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咴咴咴……”王爷独特的口哨声响起。 没一会儿,踏浪折返回来。马背上的夕月,被颠的一挺一挺的。她现在很着急,本来都要成功了,可马儿突然不听话了。 看到王爷冰冷的脸,夕月讪笑道,“王爷,你的马跑的真快啊!我白天给它治了伤,让它带我出去兜风,它很愿意!”说罢跳下马背。 深夜,天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夕月悄悄起来,拎起打好的包袱,用一块布把阿布绑在身上。阿布知道主人做的事不能伸张,乖乖任夕月摆布。 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夕月猫着腰,摸向马棚的方向。
深夜,天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夕月悄悄起来,拎起打好的包袱,用一块布把阿布绑在身上。阿布知道主人做的事不能伸张,乖乖任夕月摆布。
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夕月猫着腰,摸向马棚的方向。她这一出动不要紧,附近的暗卫都忙了起来,各个来了精神。因为这一天天太无聊,王爷说抓住一个逃犯或者小偷,赏一壶酒和一只鸡。
杜夕月头上独特的小丸子暴露了身份。因为王府上下,就她这个头型,别的她也不会梳。她猫着腰迈着轻盈的步伐,头上的小丸子一晃一晃的,很是滑稽。
暗卫们看着她往马棚的方向走去,知道那里只有一匹马,王爷的踏浪,根本就不需担心,因为马只认王爷,没有其他人能够驯服踏浪。众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就在大家认为踏浪会拒绝夕月的时候,怪事发生了。因为踏浪前腿跪地,半蹲着身子,夕月跨上马背,轻轻拍了一下马脖子,疾驰而去。
暗卫们慌了,派出一个人禀报王爷,另外的人都去追人。可踏浪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马,之所以叫做踏浪,就是速度极快,可以踏浪而行。
一转眼,夕月来到一个院墙下,院墙下是一个大土堆,沙堆旁边是一堆木头。只见夕月夹紧马肚,踏浪踩着大土堆,纵身一跃,跳过院墙,消失在黑暗中!
暗卫们此时也来到院墙下,可哪里还有夕月的影子,个个追悔莫及,酒和肉没了不说,还要受到王爷处罚。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展阅背着王爷来到院墙下。
“吁咴咴咴……”王爷独特的口哨声响起。
没一会儿,踏浪折返回来。马背上的夕月,被颠的一挺一挺的。她现在很着急,本来都要成功了,可马儿突然不听话了。
看到王爷冰冷的脸,夕月讪笑道,“王爷,你的马跑的真快啊!我白天给它治了伤,让它带我出去兜风,它很愿意!”说罢跳下马背。
十多只火把把夕月围在中央。身后的阿布也火光下显得格外白,黝黑的大眼睛轱辘乱转。
暗一立马牵住了马绳,生怕它再跑了一般。
这个蹩脚的理由在场所有人都觉得牵强,大家注视自家王爷。
“它确实很愿意!”因为踏浪的马背上没坐过第二个人,这个女人是如何坐上去的呢?而且踏浪居然能带着她逃跑。战王鼻孔里都喷出冷气。
众暗卫都大气不敢喘。
“你没有资格坐本王的坐骑。罚银子五十两,下不为例!”
天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众人鼻观眼,眼观心,黑暗中,眼波流转。
“王爷我哪有那么多银子啊?”
“先交出20两,其余的用月钱还!”
“那我不得还一年?”夕月急了,自己本就穷,这又来个雪上加霜!这王爷也太腹黑了,专往要害捶打!
“一百两”战王沉声加价。
夕月立马噤声,像个鹌鹑,这要在探讨下去,估计能涨到二百两。现在,自己兜里比脸都干净,要有银子,自己还至于在这个王府受气吗?这个原主的爹娘也是,自家孩子丢了,咋不来认领!
展颜来到王爷面前,躬身行礼,“王爷,杜姑娘今天给踏浪治了伤,挤出伤疤下面的脓血,治好了踏浪的烦躁。”
“这么说本王应该奖赏她?”战王声音变冷,这才几天,自己这个贴身保镖就帮外人说话。
展颜瑟缩了一下,不敢再说话。
“来人,所有人带下去打20大板,”战王沉着脸,转动轮椅往回走。
众暗卫互相看了看,觉得今天挨罚,挺活该,大意了不是,人家杜姑娘骑王爷的踏浪根本就是轻松加愉快,而且踏浪还屈膝跪地让骑。
夕月今夜的逃跑,惊艳了王府所有的人。因为铁桶一样的战王府,被一个小丫头轻松逃跑出去,这是王府的耻辱,更是暗卫们的笑话。
战王仔细回想跟夕月发生的每一件事,越想越蹊跷。
“来人,去查,查杜夕月所有的事,性格,喜好,医术究竟如何,还有骑术。”战王沉声道。
“是,属下立刻去查!”展阅告辞。
好一个医术肤浅,居然能诊出踏雪疤痕下有炎症!好一个无知无畏,居然解决二十万大军的吃饭问题!好一个柔柔弱弱,卖乖讨好,居然指示踏浪跨出王府院墙!哼,整个王府的暗卫都被她甩了!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骑术!对骑术,一个在五狼山困了几个月的少女,骑术不输自己的侍卫!这种水平至少在马上两年以上。
战王揉了揉太阳穴,想的脑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