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扬浑然不知自己的工作岗位在丢失的瞬间又被自己捞了回来,打完电话兴奋地跑回来,说道:“都安排下去了,时总,工地怎么办?”“暂时停工,等待迁址重开。时北陌眼底暴溅出一抹戾色,不走寻常路暗算,很好!曲扬打个哆嗦,这下又有人要倒霉了。凌清浅的心情大好,回家的路上表情松快,后面头挨着车窗就沉沉睡去。曲扬很是体贴地将她的座椅调低一些,又把空调的温度调高,后排传来... 曲扬就蹲在时北陌身边,抬头就看到他微红的耳垂,平时老板只有怒极才会这样,听刚才说话,他也没气到呀,怎么耳朵红了?他突然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了莫大的担忧,自己居然开始看不懂衣食父母了,悲。“与太极晕无关。”
曲扬就蹲在时北陌身边,抬头就看到他微红的耳垂,平时老板只有怒极才会这样,听刚才说话,他也没气到呀,怎么耳朵红了?
他突然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了莫大的担忧,自己居然开始看不懂衣食父母了,悲。
“与太极晕无关。”凌清浅倏地站起来,轻抬下巴:“你昨天在工地怎么走的?”
这意思是让他按昨天的轨迹再走一次,这和下命令无异,曲扬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不敢置信地看着凌清浅,苍天哪,小姑奶奶在玩火。
时北陌咬紧牙关,眼皮跳了好几下,这小道姑好大的胆子!
凌清浅丝毫不觉得有它,起身后在附近走动了一圈:“太极晕下被挖坏,大不了改变原有的施工计划,位置进行偏移,但是,这附近应该还有隐患。”
她一边走,打量着四周,嘴里又嘀嘀咕咕,丝毫没把时北陌和曲扬的表情看在眼里。
曲扬望着脸色难看的时北陌,小心翼翼地说道:“时总,您……”
“我昨天好像还去了那里。”时北陌突然开口了,指着离工地不远的林子说道:“进去那里的时候感觉到阴风阵阵,出来后也没当回事。”
凌清浅看着不远处的密林,嘴角挑起一抹笑容,神情兴奋至极,脚尖一点便飞奔而至。
看她这幅如获至宝的样子,时北陌也紧跟着过去,曲扬如梦初醒,老板居然没生气?
此时,凌清浅已经走到林子里,不时拉扯着身边的树叶,终于在一处灌木前站定,歪着脑袋说道:“原来藏龙卧虎,这里也有行家,得罪了。”
嗖地一声,她取出桃木剑,轻飘飘地挑开那处灌木,紧跟在她身后的时北陌陡然停下脚步,那灌木丛里有一窝蠕动的长蛇,蛇眼凌厉,嘴里正咀嚼着什么,情状诡异。
“妈呀!”曲扬跟过来捂住了嘴巴,惊愕地后退,看到时北陌镇定自若,赶紧放下手。
那些蛇足有数十条,一条条蠢蠢欲动,失去了遮掩的丛叶,却还在原地打转,凌清浅手中的桃木剑挑起地上的一滩灰,送到鼻下一闻:“朱砂纸的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北陌的眉头紧皱。
“邪门歪道,祸术害人,这些蛇就是祸害你老板的元凶,主谋将自己的眼泪滴在树叶上,再让毒蛇吃下去,在看不到阳光的四阴之地寻找任意一种植物作为其栖息地。”
“到了夜间,将写有生辰八字的朱砂纸烧掉,将灰洒落在四周,四天后,那生辰八字的主人就会被吸引到这里,这些蛇是专门灌养出来的,只伤生辰八字的主人,不伤别人。”
这些蛇不咬人,只要人一靠近,沾染上它们的气息……凌清浅眉眼微沉,这术法缺德。
曲扬紧张地算算时间,昨天可不就是开工的第四天,妈呀,他寒毛都竖起来了。
凌清浅转头,马尾又甩到了时北陌的脸上,曲扬本来想提醒,发现老板还是没什么反应,吐吐舌头,没说多余的话。
“你被人暗算了。”凌清浅不咸不淡地说道:“在山下,知道这种手法的人不多。”
时北陌的眉头深锁,凌清浅侧头过去和曲扬说了几句,曲扬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凌清浅和曲扬说话的样子很柔,眉眼里透着小机敏劲,那双眼睛一点锐气都没有了,只有心平气和,样子也是温柔的,曲扬还瞟了她一眼,嘴角轻轻上扬。
一抹异样的情绪在时北陌心中油然而起,明明对曲扬这么平静和温柔,一对上自己就炸了毛一样,这么地与众不同,她果然是在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他轻咳一声,又在心中腹诽,曲扬越来越像凌清浅的小跟班,眼里还有他这个正牌老板?
