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确实是有,但在沈舒窈离去后,他也真的再没来过这地方。观察着沈舒窈极力压抑火气的表情,他只觉得十分有趣。突然,不知哪家没长眼的蠢货少爷对着近月楼弹琴的姑娘调笑道:“这小模样倒是不错,不如跟少爷我回家当个姨娘,也不用再干这人前卖笑的活!” 沈舒窈心一提,随即又变得无所顾忌。 反正谢司韫曾经对她唯恐避之不及,根本不了解她。 就算以为她是沈舒窈也无妨,以她现在的身份,只要她咬死不松口,无人能奈何她。 盛京吃喝玩乐纨绔子多如牛毛,此刻的近
沈舒窈心一提,随即又变得无所顾忌。
反正谢司韫曾经对她唯恐避之不及,根本不了解她。
就算以为她是沈舒窈也无妨,以她现在的身份,只要她咬死不松口,无人能奈何她。
盛京吃喝玩乐纨绔子多如牛毛,此刻的近月楼竟然没有包厢。
这两人一个王爷,一个不便露脸,更不可能坐在大厅。
沈舒窈眼眸一瞥旁边的谢司韫:“你作为一个王爷,在近月楼竟然没有常年预留的包厢。”
她记得之前明明是有的。
谢司韫面色不改,淡定自若:“没有,我甚少踏足这些地方。”
沈舒窈以舌抵颊,只觉得手越发痒。
“王爷,撒谎可不是君子所为?”
谢司韫还不知死活的凑上前:“你怎知我撒谎,你以前又不认识我?”
以前确实是有,但在沈舒窈离去后,他也真的再没来过这地方。
观察着沈舒窈极力压抑火气的表情,他只觉得十分有趣。
突然,不知哪家没长眼的蠢货少爷对着近月楼弹琴的姑娘调笑道:“这小模样倒是不错,不如跟少爷我回家当个姨娘,也不用再干这人前卖笑的活!”
台上的小姑娘大抵刚出来没多久,有些无措。
沈舒窈蹙眉望去,这么久了,盛京城唯独这点没变。
便是这无处不在,无所事事,每天领着一群狗奴才欺男霸女的碎嘴子纨绔没断过。
她火蹭的便冒了出来。
沈舒窈阴阳怪气道:“给人卖笑,总比回去伺候狗强。”
“哪个贱……”那蠢货少爷一扭头,看见沈舒窈身后眼神冷凝如冰的谢司韫,声音立时咽了下去。
谢司韫这张脸,盛京谁人不识。
那男子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带着仆从灰溜溜离去。
谢司韫面无表情瞥了眼那人离开的方向,对着身后侍卫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队末一个侍卫悄无声息离开。
台上小姑娘对着沈舒窈感激一笑。
沈舒窈略一颔首,又转头对谢司韫兴致缺缺道:“既然没位置,那便回去吧!”
谢司韫看着那双懒散又漂亮的眸子,突然思绪飞远。
如果他能认识最早的沈舒窈,会不会就是这般模样性格?
以前只听皇兄说,沈靖家中有一妹妹性子极有趣。
他见过那小姑娘一次,那是她刚随兄长来盛京,一身红装漂亮至极。
朱雀街上,一群纨绔围着调戏她,却被她一手利落漂亮的功夫全都揍趴下。
打完人她还拍拍手故作感慨:“这盛京的公子哥真是地里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扔到军中,只怕活不过一天。”
可功夫再好到底年纪轻,她差点被人偷袭暗算,谢司韫折扇甩出去随手一救。
而后他面容淡漠,语气不沈地看向那群人。
“对个小姑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自己去盛京府领十个板子,如果不然,便邀各位的父兄进宫饮茶探讨一下教育问题。”
或许正是那次种下的因果。
后来他去了西南,沈舒窈回了北疆。
再次见面便是被逼成婚,他心中带着怨气,竟忘了,这小姑娘原来也是这般骄傲飞扬的性子。
沈舒窈不知他在想什么,已经自顾自往外走去,突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清越嗓音。
“姑娘真是女中豪杰,直言不讳,上次是我言语冒犯,不若上来饮一杯,也好让我有个赔罪的机会。”
沈舒窈和谢司韫同时抬眸望去,只见二楼一风流公子持扇而立。
正是林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