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脸色已经不好看了,她盯着皇后,加重了语气:“皇后!”然后后者笑着看向太后,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魏安宁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在一片尴尬的安静声中,魏安宁娇俏的声音响起:“皇上、皇祖母、太后娘娘,臣女不才,这次也准备了一个表演节目给大家助兴。” 魏安心深吸一口气,一旁魏锦心摸摸她的手,以示安抚。 魏安心一席裙装,跳的是霓裳羽衣舞,身姿窈窕,舞姿不凡,尤其一双眼睛勾人,看的在场的几位世家公子眼都直了。 在场的大臣家眷也纷纷议论问这是哪
魏安心深吸一口气,一旁魏锦心摸摸她的手,以示安抚。
魏安心一席裙装,跳的是霓裳羽衣舞,身姿窈窕,舞姿不凡,尤其一双眼睛勾人,看的在场的几位世家公子眼都直了。
在场的大臣家眷也纷纷议论问这是哪家的小姐。
原本只知道魏家有名满京城的才女魏锦心,没曾想这位二小姐也是如此出众。
甚至已经有人开始打听魏安心儿有无婚配的对象了。
一曲舞毕,魏安心睫毛轻颤,一双眼睛妩媚多娇,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样子有多惹人怜。
她拿眼睛轻瞟太子殷莫离的方向,那眼中的情愫不言而喻。
而后者嘴角一勾,那抹邪肆狂魅毫不掩饰。
殿上的几位也对这位魏安心的表现很是满意,寡言的皇后都出声赞叹她,这让魏安心别提有多得意。
她魏安心这块金子总算有扬眉吐气的一天。
待魏安心下台,下面正要由御史大夫家的小姐表演。
却听一直默不作声的云华公主忽然开口道:“父皇,儿臣听说丞相府的三小姐今日也有才艺表演呢!”
魏安宁正大快朵颐的吃着糕点,不妨云华公主放出这么一着,口中一噎,要不是碧儿赶紧倒水,差点把她噎死。
“宁丫头,你没事吧?”太后赶忙问道。
魏安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殿内的目光如今都聚焦在她身上,那些人看好戏的表情再明显不过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魏如海忽然出声:“陛下,太后娘娘,臣女粗鄙,不学无术,半点才艺不通,今日就不好在这里献丑了。”
他这话一出,场上顿时唏嘘一片。
有人小声的议论着,“早就听说这三小姐是草包,果然名不虚传。”
“就是长得好看有什么样,还不是胸无点墨。”
“要不是太后宠着她,她指不定在哪待着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眼中的鄙夷再明显不过了。
太后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她的宁丫头什么水平自己是知道的。
想到此,她出声说道:“魏丞相家已经有女儿出来表演了,哀家看今天就不必再让宁丫头出场了,皇帝,你说呢?”
殷帝看了一眼太后,心中一片了然。
他正要开口,忽听身旁的皇后突然说话道:“陛下,都是小孩子的玩意,亮一亮才艺又有什么关系。做得不好,臣妾想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魏安宁都听出这话里的意思了。
感情她草包一个,表演的不好,众人看在太后的份上也不敢说什么呗,只是事后她这个草包的身份可就坐实了,也恰恰打了太后的脸。
太后脸色已经不好看了,她盯着皇后,加重了语气:“皇后!”
然后后者笑着看向太后,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魏安宁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在一片尴尬的安静声中,魏安宁娇俏的声音响起:“皇上、皇祖母、太后娘娘,臣女不才,这次也准备了一个表演节目给大家助兴。”
太后眼中惊诧一闪而过。
其余人纷纷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魏安宁继续说道:“臣女将为大家跳一段剑舞,请允许臣女在殿上使用宝剑。”
殷帝点头:“准奏。”
一些人的眼珠子都要瞪下来了,不是说是个草包嘛,怎么还会舞剑。
尤其是魏锦心和魏安心两人更是心中打鼓,前者尚能维持表面的随和,后者恨得咬牙切齿,双手指甲已经狠狠地嵌进到掌中。
此时的魏安宁心中一片冷嘲。
这些个没见识的,她可是知道书中情节的。
记得原书中魏安宁被众人逼的赶鸭子上架,结果出尽洋相,丢尽太后的娘。
从此,太后更加疏远她。
她原本还剩的丁点宠爱不复存在,此后,在京城中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和话柄。
虽然有所准备,但是她依然不敢怠慢。
此时,她已经手中持剑,拿掉披风,开始她的剑舞。
明明是女儿家的裙装,可这会有剑在手,竟然让人有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魏安宁今天将头发高高盘起,一张巴掌大的脸越发明亮动人。
宝剑在手,时而柔韧,时而铿锵,时而有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的别离,时而又有军歌铁马,大胜归来的英勇。
一双眼睛丝毫没有女儿家的扭捏,反而明亮夺目,让人移不开眼睛。
太后原本还担忧的神色,随着魏安宁的动作,慢慢放松下来,眼中的赞赏之色毫不掩饰。
反观众人这时才更要将眼珠子给瞪出来了。
少女纤细的腰不盈一握,大概是动作的关系,些许碎发散落下来,有种天真自然的娇俏。
魏安宁一剑扫过,恰巧是四殿下殷云深的地方,二人的眼神在空中相遇。
少女眼眸清澈,洁净的目光中不染尘埃,仿佛是暖阳,有穿透冰川的力量。
殷云深眸光一动,随即对之投以一个赞赏的笑容。
他的眼中有什么波光在流动,没由来的更为深沉起来,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他怔了一下,然后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他用手捂住口鼻轻咳一声,然后对着身后的太监示意了一下。
众人正走神间,忽然听到一声笛子的声音响起。
大家顿时坐不住了,场面甚至有一丝混乱。
是四殿下。
只见四殿下殷云深拿着一把翡绿色的玉笛开始应和着魏安宁的剑舞。
如果此时的魏安宁是大漠上的孤雁,那么这笛声就是沙漠里的候鸟,依依相伴,不离不弃。
魏安宁也猝不及防,没想到四殿下会加入进来,一时有些无措。
不过她在短暂怔忪中,很快进入状态。
她前世曾学过花样体操,依托此创作的剑舞,也总归是像模像样。
可在他人眼中,岂止是像模像样。
在场的人无不被两人的表演所吸引,少年俊美飘逸,温润无双。
少女英姿勃发,倾国倾城,任谁来了都觉得他二人是非常般配的一对。
就连对什么都不甚兴趣的太子殷莫离都开始正色场中的人。
他根本看不上殷云深,一个病秧子还能翻出天去。
相反,他看着魏安宁的眼神中冒着绿光,心中啧啧赞叹起来。
这丫头不赖啊,那腰细的,那胸脯,啧啧,还有那殷桃小嘴,真想一亲方泽呀,这么想着,竟感觉自己身下已经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