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表情震惊,这个蠢妇怎么知道。自己为了维持那点二房老夫人的体面,就算家底都快被儿子掏光了。平时额打点佣人还是很大方的。丁雅彩是怎么看出来的? 丁雅彩这次没有怯懦,而是稳稳当当的接住了李思的手,一个用力甩开。 李思踉跄好几步才站稳身子。 丁雅彩指着李思的鼻子,恶狠狠道。 “李思,现在公司都是靠着我娘家的,你要在敢打我试试。”
丁雅彩这次没有怯懦,而是稳稳当当的接住了李思的手,一个用力甩开。
李思踉跄好几步才站稳身子。
丁雅彩指着李思的鼻子,恶狠狠道。
“李思,现在公司都是靠着我娘家的,你要在敢打我试试。”
李思嗤之以鼻。
“靠着你娘家,哼!”
“明明是我儿子撑起了整个公司,你也不看看你娘家几斤几两。”
丁雅彩笑了,笑得很张狂。
“你那个废物儿子还靠着我娘家的接济才有钱在外面包养女人,你真是太看得起你儿子了。”
“你手里那点钱也快被你儿子傅闲掏光了吧。”
丁雅彩之所以忍到现在都不离婚,是因为一旦离婚就意味着要跟傅闲做财产分割。
凭什么!
那可是用自己所有的嫁妆支撑起来的。
李思表情震惊,这个蠢妇怎么知道。
自己为了维持那点二房老夫人的体面,就算家底都快被儿子掏光了。
平时额打点佣人还是很大方的。
丁雅彩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卡里的那点钱,这个月你怕是连佣人的工资都发不起了吧。”
站在一旁伺候的佣人闻言都开始窃窃私语。
“老夫人不会真的没钱了吧。”
“对啊,最近老夫人都开始换着衣服穿了。”
“以前老夫人一件衣服可是从来不会超过两次啊。”
李思脸色一变,肉眼可见的慌了指着丁雅彩。
“你这个毒妇!”
随后又故作镇定地说:“人年纪大,开始喜欢念旧了。”
丁雅彩拉着傅柔优雅的坐下身,耻笑李思勉强维持最后的体面。
“妈,你就别再咒骂我了,到月底了,还得要我来给佣人发工资。”
“要是我一个不开心,不帮你就得不偿失了。”
李思强装镇定,提高嗓音。
“我儿子有的是钱,用不着你这个毒妇。”
周围的佣人闻言这才放下悬着的那颗心。
“那我们就走着瞧吧。”
丁雅彩面色冷,起身拉着傅柔就离开了。
等人一走,李思再也绷不住了,指着佣人。
“你们,去,把少爷叫回来。”
管家走过来将手里的发票递到李思面前。
“老夫人,这是上个月的府里花销,您还没给我报销呢。”
“你!”
李思脸上的横肉抖了抖。
有管家的带头,一旁的佣人纷纷拿出发票来到李思面前要报销。
看着这么多花销。
李思为了维持自己的体面,心一横全给报销了。
心想着等傅闲回来问他要就行了。
“现在可以把少爷找回来了吧。”
李思看着手机上银行发来的短信,您的余额为零,心肝都随之颤抖。
管家笑弯了眼睛,恭恭敬敬的弯腰点头。
“是是,老夫人,我马上就去找少爷。”
管家说完转身带着人出了别墅,
李思可能是刚才被气狠了,整个人都有些虚脱。
她的嘴是永远都不会饶人的。
“一群没眼力见的东西。”
丁雅彩拉着傅柔回了房间,仔细看门外有没有人跟上来,这才放心的关上房门。
“柔柔,现在我们彻底是跟李思撕破脸了。”
“等你爸爸回来,你就装病,想办法拿到他的指纹,我们就能偷偷的把傅氏那2%的股份转移到你的头上了。”
傅柔双眼含泪的点点头。
这些年丁雅彩是怎么忍气吞声的她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傅柔抱着丁雅彩的腰,抽泣着。
“妈妈,等拿到股份你是不是就可以和爸爸离婚了。”
“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丁雅彩的眼泪终于在自己的女儿抱上自己的那一刻终于决堤了。
“柔柔,对不起!”
“或许妈妈就该早一点反抗的,你也不会跟着我一起受苦了。”
“不,妈妈,我不苦,都是爸爸和奶奶的错。”
“前两天我逛商场,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见爸爸居然包养了我的大学同学,他拿着你的嫁妆在外面包养女人。”
傅柔想到这里就觉得恶心想吐。
“什么!”
丁雅彩不敢置信的把傅柔从怀里拉出来询问。
“是真的。”
傅柔擦干净眼泪,拿出手机在上面划了几下,上面的照片赫然是傅闲搂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逛商场的画面。
丁雅彩瞪大双眼,抢过手机划动几张照片。
满眼失望!
随后她冷笑一声。
“傅闲,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你的口味倒是变了。”
“妈妈,我们该怎么办。”
傅柔担心的拉了一下丁雅彩的衣袖。
丁雅彩冷静下来。
“既然你爸爸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了。”
“柔柔你听我说。。。。。。。。”
丁雅彩附在傅柔耳边低语,她点点头表示:“妈妈,我明白了。”
丁雅彩低下身子,语重心长的交代傅柔:“柔柔,成不成,就看我们今天晚上了。”
说完丁雅彩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支药剂放在傅柔掌心。
傅闲被找到的时候,正和一名女子在酒店开房。
管家二话不说让人把正在兴头上的傅闲绑了回去。
那名女子则是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被人打断好事的傅闲自然不爽,回到别墅看到自己的老母亲正襟危坐等着自己。
所有的怒火都化为心虚。
“妈,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李思上下打量了一眼傅闲,一身酒气,里面还掺杂着一股荼蘼的味道。
傅闲面色红润,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看的李思气不打一处来,她用力的跺跺脚。
“你再不回来,丁雅彩那个娼妇就要造反了。”
听到这话,傅闲脸上疑惑,大有不信任。
“妈,怎么会呢,雅彩可是最贤惠的。”
“平时你再怎么呵斥她,她都笑脸相迎。”
傅闲这些年干了不少混账事,哪次不是丁雅彩出面帮忙摆平的,在家里也是对婆婆那是必恭必敬的。
就是因为丁雅彩好拿捏,所以自己才没有选择跟她离婚再找个年纪小的。
“你这叫什么话,你是说我平时亏待了她!”
李思脸上的横肉被气得上下抖了抖。
傅闲平时最怕的人就是自己的老母亲,她说话没人敢反驳她。
就连自己这个儿子也是。
“那要不我们把丁雅彩叫出来,当面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