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沉浮》我喜欢这两个主角孟今安岑远笙,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胸口的镂空设计带着小心机,不仅露出性感的锁骨,傲人胸围更是呼之欲出。加上她天生冷白皮肤,配着那张纯欲结合的脸。身上既有熟女的妩媚又带着少女的纯真。 岑远笙点下开关,车窗玻璃降下三分之一。 继而从储物盒内抽出两张纸巾,将自己嘴角和拇指腹上沾染的口红用力擦拭干净,纸巾在掌心随即揉成团,丢进置物格内。 复又从储物盒内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敲出一根
岑远笙点下开关,车窗玻璃降下三分之一。
继而从储物盒内抽出两张纸巾,将自己嘴角和拇指腹上沾染的口红用力擦拭干净,纸巾在掌心随即揉成团,丢进置物格内。
复又从储物盒内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敲出一根衔在口中。
“啪”的一声,蓝色火苗在他手上燃起。
他蹙眉低头,烟对准火苗深吸一口,脸朝着车窗外吐出长长一串白色烟雾。
他急急抽了两口便将烟掐灭丢进储物格的烟灰缸内。
按下手刹继续开车。
车厢内开启空调循环抽换空气,烟草味在车厢内逐渐淡化消散。
孟今安默默看着男人的动作,眼神从上至下流连盯着某处,心中忍不住暗笑:岑远笙,死鸭子嘴硬,那就等着瞧好了!
岑远笙没再搭理孟今安,心思全在开车和B市的收购案上面。
二人一路上保持沉默。
孟今安没有弯腰去找掉下去的那支口红。
抿着唇晕染着被岑远笙弄花的唇膏,她的唇被吸得不点自红,除了有点肿之外,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岑远笙的车子到达金霖寺山脚的时候。
岑容州夫妇已经在半小时前到达,提前进了半山腰的寺庙。
岑容州和张雪茹夫妇是森市有名的慈善家。
每年大大小小捐赠给金霖寺的香火钱都要上百万,整座金霖寺说是靠他们家供奉的都不为过。
儿子岑逸锦过世之后,张雪茹还特意花了重金打造金牌佛身,在这里给他供奉了牌位,用来超度。
因为知道他们要过来祭拜,金霖寺特意贴了公告不对外开放。
主持法师缘一大师,早早就让人备好了斋饭、禅房和休息室等候他们。
车子停稳,孟今安伸了伸懒腰,往车外看。
青山绿水环绕的金霖寺果然是块风水宝地,依山傍水,位置绝佳。
张雪茹说这里灵光,有求必应,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求过自己儿子岑逸锦不死?想必是没有吧。
金霖寺据说是南宋时期遗留下来的一块先人祭奠点。
后来被有心人看中,说可以作为当地的人文景点供人参拜。
于是ZF牵头竞拍,谁愿意拿下来这个工程,就在原本的遗址上扩建,而周边的房产地皮顿时水涨船高,这么香饽饽的事谁都想分一杯羹。
当然扩建的费用均由社会爱心人士赞助,尤其是像张雪茹和岑容州这些有身家脸面的,必须要做点贡献的。
森市秋季虽然天干,这里却雨露不断,斥巨资打造的几百倾面积的人工水库内依然储满了水。
幽深碧绿的水面看起来极深,有些渗人,秋风佛过,波光粼粼一片直晃人眼。
精巧玲珑的九层塔矗立一旁,塔的每一面上都雕刻着不同面相的佛像,面目狰狞,张牙舞爪,所谓镇妖塔的灵气集结于此。
寺院的黄色围墙上题着“南无阿弥陀佛”一排黑色字体。
门口的M形拱形三门设计入口,是用花岗岩石雕砌而成,城堡似的坚固,房顶盖着红色琉璃瓦片,大气张扬中透着中式建筑美感。
半山腰的大雄宝殿隐约树立在青山白云之间,袅袅青雾缭绕,仙气十足,山清水秀,空气新鲜,真正的秋高气爽。
跟岑容州的埃尔法保姆车并排停着的是一辆蓝色阿斯顿马丁敞篷超跑。
孟今安一看就知道是张雪茹她侄儿张彦麒的车。
张彦麒在森市上流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吃喝嫖赌,该有的陋习一样不落,典型的富二代纨绔子弟。
他爸爸张劲松是张氏集团的董事长。
张氏集团自从被张劲松接手之后风光了几年,之后就开始走下坡路。
现在张劲松还需要仰仗妹夫岑容州的面子来支撑整个集团。
张雪茹想将侄子张彦麒安插在岑氏集团内部,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一来可以帮衬娘家哥哥稳住家业,二来也是给自己找个值得倚靠的亲信。
张彦麒今天是带着准未婚妻罗雨欣一起来的。
远远地看见岑远笙和孟今安下了车,小情侣二人迎了上来。
张彦麒戴着墨镜,眼睛却一直盯着孟今安。
孟今安的身段着实出挑惹火。
白色缎面裙看似保守,实则暗藏山水。
紧贴修身的腰部,盈盈不足一握。
胸口的镂空设计带着小心机,不仅露出性感的锁骨,傲人胸围更是呼之欲出。
加上她天生冷白皮肤,配着那张纯欲结合的脸。
身上既有熟女的妩媚又带着少女的纯真。
相比较起身旁乖乖牌的未婚妻罗雨欣,张彦麒觉得自己这位表嫂身上总是多了一份吸人眼球的熟女魅力。
加上又是寡妇身份,总会让人生出一份禁忌的刺激,想要偷窥觊觎,甚至占占便宜。
张彦麒看得心中一阵瘙痒,轻佻地扯了扯唇。
却迎上了从驾驶室下来的岑远笙阴森幽暗的眼神。
“笙表哥,今天这么有空来陪姑父和嫂子来爬山啊。”
张彦麒阴阳怪气地对着岑远笙问候。
心中却在冷笑这条狗当初怎么苟延残喘活下来的。
张彦麒跟他姑姑张雪茹一样,十分看不起岑远笙这个私生子,甚至带着痛恨。
如果不是岑远笙,那么岑氏集团的总经理位置就是他的。
“你都这么孝顺姑姑姑父,我做儿子的怎能不懂人情世故。”
岑远笙不冷不热回他一句。
张彦麒当初还在上学时就闹出过人命,把人女孩搞大肚子不认账,女孩跳楼自杀,其父母跑去他爸公司门口拉横幅,把他爷爷气的脑血栓一命呜呼。
岑远笙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懒得同他费口舌。
孟今安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一副看好戏的心态,静静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笙表哥可真是大孝子,孝顺得让人以为岑家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嫂子不也是岑家的人吗?嫂子你说对不对?”
张彦麒对着孟今安笑,言语里尽是对岑远笙的明嘲暗讽,任谁都听得出。
孟今安微微勾唇,“彦麒,今天你姑父和姑姑让我们来这里是想给你逸锦表哥求个安生,都是一家人不要说这种伤和气的话。”
孟今安的话令张彦麒心中的不悦化解。
这女人说话让人如沐春风,那神态和身姿更是勾人心魄。
张彦麒心心念念,声音都如此动听,在床上不知会有多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