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写的《子凭母贵:陛下对我情深义重》这本小说,故事构思巧妙,语言流畅, 巴克墩木夕对待感情深情专一,只是节尾太匆忙,故事未結尾,遗憾!!!
只在我闺房中,除了额娘没人看见。后来我极爱桃花,不过是因为最像我罢了。“木云,我也很想堂堂正正穿上那身嫁衣。“可这辈子再也没机会了。那晚,容与一夜未眠,怀中的胎儿大约也知道母亲心情不佳,很乖一晚上没有闹腾。木云同容与说了很久的话,讲了很多容与未曾知晓的事情,有万千山河,有古往今来——这些都来自木云的梦。木云说她总是做些奇怪的梦,但都是美梦,如果有机会一定带着容与去她梦中看看,... 高淑人刚走没多久,陈淑人就像是得了信,带着水月上门了。“富察姐姐安,姐姐可信我了?”陈淑人很直接,上门来没有废话,指明来意。信了吗,信了,皇子妃早产果然和她有关。当日,屋内只剩下两人后,陈淑人语气平淡地
高淑人刚走没多久,陈淑人就像是得了信,带着水月上门了。
“富察姐姐安,姐姐可信我了?”陈淑人很直接,上门来没有废话,指明来意。
信了吗,信了,皇子妃早产果然和她有关。
当日,屋内只剩下两人后,陈淑人语气平淡地将所有事情告诉了容与。
陈淑人闺名娸鸢,是家中最小的女儿,备受父母疼爱,自小饱读诗书,满腹才论,心中自然有一套自己的少女心事。
她的心事就是隔壁的少年秀才。
秀才比陈娸鸢年长一岁,两人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两家的长辈也是通了气,婚约在身,就只等秀才参加完殿试便可完婚。
陈娸鸢甚至已经开始绣嫁衣,可谁知满心欢喜都被青阳家给打散了。
元立帝器重江南,尤其是几位不愿入仕的文人,年年都会托器重的文官去关心关心。
陈璋就是其中一个。
大约是觉得陈家有利可图,又因为陈娸鸢是最受疼爱的女儿,于是青阳家直接威逼利诱,将陈娸鸢送入了四皇子府里。
陈娸鸢本抵死不从,可谁知青阳家竟然以秀才为饵,陈娸鸢妥协了。
陈家解除了婚约,陈璋亲自送女儿入京,离开的时候双眼发红,陈娸鸢没有半分动容。
“我本以为父亲是个光风霁月的君子,可谁知也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陈淑人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容与没有从她语气中听出一点记恨。
“我本可以当个正妻,风光大嫁,虽没有十里红妆,可也能逍遥过自己的小日子,可是青阳家算计我,陈家也不愿保我。”
“所以你把手伸向了正院?”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只不过略懂些药理罢了。”一直没什么多余表情的陈淑人诡异地带上些笑意。
皇子妃喜香,哪怕是在孕期也没断,只不过是经过院首确认的才放心使用。
可这世间万事万物相生相克,陈淑人身上的味道带给了日日痴缠的四皇子,四皇子又将其带去了正院,然后两香混杂,皇子妃日日无法安眠。大人得不到休养,胎儿怎么能好呢?
于是本就胎像不好,加上得不到好休养,一朝产女,出生即殇,可怜亦可悲。
可正因为胎像不好,后院竟然没有一个人怀疑有人动了手脚,只以为是皇子妃运气不好。
“做下的事情都会有暴露的可能,我虽已扫清了尾巴,可若是有心探查,自然可以知道我同正院的关系,四皇子若是知晓,我必不会再得宠。所以来求一个庇护罢了。”
“我怎知你是真心投靠于我?”
“那早殇的娘子,还不足以让富察姐姐信我吗?”
够吗?那必然是够了,自己的孩子更加受重视了。
“那陈淑人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吗?”
容与想知道陈淑人还要不要继续做些什么,若是真的要和皇子妃争个你死我亡,那自己万不可能淌这趟浑水。
皇子妃毕竟是皇子妃,青阳家也不容小觑,富察家不过螳臂当车,一旦闪失自己和孩子都会万劫不复。
更何况,自己本就没想争什么不是吗?富察家为满人,大兴朝是汉人的天下,非我族人其心必异,大兴朝不会有一个带有满人血脉的皇帝。
自己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孩子能受重视一些,更重要些,最后平安一生就好。
所以,自己要争亦不争。
“富察姐姐不必多虑,我本也不是迂腐之人,正院是我最后的招数了。”陈淑人笑笑,抚了抚腕间的手镯,“日后若是能得一儿半女,还要富察姐姐多照拂。”
“我不会主动帮你做什么,不过若是有什么难事,可托人来我这容木斋问问。”若是不足挂齿的小事,帮一帮也没什么。
“那就多谢富察姐姐了,今日叨扰已久,我就先回去了。”
“淑人慢走,木夕代我送送。”
“是。”窗外木夕应下。
室内很快只剩下木云一人陪着,容与将木青唤了进来,吩咐道:“将这室内好好打扫一遍,什么味道都不要留下,小心些,不要让别的院中人发现了。我去书房坐坐。”
“是,奴婢省得。”
“主子在是在担心陈淑人有问题。”木云扶着容与在书桌前做下,开口小声问道。
“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眼下我还有身孕,还是小心为妙。”
容与其实一直懂陈淑人究竟是个什么目的,这个人真的很矛盾。
要说她趋炎附势,在青阳家抛出橄榄枝时,早该贴上去,正院里那位不是容不下人的性子,这本该是个最大的靠山,可偏偏她没有。可要说她淡泊如水却也不全然,这位淑人心里还是想着能诞下子女。
“可真是个捉摸不透之人。”
“主子,奴婢倒认为陈淑人耿耿于怀的不是被人利用,而是没能做个当家做主的正妻。”木云道。
正妻吗,是了,这位陈淑人不知说了多少次明媒正娶,还问了容与没能穿上那正红的嫁衣遗不遗憾。
“我倒是忽略了这一点。”容与心中苦涩,看向木云,“木云,你不嫁便罢,若是想找一人相伴一生,我定要将你指给一个良人,定要做正妻。”
“主子,您心中也是遗憾的吧。”
“两年前还在闺中,额娘为我穿上了嫁衣,正红色的。只在我闺房中,除了额娘没人看见。后来我极爱桃花,不过是因为最像我罢了。”
“木云,我也很想堂堂正正穿上那身嫁衣。”
“可这辈子再也没机会了。”
那晚,容与一夜未眠,怀中的胎儿大约也知道母亲心情不佳,很乖一晚上没有闹腾。
木云同容与说了很久的话,讲了很多容与未曾知晓的事情,有万千山河,有古往今来——这些都来自木云的梦。
木云说她总是做些奇怪的梦,但都是美梦,如果有机会一定带着容与去她梦中看看,容与应下了。
不过很快也被她抛离脑海,天将明,容与才睡去,迷蒙间,除了木云那光怪陆离的世界,还有陈淑人最后的一句话:
“下辈子我一定要做个满身红衣的正妻,与我的郎君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说,一生一世一双人。
真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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