曲扬跑出去老远后才发现不对劲,两腿一软,淦,自己怎么没和老板说一声就自顾自地出来了,唉,现在不能回头,只能将错就错,事后再含混地带过去。
他再回来的时候拿了两瓶白酒,凌清浅接过去,两瓶全浇在蛇窝里,取出一张黄符,掌心朝下,腾地一声,那黄符瞬间点着。
不过一个轻巧的动作,引燃的黄符落地了蛇窝,白酒一点即燃,轰!
那火光猛然窜起,那些毒蛇痛苦扭曲,却无法从蛇窝里出来,任由自己被火光吞噬!
密林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焦香味,烤毒蛇的大菜成了。
凌清浅突然变得俏皮,用桃木剑挑起一条烧得焦糊的长蛇,倏地递到两人面前:“吃吗?”
娘呀,曲扬吓得后退一步,时北陌依旧淡定,但眉宇间全是不可遏制的怒火。
曲扬膝盖微软,不免同情地看着凌清浅,小姑奶奶,你是在玩火!
时北陌不避不退,神色从容,还用兴味的眼神看着这条烧焦的长蛇,凌清浅突然觉得没趣,剑身一挑,将这条焦蛇挑翻在地。
“你们公司开工之前不看风水吗?明明是太极晕上,也没个行家知会你们避开。”
就算只是开工几天而已,要重新改址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时北陌这个狗东西,不仅自恋,还是个败家爷们。
她嘀咕着收起桃木剑,马上又心满意足地笑了,这下可以找秦桑光明正大地要钱了,没有林家,也不会只靠师父给的古董坐吃山空,这感觉爽呆了。
“凌小姐,你真的是行家呀。”曲扬兴奋地说道:“开工的时候我们请了个风水大师看过地方的,鬼晓得还是出了猫……”
擦,曲扬后知后觉,有猫腻的不是工地,是那个风水师父!
时北陌一个狠厉的眼神过来,曲扬收敛了笑容,应道:“是,我现在就安排下去。”
冲着他快速的反应,时北陌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暂时不炒他鱿鱼。
曲扬浑然不知自己的工作岗位在丢失的瞬间又被自己捞了回来,打完电话兴奋地跑回来,说道:“都安排下去了,时总,工地怎么办?”
“暂时停工,等待迁址重开。”时北陌眼底暴溅出一抹戾色,不走寻常路暗算,很好!
曲扬打个哆嗦,这下又有人要倒霉了。
凌清浅的心情大好,回家的路上表情松快,后面头挨着车窗就沉沉睡去。
曲扬很是体贴地将她的座椅调低一些,又把空调的温度调高,后排传来一阵嗤笑声:“你在照顾女人方面倒很有心得。”
妈呀,曲扬的寒毛再次竖起,赶紧说道:“时总,凌小姐给我们帮了大忙, 这次对手不按规则出牌,差点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还好凌小姐出现得及时。”
时北陌的眼神轻飘飘地落在凌清浅光洁的脸蛋上,含混地应了一声,这就算是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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