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亨特睡了一小会,精神恢复了一些,“我刚刚睁开眼之前,好像听到了什么叮当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蓝千糯把那枚试图射进亨特心脏的毒针捡起来,放在手里捏了捏。毒针掉在地上,被地上的血水污染了。看不清楚... 亨特捏着鼻子,指着飞行员的尸体,道:“那他又是什么情况?身上的血怎么那么臭?齁死我了。”夏黎川用了专门保护证物的袋子,装好那根毒针头,道:“应该和这根毒针有关。”“操,你们别跟我打哑谜了,直接告诉我行吗
亨特捏着鼻子,指着飞行员的尸体,道:“那他又是什么情况?身上的血怎么那么臭?齁死我了。”
夏黎川用了专门保护证物的袋子,装好那根毒针头,道:“应该和这根毒针有关。”
“操,你们别跟我打哑谜了,直接告诉我行吗?”亨特挠了挠头,好奇到快疯掉了。
夏黎川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亨特,“你平时能把锻炼肌肉的时间,分三分之一去学习,现在就不会问出这句话了。”
亨特翻了个白眼,“我要是能好好坐着学习,母猪都会上树了。”
蓝千糯没有理会拌嘴的两人。
她掀开裙摆,从大腿处绑着的刀套里,拔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刺啦。”一声。
直接划开了飞行员的胸口。
她划了一道很大的口子,飞行员又是刚死的,血一下喷出来。
臭得亨特差点晕过去。
但她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徒手掰开飞行员的胸口。
把手伸进去,握住那颗已经不会跳动的心脏,扯了出来。
这颗心脏和寻常人的不一样,比正常情况大了一倍不止,还有很多黑色的斑点。
蓝千糯手指聚拢,心脏里的血顺着她的指缝流下来。
亨特感觉自己臭到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一脸崇拜地看着丝毫不受影响的蓝千糯,忍不住问:“蓝,你真的一点也不觉得难闻吗?”
蓝千糯:“还好。”
比起丧尸堆,这点味道,正常多了。
亨特对蓝千糯的敬佩之情,又猛增了几分。
夏黎川其实也觉得有点难以呼吸,但为了在蓝千糯面前留个好印象,他竭力忍耐着,甚至还努力屈膝下蹲。
距离尸体越来越近。
“这心脏怎么会大这么多?是那枚毒针的作用吗?”夏黎川问的时候,还试图伸手碰一下那颗臭气轰天的心脏。
刚要碰到的时候,蓝千糯忽然提高嗓音,“别碰,有毒。”
夏黎川拧眉,“那你……”
蓝千糯把心脏捏得呲噗呲噗响,“我没事,这毒对我不起作用。”
亨特听着那声音,就觉得心脏跟着抽疼起来,好像自己的心脏也被人拿捏住了。
“拿好。”蓝千糯把心脏也递给夏黎川。
夏黎川本能后退了一步。
但还是硬着头皮,用取证的袋子装好那颗臭烘烘的大心脏。
亨特目睹一切,瞳孔睁得老大,颤抖着不断后退,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在哆嗦,“我、我们要带着这颗巨臭无比的东西上路吗?”
蓝千糯漠然地瞟了他一眼,“有问题?”
亨特顿时感觉一股熟悉的寒意从脚板底钻上来,连忙摇头加挥手,“没有没有,怎么会有问题,我就是想问问需不需要我来拿?”
蓝千糯:“哦,那就你来保管吧,弄丢了,你也不用活着离开。”
亨特:“……”
操,我就是客气一下。
最后,他还是哭着带上了东西,跟在夏黎川和蓝千糯身后,下了机舱,进入巴塔岛之地。
随着他们走动的时间越来越长,脚下的血雾越来越浓,血腥污臭的味道,也越发的浓郁。
亨特捂着鼻子,艰难换气,“我们还要走多久?我快被熏死了。”
蓝千糯停下脚步,环视了一圈四周。
他们现在进入了巴塔岛的森林内部。
除了萦绕四周和地面的血雾之外,连天空都被一层血红色的云给覆盖住,几乎放眼都是血色。
“呕——”亨特还背着那颗巨臭的心脏,熏到反胃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呕吐。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呕吐了。
亨特扶着树干,吐得昏天暗地,胆汁都吐出来了。
吐完,粗俗又随便地用袖口擦了擦嘴角,脸色蜡黄蜡黄的。
他虚弱地靠着树干,转身看向蓝千糯,“我们可以休息一下吗?我有点脚软。”
这破地方实在太臭了。
“行,休息半小时。”蓝千糯说话的时候,冷艳的眸子微转,往林子深处某个方向凝视了一眼。
地上几乎全是湿漉漉的血地,亨特也不敢往下坐,就只能靠着树干,闭目休息。
“千糯,喝水吗?”夏黎川把背包的水壶拿出来,递给蓝千糯。
蓝千糯正好有些口渴,接过来,刚准备喝。
一枚银针从她眼前飞过,目标指定亨特的心脏。
蓝千糯凤眸微眯,以极快的速度抽出手术刀……
“叮当!”
她挡下了银针。
夏黎川也迅速反应过来,摇醒昏昏欲睡的亨特,“别睡了,再睡就没机会醒来了。”
亨特一擦嘴角的口水,迷迷糊糊道:“发生什么?我睡着了吗?”
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夏黎川无语地看着亨特,“你上辈子一定是属猪的,睡觉完全不挑地方。”
亨特反驳,“我那是因为太累了,要不换你背着这颗臭东西?试试看你会不会吐到手脚发软?”
夏黎川不吭声了。
无声拒绝。
亨特睡了一小会,精神恢复了一些,“我刚刚睁开眼之前,好像听到了什么叮当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蓝千糯把那枚试图射进亨特心脏的毒针捡起来,放在手里捏了捏。
毒针掉在地上,被地上的血水污染了。
看不清楚原来的样子。
但蓝千糯还是一眼认出,这毒针和刚才打在飞行员心脏上的是同一款。
亨特从夏黎川嘴里听到自己差点就变成和飞行员那样的怪物,吓得脸色惨白,手脚都在发抖。
“这、这毒针到底是从哪里飞过来的?难道这岛上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的人?可是我们进岛这么长时间,连一个活物都没看见啊?”
蓝千糯从容不迫地从水壶里倒了些干净的水出来,洗了洗手。
亨特眼巴巴看着她,等着她给自己解答一下。
蓝千糯把手洗干净,又拿出一块干净的白手帕,把手上的水渍一点点擦干净,细致到连指甲缝隙都没放过。
亨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但是又不敢催促。
只能干瞪眼。
干着急。
他不敢打扰蓝千糯擦手,只能小声问夏黎川,“蓝,她是有洁癖吗?”
夏黎川摇头。
他每一次以为自己对千糯有所了解之后,又会马上出现新的秘密。
比如,为什么千糯说那毒针,对她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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