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我没事,多谢陈总关心。就是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惹得小公主不开心了。不过,”她看向陈煜的目光里,终究是有些气的,“我倒是不知道谢小姐的性格原来这么……高傲直率。”任梦迪原本还以为陈煜既然这会儿来了,那应该就是来替谢瑶赔礼道歉的,所以无论如何也会说上两句软话。 江槐说完,转身提着裙摆走了。 走的时tຊ候眼眶还红着,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她的举动,让在场的几个人都很意外,包括刚刚怂恿她的谢瑶。 江槐刚刚扯项链那一下,她甚至下意识地“哇哦”了一声。
江槐说完,转身提着裙摆走了。
走的时tຊ候眼眶还红着,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她的举动,让在场的几个人都很意外,包括刚刚怂恿她的谢瑶。
江槐刚刚扯项链那一下,她甚至下意识地“哇哦”了一声。
她了解江槐,江槐原本不是这么没礼貌的人,可她既然做了,就说明心里的委屈不是一星半点。
谢瑶心思活泛,想想之前两个人第一次聊起这条项链时候的事,再看看她刚刚的举动,她动动脚趾头都猜得出来中间发生了什么。
周时晏这个狗,真是不值得啊。
谢瑶回过神,往前几步,走到任梦迪面前,修长如玉的手指抚上任梦迪此时空空如也的锁骨,她笑着淡淡地说:“公主冠冕,可不是什么人都带得起的,明白吗?大明星。”
说完,她又挪到周时晏面前,笑得讽刺:“周时晏,我发现你这人也真是挺矛盾的。对了,今天是她生日,你知道吗?也罢,她也不愿意你给她庆祝,所以,我这就要带着她出去疯了,没事就别来扫兴,明白吗周总?”
随即,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两圈。
虽然没说话,可目光里满满的都是三个字——狗男女。
最后,她也走了。
而之前一直没敢过来的陈煜,这个时候终于小心翼翼地过来给谢瑶找补。
“老周啊,你还好吧?”
周时晏没说话,陈煜又小心地转头问任梦迪:“任小姐,你没事吧?”
任梦迪回过神来,藏在裙摆里的手紧紧握着,长长的指甲甚至嵌进了肉里,脸上却笑得很大度。
她摇摇头:“我没事,多谢陈总关心。就是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惹得小公主不开心了。不过,”她看向陈煜的目光里,终究是有些气的,“我倒是不知道谢小姐的性格原来这么……高傲直率。”
任梦迪原本还以为陈煜既然这会儿来了,那应该就是来替谢瑶赔礼道歉的,所以无论如何也会说上两句软话。
可没想到,陈煜开口就说:“那任小姐现在知道也不迟。”
知道任梦迪是在说谢瑶不好呢,陈煜虽然能在周时晏面前低头,可他还不至于帮着一个外人说话。
更何况,陈煜向来信奉的就是:谢瑶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任梦迪被陈煜的回话噎住,一时间也委屈得红了眼眶。
她侧身挽住周时晏的胳膊,“时晏,对不起,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如果我当初不说喜欢这条项链,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事了?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江槐喜欢这条项链的,要不还是给她吧?而且今天还是她的生日……”
周时晏怔怔地冲着手里的项链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只是沉着脸把它交给了林阳。
“不用,我让林阳送回去修好再给你送去。”
江槐走了,周时晏也没了继续在晚宴待下去的想法,转头问任梦迪:“送你回去?”
任梦迪这时候楚楚可怜地落下一滴泪来,点头:“嗯。”
任梦迪原以为周时晏是单独送她回家,可她没想到,他却带上了陈煜。
……
从晚宴现场离开的江槐和谢瑶,最后在停车场碰上了面。
只是谢瑶带来了一个小尾巴——单明乐。
单明乐一路上都在追着她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江槐为什么不高兴,她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真是烦不胜烦。
单明乐跟着她们就要上车,谢瑶眼疾手快,一把推开了他。
“单明乐,淑女们的聚会,你一个大男人挤进来干什么?”
单明乐笑了,“淑女?你和淑女沾边吗?江槐不是心情不好嘛,我陪她呀。”
谢瑶单肘撑在车框上,“单明乐,听不懂人话?江槐她现在不需要你,你别耽误我们时间。”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江槐就从副驾驶上探过头来:“单明乐,我们改天再约,我和谢瑶要走了,你如果实在没事就早点回家。”
说着,还冲他挥了挥手,这是在赶他走呢。
单明乐终于不再纠缠,目送着谢瑶的车离开。
去往云川机场的路上,谢瑶忍不住笑笑说:“小怂包今天挺霸气啊,不错。”
江槐不服气,“我哪里怂了。”
“哪里没有?要不然你能在周时晏那儿受那么多委屈,我看啊,都是你自找的。”
江槐的声音小了些,“怎么就是我自找的了。”
谢瑶转头看她一眼,终于戳破:“你要是不喜欢他,不就不用受这些委屈了?”
江槐顿时转头看向谢瑶,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
谢瑶只专心看着前方路况,“那条公主冠冕是你先看中的吧,可周时晏却把它送给了任梦迪,也亏你还能看着他给任梦迪戴上,要是我,当时就冲上去扇他们了。”
心事被戳破了,江槐一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来。
谢瑶接着说:“所以呢,结论就是你出逃五年,回来还是放不下他,然后就被他一次又一次伤害,江槐,你是不是蠢。”
江槐最后只说:“我……我已经不想和他有瓜葛了。”
可这种事情,又哪里是说不想就有用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打算看着周时晏和任梦迪和和美美,结婚生子,白头偕老?”
感情的事,她也劝不动,她就说:“反正你只要别让自己受委屈就行了,别忘了,你才是江城最尊贵的那个人,懂吗?”
也不知道江槐听进去了没有,后来她就没再说话。
直到谢瑶的车在机场停下,她才回过神来。
下车前,她突然笑眯眯地转头看向谢瑶,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瑶瑶,带你来看看我今天即将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谢瑶不明所以地跟着江槐走,最后,在休息区找到了一个黑色短发的男人。
那人,谢瑶莫名觉得眼熟。
直到看到他怀里抱着的小男孩,她才终于明白过来,江槐嘴里最好的生日礼物是什么意思。
江槐的脚步都加快了,她快速走到男人身边:“肉肉,妈妈来啦。”
小男孩闻声抬头,乖顺地被江槐抱起来。
江槐带着他给谢瑶介绍,“肉肉,这是谢瑶姨姨。”
谢瑶看一眼江槐,又看一眼旁边的男人,“苏礼信,别告诉我这是你和江槐的孩子。”
苏礼信笑得很欠揍:“怎么?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