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一拉开,呼啸的寒风就冲了过来。 陈凡下意识的扭头躲闪了一下,被傅厌辞张开胳膊拢在怀里。 沉稳有力的心跳。 伴随着男人身上漫过来的檀香香味。 话一出口,陈凡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再抬眼,正对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 脑海中想起了小宝,和小宝的妈妈,那个深藏在傅厌辞心底的女人。 陈凡一脸失言的改口道:“我乱说的,傅厌辞,你别……嘶……”
话一出口,陈凡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再抬眼,正对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
脑海中想起了小宝,和小宝的妈妈,那个深藏在傅厌辞心底的女人。
陈凡一脸失言的改口道:“我乱说的,傅厌辞,你别……嘶……”
情急之下抽回了手,掌心被冰块扎破的地方从傅厌辞手里的碘伏棉签上滑过,钻心的痛让陈凡霎那间白了脸。
傅厌辞丢开棉签,飞快的拿纱布按住开始冒血的伤口,眉眼间有一闪而过的愠怒。
机会近在眼前。
而他,错过了!
陈凡心里低低的呼了口气,心里的小人儿疯狂摇晃着她的双肩:叶小梨,你疯了吗?这种玩笑是可以随便开的吗?
能看到傅厌辞带着淡淡怒意的面孔,陈凡缩了下脖子,一动都不敢动,任由他把她的手裹成了粽子。
陈凡:……
回头看了眼窗外,还在Vicent门口,陈凡轻声说道:“傅厌辞,我没事了,可以回学校了。”
“好。”
傅厌辞出声,脱下身上的大衣罩在陈凡身上,牵着她的手下了车。
车门一拉开,呼啸的寒风就冲了过来。
陈凡下意识的扭头躲闪了一下,被傅厌辞张开胳膊拢在怀里。
沉稳有力的心跳。
伴随着男人身上漫过来的檀香香味。
陈凡一怔,就那么被他搂着送到了越野车的副驾驶座里。
车子驶出,陈凡看着车窗外漆黑的夜色,心里有一瞬的纠结。
如果她刚才没有改口。
如果她没有拿回学校当借口转移话题。
傅厌辞会怎么回答她?
冷冷的说你想多了,再丢给她一个下不为例的警告眼神?
还是什么别的?
反正她都受伤了,看在她是伤员的份儿上,傅厌辞也不会把她丢下车的吧?
再说了,即便丢下车,一时的丢脸过后,她依旧还是傅夫人,傅厌辞又不能带着那份有bug的婚前协议拉她去离婚。
她应该大着胆子试一试的!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脑海,陈凡就果断掐灭了。
她已经在男人身上吃过一回亏了!
该长记性了!
智者不入爱河,叶小梨,记住了!!!
做足了心理建设,陈凡再跟傅厌辞说话时,便又恢复到了白天的轻松自如,“傅厌辞,今晚……真的谢谢你了!我保证,以后不会莽撞行事了!”
“那个……”
神色间迟疑了一下,陈凡低声道:“他……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嘎吱!
方向盘微转,车子稳稳停在路边,傅厌辞回头看向陈凡,阴郁的面色里仿佛裹挟了窗外的寒霜,“你想替他求情?”
陈凡没作声。
察觉不对的那一瞬,她捅了周赫臣的心都有。
哪怕已经退婚,哪怕她不再是他的未婚妻,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该是有的。
可他竟能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来。
可是清醒过来后,陈凡心里只有两个字:算了!
怎么说,周赫臣也是傅厌辞的外甥,事情做绝了,于周家、傅家、傅厌辞,都不好。
交给傅厌辞处理就好。
可傅厌辞是什么人?
傅爷在帝都豪门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手段狠戾,一经他的手,事情的性质恐怕就变了吧?
到时候传出去,不明就里的人不会知道事情发生的缘由,和她的遭遇,只知道这舅甥两人为她大动干戈。
说她红颜祸水都是好听的。
再要是说出什么难听的,最后吃亏的不还是她?
“傅厌辞,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陈凡垂着头,声音清浅,“我跟他已经说清楚了,又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就当……”就当是让我长记性付出的巨大代价吧,反正以后不会了!
陈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厌辞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