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砰砰磕头,头都磕破了,嘴里的血也止不住一样。等他磕完,杨帆扭头瞪着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秦晓莲,突然一手揪着她扎起来的头发,一手狠狠的在她圆滚滚的屁股上... 秦晓莲脸上微微一红,还起了身来,准备礼数迎接。毕竟她也是个教书的女人,知道表姐夫这是来祭悼公公的。可杨帆马上瞪了她一眼,沉道:“贱人你激动什么?守着!”秦晓莲抿了抿嘴,有些委屈的坐了下来。杨帆直接过去把
秦晓莲脸上微微一红,还起了身来,准备礼数迎接。
毕竟她也是个教书的女人,知道表姐夫这是来祭悼公公的。
可杨帆马上瞪了她一眼,沉道:“贱人你激动什么?
守着!”
秦晓莲抿了抿嘴,有些委屈的坐了下来。
杨帆直接过去把陈德平拦在灵堂外面,沉道:“王八蛋!
你来做什么,赶紧滚!”
眼前衣冠楚楚的奸夫,戴着金丝眼镜,让杨帆真是后悔——半下午没呼这个王八蛋脸上几拳,只是踢打身上,让这王八蛋这会儿还一派斯文雅气,人模狗样的。
陈德平很冷静的摊了摊手,低声道:“兄弟,别这样,逝者为大。
身为晚辈我本就应该前来祭悼,且不说……谁特么跟你是兄弟?
我爸安排了你两口子的上一次晋升,你特么就做出那样的事来回报?
再罗嗦,老子对你不客气!”
杨帆说着扬起了拳头,一脸冰霜煞气。
陈德平吓的脸都变色了,知道杨帆拳头硬,打在身上疼啊,赶紧低声道:“兄弟,哦哦哦,杨镇长,别别别,消消气,别这么火大……我滚你妈!
你哪天看到老子睡你老婆,你火不火大,你能消消气?”
“呃……”陈德平被哽得语结,但马上又浮了个笑脸,“杨镇长你别这么说嘛,你不是那种人……你就是那种人?
王八蛋,老子要不是看在……”杨帆说着扭头看了眼灵堂,只得撤去了拳头,又见秦晓莲在关注着他俩,便又喝斥道:“贱人你看什么看?
你还有脸看?”
秦晓莲心中极度不满,但还是低下头去,默默的烧纸去了。
陈德平心里也不舒服,却表面和气道:“杨镇长,你我都在官场里混呢,有些事情的处理方式方法与常人不一样的。
这事情不能闹得太大,对双方都没有什么好处。”
“特别是你马上要提镇长的人了嘛!
杨叔在世对你的帮助很大,可他走了,未必还有那么大的影响。
要是你我之间再闹得满城风雨,唉……大家的前景都不看好啊!”
“所以呢,大家都冷静一点,杨叔的后事先要紧的。
过了之后,你想怎么处理,大家都可以商量的。”
这些话也是戳中了杨帆,仕途上升期太确实不宜节外生枝。
闹大了,头戴绿帽的事情闹出去,简直是比杀了他还痛苦。
但杨帆心思一动,点点头,“就事论事,你说得也很在理。”
“呵呵,成年人嘛,冷静下来什么都好说……呃……你……”陈德平暗自得意的说着,又失声惊呼起来。
杨帆迅速的摘了他的近视眼镜,他看人都模糊了,但还马上陪着笑,虚着眼,“你这是干什么啊,眼镜还给我啊……啪啪!
啪啪啪……”杨帆揪着陈德平的头发,正手反手狠狠好几耳光呼在他脸上。
陈德平当场杀猪般的惨叫起来,捂着脸,痛苦万端。
顺便,杨帆照着他裆下来了一脚断子绝孙,更是疼的他额头乌筋爆鼓,眼珠子突出来跟金鱼眼一样,惨叫如鬼哭狼嚎,尿都痛出来了。
灵堂内秦晓莲吓的心惊肉跳,却又不敢冲出去。
眼睁睁看着陈德平口腔都被打爆了,大牙都飞掉了两颗,血都从嘴里流出来了。
杨帆这才冷哼一声,亲自把眼镜给陈德平架在脸上,架得有些歪,冷道:“你特么和秦贱人的烂事就是我杨家的奇耻大辱,必须付出代价!
