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罢了,还不知羞的缠在司傅城的身边。 但身为一国皇后,又看在谢婉姚是太后的家族旁枝的庶女才维系着表面上的客气。 谢婉姚掩下眼底的诧异,低声道歉:“方才失神了,求娘娘责罚。” 年素华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轻轻也起来吧,赐座。” 大殿的宫人瞬间乱成一团,惊叫四起。 在北帝身旁伺候的张元高声传令:“来人快去传卫太医。” 看着北帝吐血,姜时念僵在原地一愣,她万万没想到北帝的身子已经差成了这样。 原本还想说的话在这时全咽了下去。
大殿的宫人瞬间乱成一团,惊叫四起。
在北帝身旁伺候的张元高声传令:“来人快去传卫太医。”
看着北帝吐血,姜时念僵在原地一愣,她万万没想到北帝的身子已经差成了这样。
原本还想说的话在这时全咽了下去。
就在她片刻失神时,司傅城走上前来将她一把拉起走到了一边。
姜时念看着殿内的宫人忙成一团,而北帝的咳嗽声不断,似是快要将肺咳出来。
“你没吓到吧?”司傅城脸色严肃,轻声问道。
姜时念摇头,看着他的表情,她便猜到了这事的严重性。
“我无碍,只是圣上……”姜时念担忧的朝北帝看了一眼。
如今面圣的只有他们二人,如若北帝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她定是不会好过的。
司傅城温下声安慰:“你先到皇后宫里去避避,这里有我。”
这句话声量不大,却带着很强的安全感,让她稍稍安了点心。
“我……”姜时念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司傅城伸手抵住了唇瓣。
“你乖些,听我一次。”
姜时念颔首,转身便离开了昭阳殿。
凤藻宫。
当姜时念跟着守门宫女走进正殿时,才发现谢婉姚坐在皇后身边。
她避开谢婉姚的视线,规规矩矩面向主位上的皇后行礼:“臣妇姜时念拜见皇后。”
话音刚落,谢婉姚手中的茶杯一个没拿稳,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宫人见状,急忙上前将碎片收拾干净,退了下去。
皇后年素华看了眼谢婉姚,有些不悦:“郡主这是怎么了?连个杯子都端不稳。”
她本身就是不喜谢婉姚的,北国从来没有嫁到异国的女子还跑回本国的。
回来就罢了,还不知羞的缠在司傅城的身边。
但身为一国皇后,又看在谢婉姚是太后的家族旁枝的庶女才维系着表面上的客气。
谢婉姚掩下眼底的诧异,低声道歉:“方才失神了,求娘娘责罚。”
年素华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轻轻也起来吧,赐座。”
“谢娘娘。”姜时念谢过。
“本宫都许久没见你了,听卫侯说你身子骨不适回江南调养,如今可大好了?”年素华温声问道。
姜时念听到司傅城的名讳时稍稍一顿,随后颔首:“已经好了,让娘娘担心了。”
年素华淡淡笑着点头,转而又调侃着问道:“那你们如今也该要孩子了吧。”
听到这话,姜时念的心微微一颤,袖子里的帕子被她卷成了一团。
见她不答,年素华也没有怪,只当是她脸皮薄。
“下月初本宫有意去城北的红螺寺一趟,你便陪着一同去吧。”
说完,她又将目光看向了谢婉姚:“谢郡主也一起。”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谢婉姚一惊,忙应声:“是。”
但她的心里是不乐意去的,北国谁人不知红螺寺求子最灵验。
这摆明是为了姜时念,而她只是个陪衬。
就在这时,门外的宫女走了进来。
“启禀娘娘,卫侯等在殿外说来接云夫人。”
听到宫女的话,年素华轻笑着看向姜时念:“这是还怕你在这宫里走丢了不成,罢了你快些去吧。”
姜时念颔首,行完礼后便随着宫女走了出去。
在殿外看到司傅城挺拔的身影后,她才算放下了心里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