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将手中的长生花递给了阿令:“你要的长生花,我已经替你寻来了,现在你可以救他了吗?”阿令看了一眼容周,目光转向床上的容祈,心绪万千:“你既然已经遵守誓言,我便不会食言。”容周闻言,心上一重,带着凤鸢退了出去。 白蛰傲视众人,幻化出一道残影老者跟前。 “本尊劝你,别做无畏的挣扎,你不是孤的对手。” “识相点,让青羽鸾鸟出来见我,不然我今日便屠你不周山满门。” 说完他笑的肆意又张狂。 老者冷笑,手中的浮尘化作一杆
白蛰傲视众人,幻化出一道残影老者跟前。
“本尊劝你,别做无畏的挣扎,你不是孤的对手。”
“识相点,让青羽鸾鸟出来见我,不然我今日便屠你不周山满门。”
说完他笑的肆意又张狂。
老者冷笑,手中的浮尘化作一杆长枪,傲立与天地间。
“就你也配,让师姐来见你?今日老身便是舍弃这十万年的修为,也决不能让你为祸人间。”
白蛰深吸一口气,发指眦裂:“敬酒不吃,吃罚酒。”
二人的真气交织在一起,天地惊变,电闪雷鸣间。
飞沙走石之间,四周的树木全被震碎。
……
伏羲山。
凤鸢与容周御剑而至。
她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将手中的长生花递给了阿令:“你要的长生花,我已经替你寻来了,现在你可以救他了吗?”
阿令看了一眼容周,目光转向床上的容祈,心绪万千:“你既然已经遵守誓言,我便不会食言。”
容周闻言,心上一重,带着凤鸢退了出去。
房间内之余阿令一人。
“术法万千,合一为整,天地同根,万物同源,起——”
容祈的身躯,随着她口诀的落下,缓缓升至半空。
阿令以夜明珠为媒介,修复着容祈的受损的筋脉与震碎的五脏六腑。
整整一夜,她都不曾合眼。
凤鸢一直守在门口。
门口“嘎吱”一声被推开。
阿令面色苍白,走了出来:“人已经醒了,你进去看看吧!”
“你没事吧?”
凤鸢见她面色不佳,刚想上千搀扶,便被她不着痕迹的避开。
阿令面无表情的说道:“无碍。”
凤鸢闻言只好进去看容祈。
容祈昏昏沉沉的睁开双眼,看着这周遭的环境。
“是梦吗?”
一双纤细骨节分明的手从他的眼前划过。
“你感觉怎么样?”
少女的声音与梦境之中凤鸢的声音如出一辙,只是相貌确实迥然不同。
他双眼迷离沉默半晌,手不可置信的抚上了她的脸颊。
“是你吗?鸢儿?真的是你——”
“是我,掌门师叔。”
这一句掌门师叔狠狠地刺痛了他。
“鸢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忘了好多事……”
凤鸢的强忍泪水,夺眶而出。
她擦干眼泪哽咽着说:“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你还活着就行,昆仑虚还在等你。”
容祈颤颤巍巍的想要去抓她的手。
“那你呢?可还在等我?”
凤鸢先一步避开了,强忍住内心的异样。
“你与我,并无私情。”
容祈目光眷恋的看着她,忽而笑了两声,凄惨又沧桑。
“三百年前,你去平叛南荒上古妖乱,我恐你会有性命之虞,便抽出一缕情丝护你心脉。”
“而后天劫将至,我为了与天劫对抗,只能寻司命为我修补那一缕情丝。”
“不曾想,我渡劫归来,竟忘了许多事。”
“如今一想,终究是有缘无分——”
凤鸢闻言百感交集,也许他说的是真的,可是他们之间隔阂着太多太多的东西。
她只能背过身去,不去看他失落的瞳孔。
倘若她不知道那些日子的猜忌,不知道他给自己定下的罪名,不知道自己最亲最爱的师傅、师妹,皆因他受辱,不知道他曾经带队来诛杀她……
这世界上没有倘若,发生过的所有事都如利刃穿7V心。
一遍一遍的提醒她。
凤鸢终究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可曾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