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莫不是以为本王是圣人?”南陨城的声音像是淬了寒冰的剑,冰冷锋利。景郁缩了缩脖子,她真是胆肥了,居然敢跟大魔头讲条件。“呵呵呵呵……我开个玩笑,摄政王您随意,随意。”“火折子先留在你这里,待此事... 南陨城深邃的眼神落在景郁难得正经的脸上,“七王爷的意思是,宁死不愿意成为那把刀?”“这个……死我还是怕的,所以摄政王要不要合作呀?”景郁眨巴着眼睛,一瞬间笑容灿烂。正经不过三秒钟。“合作?”南陨城踱步到
南陨城深邃的眼神落在景郁难得正经的脸上,“七王爷的意思是,宁死不愿意成为那把刀?”
“这个……死我还是怕的,所以摄政王要不要合作呀?”景郁眨巴着眼睛,一瞬间笑容灿烂。
正经不过三秒钟。
“合作?”南陨城踱步到景郁面前,景郁这才发现这厮居然比她高了一个头还多。
她往后退了一步,不至于仰头说话。
“本王会想办法从钟丞相那里探听一些消息,知己知彼,摄政王可不费一兵一卒解决麻烦,不好吗?”
“王爷所求为何?”
景郁叹了口气,“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只是不想看到战争而已。至于别的,既然没有伤到你,就留钟丞相他们一命吧。年纪那么大了,也活不了多久。”
钟逸闻说南陨城恨皇室,那对她的杀心肯定是不可能消失的,要南陨城以后不要杀她,肯定是没有希望的。
“钟逸闻想要本王的性命,你却要本王留他一命。七王爷莫不是以为本王是圣人?”
南陨城的声音像是淬了寒冰的剑,冰冷锋利。
景郁缩了缩脖子,她真是胆肥了,居然敢跟大魔头讲条件。
“呵呵呵呵……我开个玩笑,摄政王您随意,随意。”
“火折子先留在你这里,待此事了结后,王爷若还活着,再给本王买一百个送到摄政王府。”
“啊?”
景郁抬头时,南陨城人已经不见了。
若她还活着……这厮的意思该不会是真要打起来吧。
之后的几天,东禹皇都格外的平静。
可在景郁看来,这就像暴风雨前夕的宁静,越安稳她心里越慌。
终于,在她一次失眠后,圣旨召她上朝。
皇宫门口,景郁红衣飒飒,手上拿着一把扇子,故作潇洒地朝仁德殿走去。
早朝已过半,见钟丞相一派跟摄政王的拥护者剑拔弩张地样子,景郁心下有数。
看来已经经过一轮的唇枪舌战,轮到她上场给摄政王一方致命一击了。
她看了眼坐在景熠右手边的南陨城,他神色淡淡地,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景郁甚至觉得这厮好像在发呆。
“七王爷!”钟逸闻突然喊道:“皇上召您前来,是要为你先前被刺杀一事主持公道。朝中有人指认,是摄政王收买了梦欲楼的杀手,意图取王爷你的性命,王爷可有话要说?”
“丞相请慎言,方才丞相只是提到对方是梦欲楼的杀手,跟摄政王有何关系?”
钟逸闻冷笑一声,“戚将军莫不是打仗打多了,脑子也糊涂了不成?七王爷乃先帝所剩的最后血脉,在这东禹国,除了摄政王,还有谁会对其动杀心?”
戚将军也不甘示弱,“按钟丞相的道理,本将军出门所遇匪贼,恐怕也是钟丞相所雇。毕竟我戚崇一生保家卫国。在这东禹,除了钟丞相,也没人会对本将军动杀心!”
“你!”钟逸闻气得胡子直抖,一旁其他老臣急忙帮忙说话。
戚崇这边都是武将,人少的时候还能应付应付。面对一群人的连番质问,竟不知如何回嘴。
武将脾气大多暴躁,说不过就想动手,幸得戚崇还算冷静,阻拦手下。
可这有了动手的意思,钟逸闻一方的老臣可就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把柄,两方吵得不可开交。
南陨城坐在高位,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场景,唇边挂着淡淡地嘲弄。
景郁眯了眯眼,这东禹朝堂可真够乱的。
小皇帝景熠没有话语权,钟逸闻一众老臣,仗着自己是先帝遗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至于摄政王一方,虽兵权尽握,可在朝堂上,兵权占不到什么便宜。
突然,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景郁身子僵硬,看向南陨城。
只见他正看着自己,眸底是让人看不懂的幽深。
景郁心下一转,指了指自己,用眼神道:你该不会要我出声阻止吧?
南陨城勾了勾唇角,目光看向殿外。
景郁跟着看过去,顿时心惊不已。
殿外不知何时围满了带刀的黑衣人,钟逸闻等人忙着吵架,根本没察觉。
南陨城是要趁机杀了钟逸闻一干老臣!
这人真是个疯子!
在皇宫杀人,这跟造反有什么区别?可他就偏偏不真正造反,让小景熠稳坐帝位,自己躲在后面使阴的。
不仅疯,还变态!
景郁头疼地看了眼四周,虽说钟逸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景熠恨南陨城,唯一信任的就是这些老臣。
要是钟逸闻等人真的死了,景熠一定会忍不住跟南陨城拼命。
他一旦起了杀心,南陨城也不会留他。
大概是骨子里的血脉相连起了作用,景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得保景熠这孩子。
南陨城要她来化解两方的矛盾,明摆着是要拿她挡刀。
一方以她为刀,一方要她挡刀,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景郁一狠心,手中扇子飞出,砸在柱子旁的半人高瓷瓶上。
瓷瓶倒地碎裂,与此同时景郁冰冷的声音与瓷瓶碎裂的声音一同响彻大殿。
“都给本王闭嘴!”
大殿一瞬间安静下来,从没有人见过软弱可欺地七王爷露出那般骇人的脸色。
景郁泛着冷光的眸子一一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父皇魂魄未绝,你们就在仁德殿上不知尊卑不懂礼法。怎么?都想造反么?”
红衣少年,黑眸黑发,负手而立在台阶上,周身的气势阴郁狠绝,似从血色中拼杀而出的修罗,令人胆寒。
众人面色各异,心下都惴惴不安。不知是谁起的头,满朝文武大臣均跪地高呼,“王爷恕罪。”
仁德殿中针落可闻,景郁勾起一抹冷笑,“本王从不上朝也不理政事,竟不知道本王的性命在众大臣眼中如此重要。”
“王爷金……”
有大臣想奉承几句,被景郁冷声打断,“本王让你开口说话了吗?”
“王爷恕罪。”说话的大臣几乎把头低到了地上。
皇上和摄政王都不开口,这大殿上就是七王爷景郁最大。即便他们平日里没把他放在眼里,可终究是王爷,他们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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