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朗将沈锦姒带到了他住的酒店,给她洗了澡,换上舒服的睡衣,又找酒店前台要了醒酒汤,哄了半夜才肯喝,这时已经累的趴在床前睡着了。沈锦姒是被鞭炮声惊醒的,她夹住枕头的两边,堵严了自己的耳朵,“吵死了、吵死了,就不能不放炮仗吗?” 时聿白左肩扛着江屿桉,右手揽着,沈锦姒的腰,胸前还有一大片吐了的痕迹,从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真的想要骂娘了。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出现,挡住了他的去路,本来送两个醉鬼回家就烦,这下更烦了,没好气的说道
时聿白左肩扛着江屿桉,右手揽着,沈锦姒的腰,胸前还有一大片吐了的痕迹,从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真的想要骂娘了。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出现,挡住了他的去路,本来送两个醉鬼回家就烦,这下更烦了,没好气的说道:“别挡道!”
“把她给我。”
时聿白抬起头,对上陆玄朗的眼睛,有些好笑的开口:“纪总是以什么名义,让我把式小姐给你?秘书还是女朋友?”
陆玄朗几乎没有犹豫,脱口而出,“我太太。”
“纪总这话就好笑了,式小姐已经明确表示过,你们已经分手了,不存在任何亲密关系,而且式小姐的舅舅有意让我娶了式小姐。”
陆玄朗一把搂过沈锦姒,颇有些宣示主权的意思,“我想时总误会了,情侣之间闹分手也是一种情趣,您的父母是每天都心平气和的吗?”
他这话怼的时聿白无话可说,只能尴尬笑笑,任由陆玄朗带走了沈锦姒,而这时他背上的江屿桉也醒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晚一步、晚一步,我的腰子晚了一步,走,再让老板给烤一个。”
陆玄朗将沈锦姒带到了他住的酒店,给她洗了澡,换上舒服的睡衣,又找酒店前台要了醒酒汤,哄了半夜才肯喝,这时已经累的趴在床前睡着了。
沈锦姒是被鞭炮声惊醒的,她夹住枕头的两边,堵严了自己的耳朵,“吵死了、吵死了,就不能不放炮仗吗?”
话音刚落,一双大手一左一右捂住了她的耳朵,语调温柔的说道:“别怕,我在。”
沈锦姒瞪大了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憔悴了,年底的乌青预示着他昨天晚上没睡好,“你怎么会在这?”
“头疼不疼?”答非所问。
“我说你怎么在这?”
“饿不饿?”又是答非所问。
“我说你那么大一总裁,助听器那点钱真是没必要省,真是骑着自行车上酒吧,该省省,该花花哈。”
陆玄朗被她的吐槽逗到了,伸出手准备摸她脑袋,却被她下意识的躲开了,眼底闪过失落。
“饿不饿?”
沈锦姒本来想说不饿的,可是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你都听到了?”
“抱歉,我肚子叫了。”
“看在你不远万里,来到北市的份儿上,我这个地头蛇也得尽尽地主之宜呀,带你去吃超好吃的铜锅涮肉,怎么样?”
陆玄朗点点头,“好啊。”
两人来到了一家不起眼的苍蝇馆子,陆玄朗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坐哪里才好,沈锦姒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擦了擦他的板凳,“坐吧,没那么多讲究。”
陆玄朗落了座。
“我跟你说,你别看他家的店小,又偏僻,这可是只有老北市人才能找到的。小时候我父母天天逼着我喝苦药,吃苦汤,我每次都走街串巷的寻找各种小吃店,这家是我最常吃的。”
看着沈锦姒一连串的输出,脸上满是骄傲和幸福,陆玄朗有些感同身受了,你的未来我不曾参与,你的过去我不会错过。
铜锅很快就上来,老板娘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奶奶,还特意送了沈锦姒一盘现切的羊肉。
沈锦姒将涮好的羊肉夹到陆玄朗碗里,眼神期待的望着他:“快尝尝,超好吃的。”
在沈锦姒期待的眼神里,陆玄朗丝毫没有犹豫,将那块羊肉放到了嘴巴里,咀嚼着,“嗯~很不错。”
“是吧!我跟你说,我虽然在其他层面一无所成,但我在美食领域绝不会输。”
两人吃的满头大汗,更多的时候是沈锦姒在吃,陆玄朗在给她夹,很少见他往嘴里放。
桌子上的盘子都空了,沈锦姒靠在凳子上,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饱哦,好幸福,好满足。”
陆玄朗始终没有说话,一脸宠溺的望着她。
“你老看着我干嘛?有什么话就说啊!”沈锦姒被他看的有些发毛了。
“对不起,你说的对,确实是我做的不好,叶庭骁屡屡针对你,我都没有加以制止,作为丈夫有维护妻子的责任,是我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
陆玄朗说的情真意切,条理清晰的分析,搞得沈锦姒都有些不好意思,“倒也不用上升到如此高度。”
之前和陆玄朗吵架时说的那些难听的话,是有赌气的成分在的,她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但是又拉不下脸来。
“这不是高度不高度的问题,是我思想的问题,我狭隘了...”
“你等等...先不要说话了,你脸上脖子上这长的是什么玩意儿?是过敏了吧?”沈锦姒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能看清这是几根手指吗?呼吸还顺畅吗?”
陆玄朗反握住他的手,“别闹,听我把歉道完。”
“不是我闹不闹的问题,我觉得你现在可能不太适合道歉,因为什么呢?因为我在你左边,你看的是右边。”
沈锦姒没空跟他理论了,过敏是会死人的,赶忙从包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式大夫的电话,“式大夫,你快来一下,出人命啦。”
没等式大夫来到,他就失去了意识,等他再次醒来时,是被饭味儿香醒的,伏苓鸡汤的味道。
他下了床,环顾四周,这应该是个女孩的卧室,轻轻地推开门,循着鸡汤的味道而去,下了楼,进了餐厅。
第一个发现他的,是火眼金睛的式大夫,“醒了?小伙子,身体不错啊。”
这句话,沈锦姒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老式,你吓到人家了,别怕,快过来吃饭。”说完,转头对着厨房里喊,“微微啊,多盛一碗饭昂,小伙子醒了。”
“知道啦。”
沈锦姒不情不愿的答着,大过年的保姆都不在,姥爷心疼姥姥,舍不得姥姥进厨房,爸爸心疼妈妈,舍不得妈妈进厨房,呵,全家就舍得他。
“我去帮忙。”陆玄朗很有礼节的,和大家点头示意。
“唉,你终于来帮我了,我正在想我一个人怎么把六碗饭端出去。”沈锦姒说完从柜子最上面抽了一个托盘,将六碗米饭放在托盘上,塞到陆玄朗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