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子的丫鬟比市集还要热闹,就这还算冷清?但你与个喝醉酒的人是说不通道理的,可若是这般一味纵容下去,待两人都习惯了,来日等她恢复了记忆,又该如何相处。还是该提早让她认清两人的关系,不能再误会下去了。... 他虽是有满肚子的疑问,但被段灼一睨,还是连连点头应声往外退。可刚退了两步,就听见屏风后传来几声惊呼:“郡主当心!”接着是几声低低的哭腔,衬着哗哗的流水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这是郡主摔着了?青风还在
他虽是有满肚子的疑问,但被段灼一睨,还是连连点头应声往外退。
可刚退了两步,就听见屏风后传来几声惊呼:“郡主当心!”
接着是几声低低的哭腔,衬着哗哗的流水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这是郡主摔着了?
青风还在纳闷,这几个丫鬟是愈发不会当差了,就见方才还站在自己眼前的人,长腿一抬朝着屏风后大步走去。
“大公子?”
看着身影消失的青风,迷茫地挠了挠脑袋,这竹榻还要不要准备了?
屏风后,沈归荑被人搀扶进来,起初还是很乖顺的,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脚就抬脚,可要进浴桶的时候突然就不老实了。
且剧烈地挣扎了起来,绿罗捧着她的衣裙,红酥扶着她一下没反应过来,她便踩空了台阶。
屏风内放着浴桶,地上本就湿滑,这么一滑自然直直地往下跌。
若不是旁边的丫鬟眼疾手快,只怕脑袋就要磕着桶沿了。
而段灼进来瞧见的便是这样的场面,沈归荑只穿着件单薄的淡粉色肚兜,一件刚到膝盖的小裤,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
被晃荡出来的热水,浇湿了她的上半身,让那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肚兜,几乎贴在了身上,将那玲珑的曲线袒露无疑。
段灼目光一黯,迅速又背过身去:“怎么回事。”
绿罗等人也是被吓得一身虚汗,赶忙将事情简单讲了,段灼听说是虚惊一场,绷紧的脸色才松缓下来。
冷声道:“仔细些。”
说完便要转身出去,可他还没来得及动,沈归荑已经跌跌撞撞地朝他扑过来,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夫君,你去哪儿啊?”
若说方才那直面的诱惑还不够,那此刻便是真正的煎熬,她那柔软细滑的肌肤密不可分地贴着他的背脊,他的脑海中瞬间就能浮现出方才的画面。
他从不知女子的身体会有这般柔软,甚至比他曾经读过的所有描绘此类的文章,还要美艳娇嫩。
只一眼,他好似就能明白,为何会有烽火戏诸侯,君王不早朝之说。
段灼后脊发僵,浑身绷紧着,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暗哑:“沈归荑,松开,你该沐浴了。”
“不要,我要夫君陪着我。”
她边说着,边轻轻晃动,而那鼓起的胸脯,这会正在他背脊上轻触着。
“这如何能陪,我在外等你。”
“可是你会不见的。”
段灼顿了顿,这话他倒反驳不了,毕竟方才他确实打算要去隔壁。
他没说话,就听她又自顾自地接着道:“下午你就不见了,把我一个人扔在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可怕极了。”
段灼:……
他去办差她不是知道的嘛,况且怎么就又是一个人了呢,满院子的丫鬟比市集还要热闹,就这还算冷清?
但你与个喝醉酒的人是说不通道理的,可若是这般一味纵容下去,待两人都习惯了,来日等她恢复了记忆,又该如何相处。
还是该提早让她认清两人的关系,不能再误会下去了。
“夫君。”
他虽是这般想的,可当沈归荑低低地喊着夫君时,他出口的话却成了:“我不走,就在外面等着你。”
而后就见方才还泪眼婆娑的女子,终于如意了,揪着他的手指撒娇着晃动:“夫君是天下最最好的人。”
段灼抬手捏了捏眉心,罢了,下次再说吧……
段灼枕着手臂躺在榻上,看着昏暗的帐顶,听着不远处屏风后哗哗的水流声,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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