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女儿有手工砂,众人一想就知道要么就是主母的诡计,要么就是全府上的女儿都不知廉耻,慕含霜也别想讨不到好姻缘。慕棉香愣了片刻后,瞪着慕仪,她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一直不敢跟旁人说,因为这可是关乎到女子名誉,便一直瞒着,如今被掀了开来,对慕仪怨恨,更是对姚氏怨恨!“爹,大姐说得没错,当年陪二姐姐去点的时候,并未发现不妥。可是事后,虽知道这守宫砂竟然这么劣质,洗多几次便没了痕迹!”慕棉香咬咬牙... 柳姨娘带着还残留的期盼,抓着慕元清的衣摆说道。“教出这样的女儿,还敢装晕,由她去死!”慕元清甩袖,将柳姨娘给甩了开去,冷淡地不近人情,仿佛看着徐氏母女就像看着仇敌一般。柳姨娘只觉得一阵冷水瞬间浇熄了心中
柳姨娘带着还残留的期盼,抓着慕元清的衣摆说道。
“教出这样的女儿,还敢装晕,由她去死!”慕元清甩袖,将柳姨娘给甩了开去,冷淡地不近人情,仿佛看着徐氏母女就像看着仇敌一般。
柳姨娘只觉得一阵冷水瞬间浇熄了心中的期许。慕仪也觉得这样的男人,真是自私至极,薄情寡义!
慕仪低头审查了徐氏,拂袖间喂了她一枚救急药。
“柳姨娘,你先扶母亲下去吧,这里有我。”慕仪伸手轻拍柳姨娘,让她放宽心,脸上镇定自如。
只是这么大件事,她怎么镇定得下来,慕仪可是她和徐氏一起看着长大的,自然知道慕仪是徐氏坚持下去的希望,如今慕仪失身,她怎么放宽心。
“大小姐你……”
柳姨娘欲言又止,想提醒又知道自己人言微薄,帮不上什么忙,生怕说多错多连累慕仪。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慕元清本想继续骂畜牲,可是他瞬间想起刚才慕仪说的那番话,生生吞了畜牲两个字进肚子里。“我们慕家的清誉都被你败光!你,以死谢罪吧!”
姚氏眼角闪过一丝满意,从今天起,慕家就再也没有慕仪这个嫡女了,再也没有嫡女挡着含霜的路!
慕仪眼珠一转,了然于心,用袖子掩去了手臂。
“父亲,慕仪还有话要说。”
众人没有想到慕仪这种状况下,竟然还真敢说。
“你有什么话要说快说!”慕元清不耐烦地发作,他现在只想若是刚才慕仪死在了外头多好!
“我以为这事情主母会知道。”慕仪话风一转,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
姚氏瞪了慕仪一眼,“你可别血口喷人!”说罢,又拉着慕元清一番哭诉,“老爷,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姚氏偏生生得圆润尖酸,还要装作娇媚姿态,这一番动作,让原本忍住的慕元清,觉得有点倒胃口。
若说喊慕元清真相信姚氏没有动手,那是不信的,他和姚氏夫妻多年自然知道姚氏是个好妒的。
只是现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不用权衡就知道一定要赶紧废掉慕仪。
“你自己做的下贱事,还赖姚氏!”
“女儿身份清白,从未做过任何出轨越距之事!”慕仪坦坦荡荡地说出来,却是被打断。
“守宫砂都不见了,自认又有何用,大姐姐。”说话的是慕含霜,冰冷的声音一下子穿透众人的耳膜。
慕含霜本来也不想发话,可是她看着身边的慕棉香这丫头却是萎缩地不敢说话,这才发话。
慕仪顺着她这话,回答:“守宫砂是主母弄不见的呀。若是我没记错,当年主母喊我们几个姐妹去点守宫砂的时候,刚好缺钱,为了能让二妹妹你的守宫砂点的好,我们姐妹可都是点得最差的那种。”
慕仪上前一步,消瘦的身躯挺得笔直,磊落大方。
若不是她记得脑海中柳姨娘所出的三妹跟她讲过这事,怕她现在都要被姚氏按在冤屈里洗刷。
“我们慕侯府哪里缺钱了?”慕含霜质问道,看着身边庶妹慕棉香,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慕仪并未给她的话带偏。
“二妹若是不信,不妨看一眼四妹妹手中有无守宫砂?”慕仪挑唇一笑,与之对视,那枯黄的面容上,一双眼睛透彻明亮得如同星子,无所畏惧。
慕元清心里一登,似乎想到了姚氏的阴谋,侧身看着挽着他手臂的慕棉香,他伸手轻和拉起慕棉香的手,那手臂上也是没有守宫砂的!
“照主母这么一说,我们府上真是除了二妹妹端庄清洁,其他的女儿都是越距之人。不过这也说不定,府上其他女儿都没有守宫砂,那二妹妹的守宫砂外人知道又有何用。”慕仪眼睛一转,略似苦恼地说道。
只有一个女儿有手工砂,众人一想就知道要么就是主母的诡计,要么就是全府上的女儿都不知廉耻,慕含霜也别想讨不到好姻缘。
慕棉香愣了片刻后,瞪着慕仪,她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一直不敢跟旁人说,因为这可是关乎到女子名誉,便一直瞒着,如今被掀了开来,对慕仪怨恨,更是对姚氏怨恨!
“爹,大姐说得没错,当年陪二姐姐去点的时候,并未发现不妥。可是事后,虽知道这守宫砂竟然这么劣质,洗多几次便没了痕迹!”
慕棉香咬咬牙,这一次不站在慕仪这边都不行了,她可不想被姚氏拿去当慕含霜的垫脚石。
难得一次当着姚氏的面,揭发姚氏,她有点心虚害怕。说完这话,慕棉香赶紧退后一步,躲在了慕元清的身后,看见生怕姚氏投来的目光。
“姚氏,你!”慕元清又恼又怒,伸手指着姚氏,“难道要我丢光我们慕侯府的脸吗,让我们慕侯府所有女儿都嫁不出去!我慕家自认给女儿点守宫砂的钱还是有的,你这是何意!”
“老爷,当年去点守宫砂的时候,妾身…妾身忘记带荷包了,于是便只好出此下策,那点守宫砂的手艺人也说了,这便宜点的守宫砂也是守宫砂,谁知道这么容易掉就掉了。”
姚氏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炉火纯青,临场上阵也不带怯。
眼中少刻,便有泪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蹭在慕元清的衣袖上,蹭得慕元清直犯恶心。
姚氏哪里是贪便宜,姚氏是想着点个便宜易掉的守宫砂,等她们这些庶女养大后,再一个个安排了,好给慕含霜铺路。
“好了。”慕元清不耐烦,也不想见着姚氏再在他衣袖上蹭鼻涕,不动声色挪开衣袖。“既然闹事一场,由此作罢,罚你一个月之内,务必给我女儿点好守宫砂!”
再来震慑了一贯看戏的丫鬟小厮,收尾作罢。
“今日之事,再敢有人说出去,我慕家势必除了他!”
慕仪也知道,如果不是拉慕棉香下水,今日若是找和她要好的三妹妹慕如柳作证,只怕慕元清根本不会说这话。
慕元清果真还是重视慕棉香这个女儿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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