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连鹤川尖锐的目光定在了紧闭的房门上。 不见回应,连鹤川赶紧推开了书房门去探个究竟。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一股他无比熟悉的汤药味入了鼻息,随即而见的是那流了一地的汤药,还有那碎了一地的汤碗。连鹤川赶紧向左瞧了去,终是在那墙角的转弯处看到那抹他熟悉的身影,他连忙地追了过去:“音儿,音儿……” “侯爷,听属下一言,如今,太子、浩王、辰王三人斗得厉害,侯爷若此时牵涉了其中,怕是得步谢丞相和大理寺卿的后尘啊!” “尔等鼠辈!”连鹤川怒指着跪在一地的几人。 “属下不仅是为了侯爷着想,也是为了整座
“侯爷,听属下一言,如今,太子、浩王、辰王三人斗得厉害,侯爷若此时牵涉了其中,怕是得步谢丞相和大理寺卿的后尘啊!”
“尔等鼠辈!”连鹤川怒指着跪在一地的几人。
“属下不仅是为了侯爷着想,也是为了整座侯府考虑啊!若侯爷此时忍下不再追究两位王爷的行刺之举,也不再追查谢丞相的案子,想来两位王爷是不会再行妄举,侯爷也想想夫人啊……”
原本就要冲出屋的连鹤川的,在听到最后一句话后停住了脚。
整个书房骤然间安静一片,连鹤川深深地呼吸着,他双拳紧握了起来:的确,浩王和辰王不仅想要他的性命,他们还想要谢丞相之女、他夫人的性命……
“砰——”
一声巨响,打破了此时的沉寂。
“谁?”连鹤川尖锐的目光定在了紧闭的房门上。
不见回应,连鹤川赶紧推开了书房门去探个究竟。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一股他无比熟悉的汤药味入了鼻息,随即而见的是那流了一地的汤药,还有那碎了一地的汤碗。连鹤川赶紧向左瞧了去,终是在那墙角的转弯处看到那抹他熟悉的身影,他连忙地追了过去:“音儿,音儿……”
前方的谢音楼听到声声急唤,也没有停下脚下的步子,反而走的更快了。
连鹤川只能又小跑起来这才得已追上谢音楼:“音儿,你等等我啊!”
被一把拉住的谢音楼,此时红着眼睛盯着面前的人。
“你……刚刚都听到了……”连信川心疼着,轻声地开了口,之后又忍不住地把人揽在了怀里:“音儿,你放心,答应过你的事我连鹤川说到做到,绝不反悔!我定会为岳父大人洗清冤屈,你相信我!”
方才书房发生的事谢音楼不巧地听到了,她不知道此时连鹤川的话她能不能信,但如今除了他,她又还能信谁呢?
“侯爷,然之他……他遇刺是因为我阿爹的案子?”谢音楼轻声地问着,她记得之前连鹤川不是这么和她说的,她想弄个明白。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连鹤川却是如此的平静,即便他对他心有嫉妒,但同朝为官,他也敬佩他的为人:“是……音儿,其实我不想瞒你的,我是怕你自责,所以才选择隐瞒了真相。”
“是浩王还是辰王?是他们之中谁动的手?”谢音楼的心顿时一阵疼痛,其实不管是谁对穆然之下的手,她这辈子都欠了穆然之,她欠了他锦绣前程,她更欠了他一条命啊……
谢音楼的心突然又觉被扯得生疼,她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她的耳朵也好似失了聪,她只依稀见到连鹤川翕张了嘴,却听不见他说了什么,终于她再也忍住喉间的那股腥甜,一口的鲜血喷口而出,晕倒在了连鹤川的怀里。
“音儿!音儿!”
连鹤川抱着怀中的人大步地奔向梧桐院,他焦急地命人去请了大夫,此刻他的心下是慌乱的,他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的音儿不能有事,他的音儿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