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天确实公务繁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饭都没来得及吃一顿。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慕晓晓几人都准备告辞了,李昌却欲言又止,他与金来最是熟悉,将金来拉到一旁,悄声问道:“金兄,能否请你与慕姑娘说道说道,让她去给我娘看看,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医术卓绝的大夫,我不想放弃。再说,她不是你表姐嘛,你也好说一些。” 处理完张神医,李知府这才得空仔细打量慕晓晓三人,并邀请他们留下用晚膳。 李昌没忘答应金来的事,他拿了块火锅底料给厨子,不多时正宗的煮江湖便上了桌。李知府馋这口很久了,也不多话,先吃了起来。 酒足饭饱后,
处理完张神医,李知府这才得空仔细打量慕晓晓三人,并邀请他们留下用晚膳。
李昌没忘答应金来的事,他拿了块火锅底料给厨子,不多时正宗的煮江湖便上了桌。李知府馋这口很久了,也不多话,先吃了起来。
酒足饭饱后,他心情颇好,冲李昌道:“你去百里县就是为了这个?不错,为父甚是满意,有心了。”
李昌趁机介绍金来:“这位便是煮江湖的少东家金少爷,此次前来便是为了在咱们府城开煮江湖。”金来立即起身敬了李知府一杯。
李知府只以为金来是哪家富商的贵公子,没曾想竟还是煮江湖的少东家,真是年少有为。他点头称赞:“这是好事啊,金公子年轻有为,不错不错!”
金来谦虚地摆摆手:“不敢当,这底料实则是慕姑娘研制的,我们金家不过是趁着这ᴊsɢ股东风,运气好罢了。将来煮江湖到了府城,还望李大人能照拂一二。”
这对李知府来说不过举手之劳,况且本就是好事,他自是应道:“小事小事。”
他此时更感兴趣的是慕晓晓。方才便从张神医口中得知大力丸出自慕晓晓之手,再加上李宝的事,他已然觉得慕晓晓能耐不小。现有又得知火遍江城的煮江湖也是慕晓晓做出来的,更是彻底叹服。
若是自己老友许天得知大力丸的存在,怕更是高兴。许天即是李昌的干爹,宣威将军。
李知府许久没有和小辈聊过天,几人皆是谈吐不凡,慕晓晓懂很多新奇之事,金来对美食和经商信手拈来,叶凌则是对学问颇有见地,甚至对政治格局都有独到的看法。聊天过程中得知叶凌还是院试的案首,心下更是确定此子将来定大有作为。
他与几个小辈谈天说地,竟也兴致盎然,亦十分支持李昌与几人结交。
隔天,许天也与几人见了面。慕晓晓内心有些紧张,不过许天倒是一点没有架子,他指定随从试验了大力丸,对效果特别满意,希望能长期从慕晓晓处购买。
他客气地对慕晓晓道:“慕姑娘的能耐我已听老李提过了,他对你们三人都是赞口不绝。老夫和老李相识数十载,还头次见他有如此欣赏的人。不过本官一届武将,尤为感兴趣的就是大力丸。不瞒诸位,南边最近水贼又猖獗了起来,若是将士们吃了大力丸,胜算能增加不少,还请慕姑娘仗义出手。”说着还朝慕晓晓拱了拱手,算是姿态放得很低了。
慕晓晓没有不同意的理由,既能为民除害,又能挣到银子,何乐而不为?但她故意给李昌做脸,思虑了须臾,冲许天回了一礼:“许大人忧国忧民令小女子佩服,能帮上忙自然乐意之至。不如往后大力丸的购买事宜就交由李公子吧,一来大人公务繁忙,恐没有这么多时间,二来大人是李公子干爹,其实此次就是他请我来的,就怕你被张神医蒙蔽。”
许天拍拍李昌的肩:“好小子,干爹没白疼你。你也该锻炼锻炼了,这事儿就交由你吧。”
这件事的结局众人都十分满意,除了张姨娘和李宝,俩人在自己院子里咬碎了一口银牙。忙活半天,不仅神医是个假的,还倒给李昌做了嫁衣。
而许天确实公务繁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饭都没来得及吃一顿。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慕晓晓几人都准备告辞了,李昌却欲言又止,他与金来最是熟悉,将金来拉到一旁,悄声问道:“金兄,能否请你与慕姑娘说道说道,让她去给我娘看看,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医术卓绝的大夫,我不想放弃。再说,她不是你表姐嘛,你也好说一些。”
金来嘴角一抽,什么表姐,随口扯也信。可人家一片孝心,自己也很难拒绝啊。他踱到叶凌身侧,扯扯叶凌的衣袖:“叶兄弟,借一步说话。”他照着李昌的样子,也将叶凌拉到一旁:“事情是这样的,李兄想请晓晓姐给他母亲看看病,你不如就成全他的一片孝心吧。”
叶凌无言以对,活像自己不让晓晓给人看病似的,金来也不知抽什么风,平时大大咧咧,今天又畏畏缩缩了。在叶凌无声的威压下,金来在他耳边低声道:“我这不是怕当众问了,把晓晓姐架在了火上吗?再说,万一晓晓姐治不了得多尴尬。”
叶凌面无表情地推开金来的脑袋,竟然又在质疑娘子的医术。他趁机拉上自家娘子的手,与其咬着耳朵,将李昌的请求如实转达给了她。慕晓晓没有犹豫便答应了,她先前还盯着三人的迷惑行为纳闷,没想到是为了这事。
李知府见儿子还没放弃,也为李昌的拳拳孝心触动,希望这次能有个好结果。毕竟他与夫人年少夫妻,曾经也恩爱非常,只是后来夫人恶病缠身,时间久了才渐渐疏远了。
李昌兴高采烈地带着三人前往李夫人住的倚梅院,金来和叶凌自觉在院里等着,慕晓晓随李知府及李昌进屋去瞧李夫人。
走进屋慕晓晓便忍不住皱眉,屋子里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药味混杂着其他味,让正常人都觉胸口发闷。她立马吩咐丫鬟将窗户打开,可丫鬟却嗫嚅道:“可是,可是张姨娘不许咱们开窗,说是……说是怕将病传染给了府里其他人。”
李昌气极,自己受委屈便罢了,那女人竟这般羞辱他的母亲,他抬脚将丫鬟踹到一边,打开了窗户,气得直咬牙:“瞎了你的狗眼,这府上谁是主母都分不清,既然你听命于张姨娘,就立马收拾东西滚蛋,我母亲这里供不起你这尊大佛!赶紧滚!”李知府脸色也不好,看来是自己给那女人权力太大了。
李昌都不敢想象这十几年来母亲到底受了多少苦。他也顾不上怕不怕,不满地瞪了眼自家爹。李知府自知理亏,他手虚握着拳,抵着嘴唇干咳了两声:“将这丫头打二十大板,丢到张姨娘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