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全本阅读故事情节丰富,人物性格饱满,不论是主角 景郁林风还是配角,都鲜活的展现在了读者的面前!
现在那边已经成了一座荒山,一般人都不会靠近那里。“你告诉我路线就行了。景郁道。林风看着劝不动,转身走在前头,“我与王爷一同前去。景郁看着他那似乎要壮士一去不复还的背影,哭笑不得,“你给我回来。林风站定,“王爷。“本王自己去。不等林风开口,她就道:“信上说了只要本王一人前往。她看着林风道:“申长固死了儿子,想借机找本王撒撒气,没事。她... 南陨城扫她一眼,“王爷希望本王如何做?”“是我在问你!”南陨城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察觉不出的弧度,漫不经心道:“通敌死罪,本王会替王爷准备上好的棺木。”景郁:“!!!”“再见!”她起身便走。“七王爷。
南陨城扫她一眼,“王爷希望本王如何做?”
“是我在问你!”
南陨城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察觉不出的弧度,漫不经心道:“通敌死罪,本王会替王爷准备上好的棺木。”
景郁:“!!!”
“再见!”她起身便走。
“七王爷。”身后传来南陨城的声音。
随后,一个小药瓶被扔到手边,景郁本能地接住。
“王爷还是离舒芯远一点为好。”
南陨城的话似乎意有所指,但是景郁此刻没心思想那么多,咬牙切齿道:“本王乐意!”
说完,她把门摔得啪啪作响。
一直到大门口,还能听到她故意捣乱弄出的声响。
赤渊等人以为有情况,一个个慌忙赶来,却发现景郁大摇大摆地出了摄政王府。
而他们家主子,正悠哉悠哉地喝着茶,唇边的笑意轻浅平和。
……
景郁回到王府,衣服都没脱直接进了被窝。
“杀千刀的南陨城,你别落姐手里,不然要你生不如死!”
景郁回想起自己记得的全部施虐手段,在幻想着全部用到南陨城身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梦里,南陨城变成了一只大狼狗,凶得要命。
她用尽的办法训他,终于把他变成了听话乖顺的宠物。
景郁在梦中哈哈大笑,不小心把自己笑醒。
此时,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林风在外面小心地敲门,“王爷,你醒了吗?王爷?”
景郁慢悠悠地穿好衣服,打开房门,“怎么啦?”
林风手上举着一封信,“王爷,刚才申长固申大人亲自送来这封信,说是邀王爷一叙。”
“申长固?”
景郁抽出林风手中的信,打开看,脸色一点点变难看。
随后,她问林风,“南山在哪里?”
“南山?”林风脸色变了一下,“王爷要去南山?”
景郁脸色阴郁,申长固这老匹夫在信里说,有关于她身世的事情跟她说。
她的身世最不能公开的地方就是她的女子身份,她必须要去赴约,看看申长固到底清不清楚她是女子。
若是他知道这个秘密。
景郁摸了摸藏在腰间的匕首,从她来到这里的第二天就找铁匠打了这柄匕首,跟她前世用的相差无几,甚至更加锋利。
如果申长固以此威胁,她不介意用他的血为匕首开刃。
林风被景郁的脸色吓到,却仍旧小声叨叨:“王爷一定要去南山吗?听说南山那个地方很邪乎,经常有人在那边看见鬼影,听说那里曾经死了很多人,附近的居民都住不下去,全部搬走了。现在那边已经成了一座荒山,一般人都不会靠近那里。”
“你告诉我路线就行了。”景郁道。
林风看着劝不动,转身走在前头,“我与王爷一同前去。”
景郁看着他那似乎要壮士一去不复还的背影,哭笑不得,“你给我回来。”
林风站定,“王爷。”
“本王自己去。”
不等林风开口,她就道:“信上说了只要本王一人前往。”
她看着林风道:“申长固死了儿子,想借机找本王撒撒气,没事。”
她从不信什么妖魔鬼怪,更不信申长固敢大张旗鼓地围剿一国王爷。
单刀赴会什么的最刺激了,正好试试自己有没有退步。
无论林风怎么说,景郁都不带他一同前去。
目送着景郁离开的背影,林风想了想,朝摄政王府疯跑去。
赤镜第一个看到林风,皱眉问:“你来做什么?”
“赤镜大人,摄政王在吗?”
“不在。”
林风焦急道:“请赤镜大人转告摄政王,申长固约我家王爷在南山相见,我总觉得其中有诈。若摄政王回来,请助一助我家王爷。”
“南山?”赤镜脸色难看。
林风奇怪地看他,“是南山啊,怎么了?”
“没事,你先回去吧,等我家主子回来,我会转告他。”
“多谢多谢。”林风的心放下了大半。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但是他总觉得摄政王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家王爷死的。
林风走后,赤渊从阴影处走出,神情忧虑,“主子如今就在南山,要不要告知一声?”
“主子不允许我们靠近南山,而且南山那么大,不一定能找到主子。”
“那七王爷?”
“自求多福吧。”赤镜看向南山的方向,“申长固应该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要了七王爷的性命。”
南山之上。
景郁没想到,申长固是真想要她的命。
“申大人。”景郁嘴角勾起清冷的笑意,指了指四周的弓箭手,“不至于吧。”
申长固死死地盯着她,眼睛通红,“我儿孤独一人在黄泉之下,我这个当父亲的,总该为他做点什么!”
“申本坚的死跟本王有什么关系?本王要是有那能耐,你这四名弓箭手可不够看的。”
申长固见景郁提起申本坚时漫不经心地态度,怒不可遏,“若不是你非要与我儿做什么赌局,他如何能去到王府?!又如何能被人当街刺杀?!”
景郁不可思议,“申大人,你不如说为什么天要下雨,为什么地要长草好了。你儿子自己行为不检点惹了人,竟怪在本王身上,真是蛮不讲理。要本王说,死的好。”
讲道理讲不通,那就拼拳头。
景郁连最后的客套也省了,讥诮地笑,“申大人,我家下人是知道本王赴你的约而来,本王死在这里,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申长固冷声道:“七王爷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整个东禹,除了先帝,谁会在乎你的死活?
如今先帝已逝,新帝年幼,朝政皆由摄政王把控,王爷该不会以为,以南陨城的性子,会替王爷撑腰吧,说句不好听地,他比我更想王爷你死。”
景郁挑眉,“所以申大人如此肆无忌惮。”
申长固眼底迸发出杀意,“下官如何不劳王爷费心。今日,王爷须得下去陪我儿上路!”
“那本王要是说不呢?”
申长固松动的脸皮抽搐了一下,凶相尽显,“那可由不得王爷。”
他抬起手,这是示意弓箭手准备的手势,待手落下,四支利箭会从四个方位射向景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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