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这样的视线下只觉得整颗心都乱了,眼神迅速移开,余光却又瞥见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解开他自己的衬衫扣子。 我瞳孔蓦然缩紧:“你要干什么!” 下一瞬,我的手腕直接被顾西洲扣住,按在了后面的沙发上。 并不是以往那样简简单单的亲,而是直接撬开了我的唇,长驱直入的探了进去,又深又重的纠缠。 我浑身不由自主抖了下,抬起脚要去踹他:“我不……唔!” 顾西洲有力的手指禁锢着我的腰肢,力道之大几乎是要将我掐
并不是以往那样简简单单的亲,而是直接撬开了我的唇,长驱直入的探了进去,又深又重的纠缠。
我浑身不由自主抖了下,抬起脚要去踹他:“我不……唔!”
顾西洲有力的手指禁锢着我的腰肢,力道之大几乎是要将我掐进他的身体里。
我被他压在沙发上,独属于男性的气息如同无形的锁将我牢牢困住。
这样再次躺在他身下,慌乱之中我泄露出了一些慌张的情绪。
不知过去多久,顾西洲才缓缓抬头放开我。
他墨色如海的深眸凝望着我,冷静的火焰在静静的燃烧。
我在他这样的视线下只觉得整颗心都乱了,眼神迅速移开,余光却又瞥见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解开他自己的衬衫扣子。
我瞳孔蓦然缩紧:“你要干什么!”
下一瞬,我的手腕直接被顾西洲扣住,按在了后面的沙发上。
他低下头,开口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上:“你。”
我先是没反映过来,等明白他这个字和上一句话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时,顿时脸都烧红了起来。
然而没等我再度开口,他的吻就又落了下来。
我挣扎的愈加厉害:“顾西洲!你放开我!”
顾西洲完全无视我的挣扎,半点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
衣服被一寸寸解开,我气红了双眼:“顾西洲,别让我恨你——”
话还没说完,顾西洲突然俯身冲了进来。
这样毫无前奏的开始是第一次,我瞬间疼的弓起了身子。
他安抚似的在我背后拍了拍:“放轻松点。”
我不记得顾西洲到底做了多久,我只是茫然望着天花板,心里有些发空。
当房间内完全安静下来时天已经完全暗了,落地窗外的霓虹将屋内映照得忽明忽暗,空气里还有未散的淫靡气息,窗外星光点点照着这一室旖旎。
我躺在沙发上,光洁的皮肤上布满星星点点的红痕,额前发丝被汗湿,胸口起伏着虚虚喘着气,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顾西洲拨开我额前的碎发,将我打横抱起:“下个月的婚礼如期举行。”
我无力的躺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时隔一个月,我又再次躺在了那张熟悉的大床上。
顾西洲从背后拥住我:“我不会取消婚约,你也不用再起这个念头。”
“温思静说的那些话,我不打算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当初接近你的确是我不怀好意,但现在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真的。”
我鼻尖一酸,眼底逐渐攀上一层雾气:“顾西洲,我不会嫁给你。”
……
不知是不是我那晚的话彻底激到了顾西洲,第二天一早他便直接派了保镖24小时不间断跟着我。
他这样的做法,只会将我逼得更远。
一周后,我成功在闺蜜的帮助下逃脱了他的魔掌,直接买了机票出国去了。
除了闺蜜,没有人知道我究竟去了哪个国家。
……
半年后。
我在英国找了份工作,又顺手投资开了一家甜品店。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倒也没什么不好。
但在国内的闺蜜没抗住顾西洲施加的‘压力’,被迫告诉了他我的行踪。
再次相见那天,我正在店内清理最后剩余的一点甜品。
自那之后,顾西洲每一天下午都会过来买一份提拉米苏。
半月后,我终于忍不住了。
“顾西洲,你这样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