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这么个羊毛可以薅,是不是还有更多的羊毛等着她薅呢? 系统忽然间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羊,迟早要被谢文言薅秃,而且还会把自己这头没了毛的羊送上烤架撒点孜然辣椒粉…… 想想就好可怕。 苏清菀什么心情她不知道,但谢文言很受伤。 谢文言:【下次有这事别喊我。】 系统:【你不喜欢我跟你一块看片儿吗?】 谢文言:【倒也不是,但辣眼睛。】 系统:【……好的吧。】 谢文言平稳情绪,脑子正常运作这
苏清菀什么心情她不知道,但谢文言很受伤。
谢文言:【下次有这事别喊我。】
系统:【你不喜欢我跟你一块看片儿吗?】
谢文言:【倒也不是,但辣眼睛。】
系统:【……好的吧。】
谢文言平稳情绪,脑子正常运作这才思考自己五十万点能量值时就开启了小窗模式,虽然只有每天十分钟,但系统并没有扣自己的能量值。
所以……
谢文言:【可以零元购?】
系统:【……不能。】薅羊毛被薅到自己身上,它有点想哭。
谢文言觉得哪里不太对。
尽管提供情绪价值也是一种服务,但归根结底还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买卖。
一直以来系统都是明码标价,而这次出尔反尔,方才更是漫天要价。
一千万点能量值买永久使用权。
大魏朝它……
谢文言忽的想到一件事。
她明白了!
与谢文言伴生的系统感觉有点发毛,鸡皮疙瘩……不对它不是人没鸡皮疙瘩,但就很难受。
谢文言:【统统,我想薅羊毛。】
系统:【依宝你不想的。】
谢文言想得很!
系统也有羊毛可以薅!
比如说,短时间内突破五十万点能量值,系统会免费赠送给她每天十分钟的大魏小窗观看权。
至于后面挖的所谓的一千万点能量值的永久使用权这个坑,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谢文言又不是傻子,非要往坑里头跳。
那么问题出现了。
既然有这么个羊毛可以薅,是不是还有更多的羊毛等着她薅呢?
系统忽然间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羊,迟早要被谢文言薅秃,而且还会把自己这头没了毛的羊送上烤架撒点孜然辣椒粉……
想想就好可怕。
谢文言:【你是我的系统,我直播工作做得好,你也与有荣焉对吧?】
系统:【我第一次听人把薅羊毛说的这么清醒脱俗的。真的没啥羊毛了依宝你相信我。要是我骗你,往后天天看他俩的五分钟小视频。】
谢文言:【你还挺豁得出去。】
行吧,没有就没有吧。
谢文言:【不过往后遇到重点情况再喊我。】
系统:【知道哒~】
“你说要我出国我就得出国,有没有咨询过我的意见?过去二十年你对我不闻不问,现在冒充什么大尾巴狼当好父亲,真当我稀罕是吧?”
陆冬梅门一推,电话往床上一人,人站在那里哭了起来。
谢文言吓傻了,“怎么了怎么了?”
她连忙扶着陆冬梅坐下,她这个舍友可是妥妥的社牛,之前被油腻的大三学长刁难也能不动声色的把人怼回去,气得那人直跳脚。
怎么忽然间就哭了。
“谢文言,我不想认他。”
陆冬梅埋在舍友胸前嚎啕大哭起来。
她真的真的一点都不想认这个爹!
“我小时候爸妈就感情不和,后来我爸借着公派出国学习的机会,申请政治庇护留在了美国,因为这事害得我妈在单位里待不下去,虽然后来去私企工作也不错,但真的很辛苦。”
谢文言倒是知道,陆冬梅是大城市的女孩,虽然单亲家庭但性格开朗又很会照顾人,老师同学都喜欢的那种,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两人是高中同学考上大学后虽然异地恋,但感情一直很好。
“他在美国赚钱了,说要补偿我跟妈妈,我妈也不知道怎么就听信了他的鬼话,非要送我出国去读书,说学校已经给我安排好了,可是我不想去。他在过去十多年都不管不问,凭什么现在要来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是我没什么理工科的头脑学了个鸡肋的管理,但我对自己的人生不是没有规划,他凭什么来管我?”
陆冬梅呜呜哭了起来,“可我更伤心的是,妈妈明知道我从读大学起就在准备考公务员,却还是同意了那个男人的提议,要送我出国去读书。”
谢文言明白了。
就像是她讨厌苏清菀但更恨的是萧绰一样。
陆冬梅固然被这个生理父亲的指手画脚恶习的难受,但她更难过的是相依为命的母亲这次没有跟她一个阵营,执意要送她出国。
她觉得自己被背刺了。
“或许阿姨有别的考虑呢?要不你跟阿姨平心静气的谈一谈?”谢文言知道顺着陆冬梅的话说可能更让她满意。
但相依为命十多年的母女感情,陆冬梅的母亲不应该不明白女儿的心思。
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陆冬梅抽了抽鼻子,“我知道,她明天来这边出差,说是请我们吃饭,到时候我会跟她好好谈一谈的。”
想了想,陆冬梅神色十分坚决,“要是她没有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我是坚决不会出国的!”
谢文言倒了杯温热的蜂蜜水给陆冬梅,“我支持你。”
现在的陆冬梅最缺的就是支持,看着握紧拳头举着胳膊的室友,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谢谢依依。”
……
宿舍里的其他两个姑娘不清楚其中缘由,听说陆冬梅的妈妈来这边出差请吃饭,又是去吃烤鱼,都开心的很。
大学城这边的烤鱼店爆火!
不止学生们喜欢吃,就连本地人都喜欢来这边享受美食。
有点类似网红店,但品质还挺过得去。
就是有点贵。
也就同学生日聚餐时会优先选择这里。
“我记得上次见到陆阿姨还是开学的时候,陆冬梅你跟你妈妈长得好像,而且她特别有气质,你俩不像母女倒是像姐妹俩。”
陆冬梅笑了笑,但不太想说话。
“我还记得咱们大一刚入学时陆冬梅的自我介绍,‘我是寒冬腊月出生的,当时病房外梅花开的正盛,就取了冬梅这个名字。’还是你爸妈回去名字,我也是冬天出生的,当时下大雪,我爸妈就给我取名雪花,还是派出所的人给我不小心登记错了成了雪华,不然多俗气啊。”
“冬梅这个名字,这般俗气活脱脱的像个丫鬟,还真是小ᴊsɢ家小户才能取出来的名字。”
玉美人依旧十分刻薄。
这会儿就几个宫妃约在一起看蜃景,她们在宫里本来就闲得无聊,才不想像皇后那样天天看佛经给自己找不快呢。
早两天因为冰块与玉美人闹了矛盾的张美人冷笑一声,“哎哟,我怎么记得,玉姐姐的祖父就是个屠狗户,这门第可真高啊。”
玉美人顿时俏脸通红,大魏朝的御花园里几个妃嫔在线快打。
谢文言没空看热闹,她看着站在烤鱼店门口的陆冬梅妈妈,有点拿不准。
她怎么觉得陆阿姨身体不太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