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唐朵跟着她去里面的绘画室。 田沅恨恨地说:“至少三四个大箱子。我要看他回来后发现东西全被拿走时,气急败坏的样子。” 绘画室的门半掩着,两个人刚靠近,就听到里面断续传出男女不雅的声音。 唐朵身子僵硬,小手紧紧攥在一起。一动不动,连呼吸都不敢。 脑袋快烧着了。他再不停下来,她就要憋死了。 郁文舟的唇在她额头停留了好久,不舍离去。 他想在上面留下他的印记。会的,终有一日,他
唐朵身子僵硬,小手紧紧攥在一起。一动不动,连呼吸都不敢。
脑袋快烧着了。他再不停下来,她就要憋死了。
郁文舟的唇在她额头停留了好久,不舍离去。
他想在上面留下他的印记。会的,终有一日,他会让她身上布满他的痕迹。
郁文舟很艰难地停下这个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垂下头看她:“该你了。”
“我,我也要亲?”
郁文舟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嗯。”
唐朵给自己鼓鼓气,他都可以,她也行的。不就是亲一下额头吗!
唐朵翘起身子,极快地在他前额啄了一下,像只受惊的小鸟,逃回卧室。
郁文舟看着她娇羞的背影,舔了舔偷笑的唇角,就快能亲到小嘴了。
唐朵躲回房间,立刻反锁上门。
田沅四仰八叉躺着,吧唧吧唧嘴睡得香。
唐朵跺了几下脚,真想揍她一顿。
气冲冲跑进洗手间,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居然是很开心的样子。
唐朵捂着又红又烫的脸,回味着刚才他亲她的场景。
嘴唇酥酥麻麻,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现在还环绕在鼻尖。
只是亲额头嘛,要不要这么紧张。以后要是亲别的地方,可怎么办。
越想越慌,心噗噗乱跳。还有点意犹未尽是怎么回事?
唐朵准备藏在卧室里不出去了。
郁文舟叫她出去吃饭,她借口田沅离不开人,端了饭在屋子闷头吃。
望着紧闭的房门,郁文舟有些担忧自己是不是冒进了。
从之前的表现看,她应该是害羞。只要不是讨厌,这关就算硬着头皮也必须攻破。
第二天一早田沅起床,睡眼惺忪地推了推身边的唐朵:“这是哪儿?”
唐朵昨晚翻来覆去凌晨才睡着,迷迷糊糊坐起来,挠了挠头。用力砸了一下田沅:“都怪你,喝多了乱说话。”
“我?”田沅努力回忆,宕机的大脑终于运转起来,“我跟沈鑫分手了。奶奶的,老娘要去把我花钱买的东西都拿回来。烧掉也不给他留。”
田沅掀开被子就要下地,被唐朵一把拉住:“你先冷静一下。起码吃了早饭再从长计议。”
“对,吃饭。”田沅揉了揉干瘪的肚子,还挺饿,“诶,这是你和郁文舟的新房?我昨天没打扰你们的好事吧?”
唐朵把洗干净的衣服扔给她:“赶紧刷牙去吧你!”
想到今天还有抱抱和亲亲的任务,唐朵又开始脸红。有些期待,还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安。
仔细想想,是一种莫名其妙被诱骗的感觉。
田沅洗漱好出来:“傻站着想什么呢?”
唐朵拉着田沅的衣角:“我发现,靠近郁文舟我就会降智。他说什么我都觉得有道理、可信。”
“这不是很正常吗。他混生意场的,诡辩术、心理学、博弈论,样样精通。不然能年纪轻轻就成为行业大佬。心眼肯定比筛子都多。”
田沅每说一句,唐朵脸色下沉一分。他不像是这种人,但田沅说的也不无道理。
对照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似乎确实好像郁文舟就是一直在忽悠她。
田沅话头一转:“不过,我看他应该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不然以他的地位,根本用不着在你身上费心思。勾勾手指头,各种风格的美女排队献身。”
唐朵点点头,他对她很尊重,帮了她不少忙。而且他看上去不像使手段的坏人。
更何况,她身上也没什么是他可图的啊。
“当然,”田沅坐到床上,看了看床垫上价格不菲的刺绣logo,“也许有钱人就是喜欢这种捕猎式的玩法。”
“田沅,你能不能别一波三折大喘气。”
田沅用力杵了下唐朵的脑袋:“你回味一下,刚刚哪个观点你最认可?我不了解郁文舟,但我了解你,你不是那种可以随意被骗的人,除非你自己愿意。”
唐朵似懂非懂,田沅的意思是她自己愿意听郁文舟的话?
感情上她就是个白痴。除了景叔叔的关怀,亲情和爱情都没尝过。不知道爱与被爱是什么感觉。
或许她爱过那个没见过几次的妈妈。但那个爱太遥远,早就被失望掩盖了。
她相信世上有忠贞美好的爱情,但她并不太懂。
两姐妹来到客厅。
郁文舟在厨房里远远打招呼:“老婆,早餐已经做好了,你们直接去餐厅等。”
田沅胳膊肘撞了一下唐朵:可以啊,大总裁亲自给你做早餐。
唐朵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走过去帮郁文舟拿碟子。
郁文舟仔细观察她的神情:“昨晚睡得好吗?”
“嗯。一会儿我要陪田沅去沈鑫的画室拿东西。”
“我和你一起去。你们两个女生,我不放心。”
唐朵有些顾虑:“估计场面不会太好看。你还是不要去了。”
郁文舟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那我更要去了。我要保护自己的老婆不被渣男气到。”
田沅想帮唐朵多观察一下郁文舟。这个时间沈鑫应该去画展了,不会碰面。倒是有很多重物需要壮劳力帮忙搬。
正好看看他的态度,会不会不耐烦。
于是她坐在餐厅喊:“好啊,有妹夫坐镇,我更有恃无恐了。”
吃好饭,田沅指路,郁文舟开车,去了沈鑫的画室。
田沅有钥匙,直接开门进去。大厅里乱糟糟摆满画和各种画具。
“这些很贵的画笔、画布、颜料都是我买的。我去里面找个箱子,装东西。”
“我帮你。”唐朵跟着她去里面的绘画室。
田沅恨恨地说:“至少三四个大箱子。我要看他回来后发现东西全被拿走时,气急败坏的样子。”
绘画室的门半掩着,两个人刚靠近,就听到里面断续传出男女不雅的声音。
唐朵一愣,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立刻捂住耳朵。
田沅怒气爆棚,大骂了一句,一脚踹开门。
平时用来摆放静物、站模特的画台上,沈鑫正和一个女人赤裸地纠缠在一起。
田沅顺手抄起手边的东西,朝着沈鑫狠狠砸过去。
沈鑫这才用手挡住砸来的画框:“小田,不要闹。这个画框很贵。”
唐朵没敢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别着头,掏手机凭感觉找方向,录像取证。
郁文舟听到声音,几大步冲过来,大手捂住唐朵的眼睛:“你出去,我来录。”
“你也不许看。”唐朵扭过身,脸蒙在他怀里,抬起双手,紧紧盖住他的眼睛。
“我不看。”郁文舟一手端着手机根据声音找角度,一手按着唐朵的头,不让她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