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霉孩子!咋没点有眼力见呢? 郑茹榕斜了傅铭晨一眼,嫌弃道,“好好吃你的饭,话那么多!” 傅铭晨:“……” 他就不该问。 傅铭深嗯了一声。 维和部队的队长是傅铭深的弟弟? 所以军队这么快赶到是傅铭深走了后门? 井南清看了看一旁的傅铭深,还没来得及过多思考,耳边传来底气十足的问候。 “嫂子!”
傅铭深嗯了一声。
维和部队的队长是傅铭深的弟弟?
所以军队这么快赶到是傅铭深走了后门?
井南清看了看一旁的傅铭深,还没来得及过多思考,耳边传来底气十足的问候。
“嫂子!”
“嗯,你,你好!”
井南清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面前救自己的人是傅铭深的弟弟,她的小叔子,有点结巴。
“这是我弟弟,傅铭晨,职业,你知道了。”
傅铭深给井南清介绍,上手拍了拍傅铭晨胳膊,满意地赞许,“不错,比以前结实了。”
“那当然,我可是天天训练的。”
傅铭晨的话里满是骄傲。
“嫂子,哥,进去吧,爸妈和爷爷都等着了。”
“好。”
傅铭晨在前,傅铭深,井南清随后,并排走入老宅客厅。
饭桌上一家人已经坐好,空出三个位置。
“来来,南清坐妈身边。”
郑茹榕拉着井南清坐到自己旁边,傅铭晨,傅铭深两兄弟坐过去和傅正庭挨着。
傅荣华坐在正中间,没有什么好脸色,也没什么好语气,“家里人吃饭,你把她带回来干什么?”
傅荣华是冲着傅铭深说的,他口中的她自然是指井南清。
筷还没动,饭桌因为傅荣华的话,气氛有些陷入僵局。
“爷爷,南清不是别人,他是我的妻子,您的孙媳。”
扶铭深出言维护井南清。
“孙媳?哼。”傅荣华不屑,“傅家没有戏子孙媳。”
“爷爷!”
傅荣华越说越过分,傅铭深提高音调。
“爸,您少说两句,南清她们叫演员,艺人,正经职业,不是您口中的什么戏子。”
傅正庭也出声。
“爷爷,您吃这个,吃饭。”
傅铭晨也打圆场,往傅荣华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
“吃饭吃饭。”郑茹榕也出声,“南清,你也吃。”
“好,谢谢妈。”
井南清拿起筷,笑着对郑茹榕道谢。
因为一家人的解围,傅荣华即使对井南清有再大意见,也暂时性选择沉默。
这是有史以来,傅家老宅吃过最安静的一顿饭,饭桌上没一个人再开口说话。
吃到一半,门铃响起。
“陈妈,去开一下门。”
傅家老宅也是富人区,一般人进不来,又是这个点,不知道谁会来拜访,郑茹榕让女佣管家去开门。
“陈妈。”
“江小姐?您怎么来了?”
来的江芷晴,不光陈妈惊讶,其他人也震惊,除了傅荣华。
江芷晴提着东西进屋,一一问好,“爷爷,榕姨,伯父,铭深哥,铭晨,嫂子,我是打扰到你们吃饭了吗?”
“什么叫打扰!来的刚刚好,陈妈添副碗筷和椅子,就放我边上。”
其他人还没说话,傅荣华已经吩咐上了,笑得一脸慈祥,朝江芷晴招手,“来来,晴丫头,到爷爷这坐。”
“好的,爷爷。”
傅荣华开了口,江芷晴连客气都懒得客气,直接上桌,坐到傅荣华边上,挨着傅铭深。
“看着干什么,来个人饭就不能吃了?”
江芷晴的到来,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傅荣华又开始教育。
“南清啊,”郑茹榕突然喊井南清,站起身,“来,你跟妈换换座,我有话和铭晨说。”
郑茹榕朝井南清使眼色,示意他坐到傅铭深旁边。
敢情这是暗示江芷晴呢?
井南清憋笑,她不急,婆婆倒是急了。
“好,妈,您坐这边,我过来。”
井南清配合。
郑茹榕满意地坐到了二儿子旁边。
“妈,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还不明白情况的傅铭晨,傻乎乎地问道。
这倒霉孩子!咋没点有眼力见呢?
郑茹榕斜了傅铭晨一眼,嫌弃道,“好好吃你的饭,话那么多!”
傅铭晨:“……”
他就不该问。
陈妈拿了碗筷来给江芷晴,重新开始动筷。
傅荣华一个劲地给江芷晴夹着菜,高兴得不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江芷晴才是亲孙媳妇。
江芷晴有意无意看向井南清,在挑衅。
井南清只当没看见,专心吃着她的饭。
傅荣华明摆着就是做给她看,给她下马威。
要是换以前她可能会在意,但现在,戏已经过时了,早已经不值得一提。
倒是江芷晴面前的排骨,看起来不错,她想尝尝,可是够不着。
井南清盯着那盘排骨看,皱着眉在想怎么夹到一块。
江芷晴以为井南清被气到了,在心里暗喜。
突然有一双手伸过去,拿走了面前的排骨,又放到井南清面前。
“还想吃哪个?”
井南清抬头看着傅铭深,脸瞬间爆红。
傅铭深就这么当着大伙的面,把整盘排骨挪到她面前,还问她还要哪个?
这语气和动作,好像去吃席被家长惯着的熊孩子。
“呵呵呵呵。”井南清笑,缓解尴尬,“够了,不用了。”
傅铭深:“嗯。”
“傻小子,哪有这么照顾媳妇的。”郑茹榕笑得一脸欣慰,“南清啊,想吃什么,跟妈说,妈给你夹,这傻小子,从小就这样,喜欢谁就把东西都给谁,别害羞,没事啊。”
“好的,妈,谢谢妈。”
井南清埋头吃排骨。
江芷晴气得嘴唇发抖。
“啪!”一阵脆响,傅荣华把筷子往桌上一按,“真是没有半点家教!”
“爷爷!”
“爸!”
傅铭深和傅正庭同时出声。
“喊什么?我还没聋!我说得不对吗?你看她有半点教养吗?从进门到现在?”
傅荣华吹鼻子吼起来。
“爷爷。”
傅荣华话落,井南清喊他,“进门没喊您,是我不对,我向您道歉,确实是我没家教。但您说我没教养,对不起,这个我不能同意。”
傅荣华偏着头,没听井南清说什么。
井南清也不管他听没听,继续道,“我一个井家的弃女,从小乡下长大,豪门家教是什么样,他们没教过我,您骂得对。但我自幼读书,学校教会我的东西,远比家教有用,我只是想吃排骨,但客人在,我不好直说,多看了一眼,铭深疼我,全都拿了过来。这难道不是傅家的家教和教养吗?如果您觉得这样就是我没教养,恕我不能接受。”
“爸妈!对不起,我吃饱了,我出去走走!您们慢用!”
井南清说完,歉意地鞠了一躬,出了客厅。
“你!”
“看看!看看!这就是你娶的好女人!”
傅荣华气得不轻,指着傅铭深骂。
“爷爷,南清说得没有错,是您自己一直在为难。我也吃饱了,先走了,您慢用。”
傅铭深也离开了饭桌。
“不孝子孙!都给我走!”
“爷爷,您别生气,铭深哥不是那个意思,估计是嫂子父亲刚去世,网上又那么说嫂子,嫂子心情不好才会……”
江芷晴摸着傅荣华胸膛给他顺气。
“谁去世?什么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