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景澜的头发梳顺,左手拿着簪子,脑子里又捋了一遍方才她教他挽头发的手法,然后再一次上手,到最后,他看着手中那一大撮头发,他又陷入一阵纳闷——他实在是没整明白女生的头发究竟怎么弄才好。“怎么不动了?”景澜问。 景澜搬到了三楼,同舒尔茨居住。一连好几日,两人都模仿着伊甸园中的亚当和夏娃,坦诚相对,钻研男女情事中的奥秘。 舒尔茨身体渐渐吃不消了,景澜脸色却越来越红润,精神比以往饱满了许多。舒尔茨称之为,吸
景澜搬到了三楼,同舒尔茨居住。一连好几日,两人都模仿着伊甸园中的亚当和夏娃,坦诚相对,钻研男女情事中的奥秘。
舒尔茨身体渐渐吃不消了,景澜脸色却越来越红润,精神比以往饱满了许多。舒尔茨称之为,吸他的阳气。
平安夜悄然而至,万幸的是经过了六年时间,两人又再次一起度过。
时隔tຊ多日,他们终于决定出门。
出门前,景澜交给舒尔茨一个艰巨的任务。
舒尔茨听了,起初以为是件简单的活,上手后才知道,这比他驾着飞机去敌方营地侦察还要难。
他把景澜的头发梳顺,左手拿着簪子,脑子里又捋了一遍方才她教他挽头发的手法,然后再一次上手,到最后,他看着手中那一大撮头发,他又陷入一阵纳闷——他实在是没整明白女生的头发究竟怎么弄才好。
“怎么不动了?”景澜问。
“宝贝,这也太......"他不想承认自己没这个能力,于是换了句话,“宝贝,你还是直接散着头发吧,在我看来长发飘飘的你更好看。”
“意思就是我挽起头发来的样子不好看了?”她钻他牛角尖。
“这.....”他语塞,“当然不是,你在我心里怎样都好看,只是......”
“舒尔茨。”景澜温柔了声音,有点向他撒娇的意味,“耐心点嘛,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你的。”
舒尔茨哪顶得住她这套,乖乖的重新给她研究“女生的头发究竟怎么挽才好看”。
最后,他把景澜的长发挽了无数遍,终于悟出心得,手巧了起来,没多久就用簪子把景澜的头发固定好,整整齐齐地挽了起来。
景澜往铜镜那看了眼,夸赞他:“我就说,舒尔茨先生一定可以做到的。”
这使得舒尔茨心中自豪感得到了充盈,心中的羽翼都要起飞。
不过,过了会他就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对劲。怎么让他有种妈妈哄儿子的错觉?
他看了景澜好一会。
好吧,景小姐几近透明的睡袍之下的身材丰腴了许多,也成熟了很多,暖光下细看,确实有种母性的光辉......
当然,他可不承认是她儿子,景小姐只是喜欢夸赞他罢了,对,就是这样。
在等待景澜梳妆打扮的时间里,舒尔茨靠在门边差点睡了过去,直到景澜来喊他
终于可以出门了。他到现在才知道,一个女人出门前要经过重重步骤。
因为平安夜,街道来往的人有很多,商铺和住宅都挂着圣诞装饰,极具节日喜庆的氛围,来往的人群中还有身穿军装的德国士兵。
一年多前,德军进驻莱茵兰非军事区,遭到英法两国的谴责,但仅仅只是谴责,并未做一系列的军事行动。如今,行走在莱茵兰街道的德军并不罕见。
有一个士兵路过,认得舒尔茨,向前对他行了个军礼:"你好,长官!"
舒尔茨认得他,是飞行基地的地勤人员。
"这是你的女友吗?"
"是的。"心却想着,蠢货,这不明摆着是女友吗?
闻言,士兵去向景澜也行了个礼,"你好,女士!"
这年轻的士兵看着正直之余还有些呆愣,景澜含笑回了句:"你好。"
"舒尔茨长官,莱斯长官他们在不远处的一家酒馆,你要不要去看看?"士兵好心提醒,"还有很多大胸脯金发女郎。"
"你莱斯长官和卡夫长官喜欢那款,我可不喜欢。"舒尔茨忙说,极力忍住把眼前的士兵一脚踹飞的冲动。
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等他停飞期结束重返军队,他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舒尔茨去留意景澜的神情。还好还好,没有沉下脸来。
"哦,那好的长官,我先走了,祝您和您的女友玩的愉快。"
舒尔茨说:"走吧走吧。"麻溜的滚,他可不想在景小姐面前因为这笨蛋士兵的话而形象大跌。
士兵走了,景澜挽着舒尔茨的手臂,走了一大段路程都没有说话。
氛围有些紧张,令舒尔茨冷汗直冒。
"宝贝,你有什么话就问吧。"他已经做好被审判的准备。
半晌,景澜幽幽道:"听说,你喜欢大胸脯女郎?"
舒尔茨忙解释:"宝贝你可千万别听刚才那个笨蛋士兵胡说,几千个日日夜夜里我对你忠诚无比,为你守身如玉,怎么会喜欢其他女人呢?"
景澜语气平平:"解释就是掩饰。"
"你要相信我。"舒尔茨为自己辩解,"那都是我的那些猪朋狗友喜欢,他们把女人推给我后,我碰都不带碰的,我只会跟她们说:美丽的女士,我可是有妻子的人,你们还是去招呼我们可爱的小丹尼吧。"
他后边模仿的表情引得景澜一阵发笑。她掐了掐他的手臂,然后轻骂他一句:"不要脸,谁是你妻子?"
"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是他一贯的甜言蜜语。
"又吃了比利时的巧克力?"
"你怎么知道?"他从裤兜里拿出来,"我还真有比利时的巧克力。"
他掰了一块,喂给景澜。
景澜吃下,评价:"像你的嘴一样,甜到发腻。"
他们在路灯底下停了脚步。
舒尔茨拉着她的手,眼波流转,他看了景澜的眼睛好一会,然后在她的注视下,慢慢的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待景澜开始回应他的吻时,他特意离开。
"腻?"他问,笑容贱兮兮的。
景澜回过神,瞪他一眼,然后踹了他一脚。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