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了摸排位上“爱妻温念念”的字迹,冷硬的脸满是恋慕与凄凉。 “对不起念念,让你久等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等事情都了解之后,我便来陪你,到时候再给你赔罪。” 他手指触到冰冷的牌位,之间轻颤。 顾言庭重重跌坐在沙发上,嗓子里一阵不适,他低头一阵猛咳,摊开手心又是一片鲜红。 管家一见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急忙道:“先生,我去请医生过来。” 顾言庭却是摆摆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神色缓和下来,不似
顾言庭重重跌坐在沙发上,嗓子里一阵不适,他低头一阵猛咳,摊开手心又是一片鲜红。
管家一见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急忙道:“先生,我去请医生过来。”
顾言庭却是摆摆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神色缓和下来,不似之前的阴冷。
“我不能让她等太久。”
他现在的时间都太宝贵了,不能浪费在这些事上。
顾言庭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又道:“让他们都走,我不想在这里看到任何人。”
这里是独属于他和温念念的,以后也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吩咐完他掏出手机,拨通自己手下的电话,哑声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手下一五一十地道:“已经重新提交证据了,法院下午开庭,律师说可以让沈小姐判无期,甚至是死刑。”
死刑?那还是太便宜她了,沈知意那么追名逐利,贪慕虚荣,那他就让永无天日,卑微如蝼蚁一般的活着。
“沈家那边盯紧了,要是他们沈氏不知好歹,敢插手此事,那么久让他们消失好了。”
顾言庭眼中满是疯狂。
下午两点,沈知意雇凶杀人的案件正式开庭。
顾言庭一身黑衣,气质凝然的坐在陪审席,在场大多数都是沈知意的亲人,沈父见到顾言庭亲自过来,浑浊的眸子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顾氏的势力太大且证据确凿,这次他就算想从中斡旋,尽力保下爱女也是不可能了。
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知意被判处无期徒刑。
沈知意一双淬了毒的眸子无可置信又满是不甘的盯着顾言庭,始终不相信爱自己入骨的男人竟然会因为温念念亲手将自己送进监狱。
被押走时,她死死盯着顾言庭面目狰狞的怒吼:“顾言庭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爱上可温念念?这个贱女人有什么好的?”
顾言庭看蝼蚁一般冷冷看着她,看着她深陷沼泽还在苦苦挣扎,心中闪过一丝快意。
沈知意被他冰冷的目光刺到,万箭穿心一般疼痛,许久之后仍是不甘心的怒吼:“温念念这个贱人,我诅咒她不得好死!”
十二月寒风习习,天空飘起雪花。
顾言庭从台阶上走下,雪花落满肩头。
寒风萧瑟,他迎风而下,单薄的外套被吹起,他不觉得冷,只觉得心中无限悲凉。
他拥有全世界,但是这个世界再也没有她。
回到顾氏,他立即召开了高层会议,撤回了对沈氏的投资,在业内全面封杀沈氏。
顾沈两家一向交好,这些年沈家凭借着顾氏捞了不少好处,如果失去了顾氏的支持,顾氏撤资并封杀那沈氏完全没有活路了。
沈家接到消息,立即联系了顾父想要见顾言庭一面,当面求情,但是连顾父自己都没有机会见顾言庭,更别说代别人求情了。
深夜,忙碌一天的顾言庭回到庄园,他走近温念念的房间,里面摆放着她的牌位。
他伸手摸了摸排位上“爱妻温念念”的字迹,冷硬的脸满是恋慕与凄凉。
“对不起念念,让你久等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等事情都了解之后,我便来陪你,到时候再给你赔罪。”
他手指触到冰冷的牌位,之间轻颤。
他转身准备出去,余光却看到梳妆台上一张信子被吹落,他拾起赫然是温念念的字。
她说:“一别两宽,不复相见。”
顾言庭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的破碎,愤怒,不甘,后悔交织在一起,最后全都变成刺向他的刀。
心痛到极致,他滑坐在地上,痛苦的用双手捂住脸。
他的念念到死都在恨着他,她不愿意再见他,连赎罪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蓦地想到那天在山上他向他求婚时她那时的神情,神色郁郁的看着他,似乎他马上就会失去她。
他但是只觉得她只是在生气,气她被绑架的时候他没有选她。
却没有想到她会是这种想法,可是他知道的太晚,晚到没有任何机会去弥补。
半晌他轻声喃喃:“念念,欠你的我都会一一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