭新蕾离婚,他就不再存在阻碍,慢慢靠近,走进彭新蕾的心是迟早的事。 对这一点,林致很有信心。 彭新蕾独自一人走到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可她走着走着,却总感觉不对劲。 走出门来,林致出现在她的面前。 彭新蕾想到刚刚那束花,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低下头,有些抗拒地对林致说:“林先生,以后不要再送我了,容易让人误会。” 林致也没有多想彭新蕾的话,而是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题
走出门来,林致出现在她的面前。
彭新蕾想到刚刚那束花,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低下头,有些抗拒地对林致说:“林先生,以后不要再送我了,容易让人误会。”
林致也没有多想彭新蕾的话,而是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题。
“小蕾,听说,你和陶南风最近在办理离婚?”
彭新蕾不意外他是怎么知道的,虽然这件事情谁都没有声张,可是消息却还是不胫而走了。
彭新蕾没有追问,也没有否认,而是点了点头:“我和他早就应该结束了。”
林致一听这话,心瞬间死灰复燃,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彭新蕾打断。
“林先生,我还有事,就不与你多说了。”她说着将包往肩膀上提了提,随后迈腿离开。
林致看着彭新蕾远去的背影,很想跟上去,却还是忍住了。
他认为自己现在不应该操之过急。
只要陶南风和彭新蕾离婚,他就不再存在阻碍,慢慢靠近,走进彭新蕾的心是迟早的事。
对这一点,林致很有信心。
彭新蕾独自一人走到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可她走着走着,却总感觉不对劲。
她皱了皱眉,突然回过头,冷风吹拂,吹起手臂上的层层鸡皮疙瘩。
彭新蕾眯起眼眸打量了一番,却被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吁了一口气,以为是自己这段时间被离婚的事扰得心神俱疲,所以才出现了幻感。
彭新蕾抬腿继续往前走,可这时,她身后不远处的大树之下,出现了一个黑色人影。
这个人静静地盯住彭新蕾,嘴角浮现出一抹渗人的冷笑。
第二天的下午,彭新蕾依照约定,来到了军区大队。
流程走完,彭新蕾在离婚同意书上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接着,她将同意书交到陶南风手上。
陶南风看着她娟秀的签字,一向冷沉的他眸眼里盈出些湿意。
他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小蕾。”
彭新蕾眼中透着无尽的冰冷,她问道:“陶副团长,你还有什么事吗?”
陶南风双拳握紧,手臂青筋层层尽显,他还想和彭新蕾解释:“我和红梅,真的……”
彭新蕾默然地看着他:“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希望你负起你该负的责任,不要让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受委屈。”
彭新蕾说完,眼泪已然从眼角滑落,可她却脚步坚定地离开。
陶南风看着彭新蕾的背影,心里是无尽的黑暗和寂寞。
晚上,陶南风回到家里,陶母和郑红梅赶紧迎上来。
他看向郑红梅,眼神里是森然寒意:“你满意了吧?”
郑红梅心虚地不敢回答,而是过来想搀扶陶南风,却被他一把推开。
他眼中的嫌恶深深刺痛郑红梅的心,陶南风冷呵一声,质问郑红梅:“你到底有什么企图?用你低劣的谎言,将我闹得婚姻破裂!”
“我告诉你,就算你使用手段让我娶了你,我也绝对不会多看你一眼,因为那让我感到恶心。”
陶母见状赶紧过来,她哭叫着:“儿啊,你这么说红梅做什么……”
她刚过来,就被陶南风斥住:“别过来!”
陶南风脸变得聚冷,他深吸一口气:“您还是快些回乡下去吧,不要再来过多地打扰我的生活,你的到来已经将我的生活搅得一团乱了。”
陶母惊愕得嘴都闭不上,顿了好久,她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道:“我明明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你干的事,桩桩件件,哪一件是为了我好,您要是这么喜欢她,就自己娶了她!总之,我的妻子,只能是彭新蕾一个人。”
彭新蕾妈捂着胸口:“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陶南风置若罔闻,将目光转到郑红梅身上,“还有你!”
他眼神聚缩,浑身发着一股阴寒的气息:“说实话,那天晚上,我们到底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