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好,不为男人考虑,出了事情只知道将自己摘干净;这种女人就是个祸害,她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同意她进门。冷声道:“都哑巴了不成,家法伺候,我倒要看看;这是嘴硬,还是骨头硬,犯了错还不认,只知道往男人身上攀扯,贱蹄子一个,给我打。下人们立马搬来了长凳,架着人压在长凳上,一旁的君离见状急忙道:“娘,这件事确实是儿子处理得不妥,不怪夕月的,您要打的话;那就····那就连儿子一... 姜宁似笑非笑看着他:“世子觉得呢,明明我才是正妻,结果世子将妾室带着占我的位置;怎么就那么迫不及待,非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让我难堪不成。”“世子既然瞧不上我,那也没必要继续下去,直接一封和离书就是;这个世
姜宁似笑非笑看着他:“世子觉得呢,明明我才是正妻,结果世子将妾室带着占我的位置;怎么就那么迫不及待,非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让我难堪不成。”
“世子既然瞧不上我,那也没必要继续下去,直接一封和离书就是;这个世子妃不做也罢,做着也没什么意思。”
姜宁说完噌得站起身,面色如冰看着他,眼神不带着一丝暖意;显然是动怒了。
老王妃见状就知道要坏事,走上前,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见儿子脸被打偏一边,心里有些疼,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
若是姜宁真要和离,那王府损失可就大了,名声毁了;嫁妆没到手,还有金牌,那可是个保命的好东西,必须拿到手。
“孽障,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般对待发妻。”
君离不可置信看着她,娘是疯了吧,她从来没打过他的;现在居然为了个女人,这般不给他面子。
姜宁站着看下面的一出伦理大戏,嘴角扯了扯,迅速放了下来;只是心里快要乐开花了,对对,就要这么干。
娘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这么狗咬狗的戏码,她看着最高兴。
君离眼神愤恨盯着她,那眼神让老王妃心底一寒,这儿子怕是白养了;辛苦为他筹谋,不配合也就罢了,还肆意践踏。
这般下去,王府还能撑多久,都怪那个小贱人;以前的离儿可不是这般。
老王妃冷声道:“来人,给我家法伺候,世子胡来;身为妾室应当劝道一二,而不是跟着火上浇油,既然记不住,那就长长记性好了。”
姜夕月见矛头对准自己,脸色变了变,哭诉道:“王妃不是这样的,是世子让妾身去的呀,妾身推拒不得;才会这般。”
谁知这话一出,老王妃更生气,身为女人那是要以夫为天的;男人是不会错的,就是有错,也是女人的错。
她倒是好,不为男人考虑,出了事情只知道将自己摘干净;这种女人就是个祸害,她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同意她进门。
冷声道:“都哑巴了不成,家法伺候,我倒要看看;这是嘴硬,还是骨头硬,犯了错还不认,只知道往男人身上攀扯,贱蹄子一个,给我打。”
下人们立马搬来了长凳,架着人压在长凳上,一旁的君离见状急忙道:“娘,这件事确实是儿子处理得不妥,不怪夕月的,您要打的话;那就····那就连儿子一块。”
姜宁在一旁听到这话,嘴角勾了勾,很好;这顿打是跑不掉了;正是生气的时候,连儿子也来忤逆,这老婆子怕是要气疯了。
果然老王妃一听到这话,火气涌上头,嘴唇微微颤抖着;伸手指着他,有些气愤还夹杂着失望。
“怎么,你是要忤逆为娘,只是为了个小贱蹄子;呵呵,真是好样的。”
面沉如水,喊了一声:“来人,给我打五十板子,让她长长记性;世子要是心疼的话,那也一块吧。”
君离见状心里咯噔一下,眼神惊诧看着她,娘一向疼他;怎么会连着他一块打呢。
不管他信不信,旁边家仆已经开始行动起来,随着一阵阵痛呼声;慢慢变成惨叫声。
姜宁见下面闹剧一般的画面,眼里闪过一丝满意,这老王妃还挺给力;啧啧,这出好戏还真是好看呐。
一炷香后
姜宁看着打了四十板子,气息微弱的人,站了出来;温声求情道:“娘,我想妹妹这次知道错了,要不就这样可好;继续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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