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觉得这位白涵雪姑娘真是好福气,这间阁楼将军看的很重,别说是旁的女子,就连夫人将军都不许她踏入一步。“包括我在内,除了每天例行清扫,平时都不得随意出入。将军还再三再四的严厉警告我,说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不得擅自移动,若是不小心损坏了什么,就唯我是问。我痴痴的靠坐在床沿,望着窗外的明月,久久无法回神。丫鬟不知何时已经离去,诺大的涵雪阁,空旷的让人觉得苍凉。一... 额,却在夜色下熠熠生辉。我的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是酸还是苦。当初修建涵雪阁时,他曾经温柔缱绻地拥着我,在我耳边柔声细语:“涵雪,这将军府是皇上赏赐,于我而言,不过是一堆砖瓦。”“唯有涵雪阁,是我为你而建,
额,却在夜色下熠熠生辉。
我的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是酸还是苦。
当初修建涵雪阁时,他曾经温柔缱绻地拥着我,在我耳边柔声细语:“涵雪,这将军府是皇上赏赐,于我而言,不过是一堆砖瓦。”
“唯有涵雪阁,是我为你而建,独属于你和我。
从今往后,你将是这阁楼唯一的主人,而我也只是你一个人的。”
那天,他执着我的手,在上好的紫檀木上一笔一画写下“涵雪阁”三个字,并且亲手雕刻出来,刷好油漆,将我高高举起,看着我欢欢喜喜的把它挂上去。
往事历历在目。
还是相同的匾额,相同的人,却已是不同的心情,不同的境遇。
“姑娘,被褥都铺好了,你现在要安歇吗?”
丫鬟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她顺着我的视线一起向上看去,语气中带着掩藏不住的艳羡:“将军把这个匾额照看的特别仔细,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拿下来擦拭一遍。”
我疑惑的看向她,她便笑着向我解释:“我来将军府的时间也不长,不过两三年而已,一直奉命打扫涵雪阁。”
“听从前的下人说,这间阁楼里以前住着的女子名叫白涵雪,自从她走后,将军就好像丢了魂魄,时不时就会来这里,一呆就是一整天。”
“我们都觉得这位白涵雪姑娘真是好福气,这间阁楼将军看的很重,别说是旁的女子,就连夫人将军都不许她踏入一步。”
“包括我在内,除了每天例行清扫,平时都不得随意出入。
将军还再三再四的严厉警告我,说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不得擅自移动,若是不小心损坏了什么,就唯我是问。”
我痴痴的靠坐在床沿,望着窗外的明月,久久无法回神。
丫鬟不知何时已经离去,诺大的涵雪阁,空旷的让人觉得苍凉。
一年前发生的事情,一遍又一遍在我眼前闪现。
就是在这间屋子,齐彦哲把我最痛恨的仇人护在身后,用手中的长剑,毫不犹豫刺入我的胸口。
就是在这张床上,齐彦哲掐着我的下巴,亲手把一碗堕胎药灌进我的口中,杀死了我的骨肉。
就是在他亲手为我所建造的涵雪阁中,齐彦哲为了讨好另外一个女人,残忍的剜去了我的双眼。
即便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每当回想往事,我的心依旧流着淋漓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