今晚你这对狗男女在我爸灵前跪到天亮,老子就此揭过!”
“啊这……”陈德平一惊,但又一喜,“这话当真?”
“少废话!”
杨帆揪着陈德平的头发,向下一按,跟拖狗一样往灵堂拖去。
很快,杨帆一把将陈德平摔在灵前,喝道:“给我跪好,先磕十八个响头!”
陈德平无奈啊,不照做的话,恐怕更多了皮肉之苦,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此时,他发型凌乱,两边脸肿得跟猪头似的,血指印子根根清晰无比,身下的尿骚味儿浓烈无比,完全没有半分斯文雅气,狼狈不堪,看着都让秦晓莲有些心疼。
他只得砰砰磕头,头都磕破了,嘴里的血也止不住一样。
等他磕完,杨帆扭头瞪着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秦晓莲,突然一手揪着她扎起来的头发,一手狠狠的在她圆滚滚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喝斥道:“贱人你愣着干什么?
跪下!
你俩赶紧烧纸敬香!”
秦晓莲头皮生疼,头发都散掉了,屁股火辣辣的疼啊,尖声惨叫着,眼泪都下来了。
她只得陪跪在陈德平身边,无助又凄凉的烧起了纸,敬起了香。
没多久,两人膝盖、腰都受不住了,身上打颤,冒冷汗。
秦晓莲可怜兮兮的对杨帆说:“老公,我好难受啊,放过我吧……闭嘴!
这会儿知道难受了?
你俩在一起不挺舒服的吗?
老子不是三分钟吗?”
“不是不是,你……你不是……闭嘴!
接着跪,接着烧纸烧香,纸不能停,香火不能断!”
不到俩小时,秦晓莲跪得眼泪长流,人也瘫了过去,浑身香汗淋淋,裙子都湿透了。
杨帆也没理睬她,让她自己缓缓,然后爬起来坐着休息去。
陈德平挺了四个小时,终于跪不下去了,人也瘫了,也是一身湿透了。
杨帆又踢了他一脚,沉道:“给我滚!
我爸的后事上,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一眼!
你俩的账,回头再算!”
陈德平一脸崩溃,“杨镇长啊,不是说好的我们跪了就此揭过吗?”
秦晓莲坐在那边,一脸凄然道:“杨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你们跪到天亮了吗,能坚持吗?”
陈、秦二人无言以对,又哪能接着跪呢?
办不到了!
“马上滚!
起不来就爬!”
杨帆又狠狠的踢了陈德平一脚。
陈德平是真站不起来了,只好狼狈不堪的爬着离开了灵堂。
回到车里,他满肚子窝火,马上给秦晓莲发了消息过去。
“这杂种敢这么收拾我们,我不会让他日子好过的。
今天我把话放这儿,他那个镇长废了,绝对升不上去,他要能升,我特么吃屎!
要升官的,只能是我陈德平!
另外,他爸死的挺蹊跷,听说他第四任后妈是他的初恋。
新婚第一天晚上,老公死了,她干吗去了,灵都不守?
我知道杨帆还并不是老杨亲生的,老杨生前对这废物其实并不怎么好。
晓莲啊,你自己琢磨琢磨,别吭声就行,我还会继续调查的。
你先忍着,后事办完了再说。”
秦晓莲收到消息,下意识的看了下外面,陈德平的车尾灯转弯消失了。
她马上扫了一眼信息,看罢还看了杨帆一眼,没敢出声。
杨帆瞪了她一眼,“奸夫走之前还给你信息了?”
秦晓莲沉默不语,删除了信息。
杨帆冷笑两声,道:“懒得管你们的恶心事了,等后事办完,离婚!”
“离婚?”
秦晓莲有些吃惊,便摇了摇头,“我不会和你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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