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羽恒恒抿唇,偏过头不看她:“很好笑吗?”“一点。”何沁笑了笑。下一瞬,就见何羽恒恒脸色骤然黑沉了下去,他走到床前,右手紧紧掐住了何沁的脸,冷声道:“昏迷的时候,一直说什么不去医院不要报警,我还以为你自杀了!”他冷笑一声:“你要自杀你喊我啊,何必那么辛苦跳车,我亲自把你从公司顶楼丢下去,不是痛快一点?何必消失那么久,让我找你那么久才找到个半死不活的人!” 何沁心中一顿,在李徇近乎要将她看穿的视线下,咬了咬唇,心中有很多话想要说,她想告诉他,林安白很危险,也想告诉他,自己现在的处境。 可是,不能…… 以李徇的性格,说不定会直接找林安白,那个疯子,会做什么犹
何沁心中一顿,在李徇近乎要将她看穿的视线下,咬了咬唇,心中有很多话想要说,她想告诉他,林安白很危险,也想告诉他,自己现在的处境。
可是,不能……
以李徇的性格,说不定会直接找林安白,那个疯子,会做什么犹未可知。
不能冒险,李徇明明那么好,怎么能因为她而陷入困境?
她抿唇道:“何羽恒恒呢?我晕倒前看见他了。”
或许是她转移话题的方式太过生硬,李徇清晰的感知到她的讳莫如深,便也不再追问,只说道:“在门外哭。”
“哭?”何沁不解,“你在开玩笑吗?”
无tຊ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他基本都是小霸王的存在。
只有在学校打架被叫家长时,他才会流下两滴鳄鱼的眼泪,哭着说是别人先动的手,收获一大波同情,转头就擦了眼泪挑衅。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见他哭过,或者说真正的哭过。
李徇挑眉道:“或许是你对他的印象出了问题,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个很爱哭的小朋友。”
何沁疑惑:“你跟他很熟吗?”
李徇一顿,笑道:“这几天有过几面之缘。”
他将x光片重新放入文件夹,往外走去:“你的事,我不会多问,但如果你需要帮助,尽管开口。”
李徇说完,脚步顿了顿,又转过头,看着她正郑重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以前的处境如何,但请你记住,你的身后并不是空无一人,我会永远站在你的身后。”
何沁眸光微顿,只觉仿佛早已死去的心口,仿佛又重新回暖了一些。
回首过往二十多年,从来,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这样坚定不移的支持她。
她看着李徇,眼下不觉竟有些微酸:“谢谢。”
李徇微微一笑,打开门走了出去。
何沁叹了一口气,想着该怎么让李徇离开,再去对付林安白,门又被打开了。
她往门口看去,就见何羽恒恒竟站在门口,这次全然没了笑意,眼下红红的一圈,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何沁惊奇道:“真哭了?不会吧,真哭了?”
何羽恒恒抿唇,偏过头不看她:“很好笑吗?”
“一点。”何沁笑了笑。
下一瞬,就见何羽恒恒脸色骤然黑沉了下去,他走到床前,右手紧紧掐住了何沁的脸,冷声道:“昏迷的时候,一直说什么不去医院不要报警,我还以为你自杀了!”
他冷笑一声:“你要自杀你喊我啊,何必那么辛苦跳车,我亲自把你从公司顶楼丢下去,不是痛快一点?何必消失那么久,让我找你那么久才找到个半死不活的人!”
何沁拍了拍他的手:“我不是自杀。”
虽然觉得这件事跟何羽恒恒无关,且因为前两天的事,两人之间,或多或少有些尴尬。
但毕竟是他救了她,何况被人担心的感觉并不赖。
她看着何羽恒恒,语气不觉柔了下来:“只是出现了一场意外,这个没办法解释,总之,谢谢你救我,也谢谢你的担心。”
何羽恒恒一愣,收回了手,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你还知道我担心你……”
何沁揉了揉没捏疼的脸,还没缓过劲来,就见何羽恒恒垂下了头,眼睛又红了起来。
他哑声道:“我还以为,你真的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