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宿雪都花了点时间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说什么?”然后,她像是无力般扶额:“这件事做不到。”祝年年更是恼怒,她觉得姜白景这算是无理取闹,不由冷下了声音:“他凭什么不准来?”“就凭他不是主役。”姜白景把行程表递还给宿雪,“我觉得,除了主役都不用来。” 八座静谧,落针可闻。 饶是宿雪都花了点时间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然后,她像是无力般扶额:“这件事做不到。” 祝年年更是恼怒,她觉得姜白景这算是无理取闹,不由冷下了声音:“他凭什么不准
八座静谧,落针可闻。
饶是宿雪都花了点时间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然后,她像是无力般扶额:“这件事做不到。”
祝年年更是恼怒,她觉得姜白景这算是无理取闹,不由冷下了声音:“他凭什么不准来?”
“就凭他不是主役。”姜白景把行程表递还给宿雪,“我觉得,除了主役都不用来。”
这样狂妄的姜白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
宿雪难以置信看着他,嘴巴张合了半晌,才沉声道:“你跟我进来。”
办公室门锁声落下的瞬间,众人才像刚学会呼吸般,大口喘息着。
小可走到祝年年身边悄声说:“从没有见过傅老师这样。”
祝年年也没见过,她沉沉的望着那紧闭的办公室吗,心绪复杂。
见她不说话,小可识趣的回了自己的位置。
等姜白景从老板办公室出来,祝年年的工位却是空的。
手机随即传来信息,是祝年年发来的:【来安全通道。】
摁黑手机,姜白景抬脚朝外走去,推开安全出口的沉重的铁门,祝年年的声音同时响起。
“你为什么要针对怀笙?”
“怀笙?”
姜白景低头,冷笑着重复了一遍着亲昵的称呼。
他抬起头,望着祝年年的眼神直白到赤裸:“不是针对,我在嫉妒。”
这个词让祝年年的眉头打成了死结:“我和他只是同学,朋友。”
“同学?”姜白景朝她逼近了一步。
他一字一顿的念着:“朋友?”
面对他的步步逼近,祝年年只能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才发现退无可退。
她想从旁钻出去,可两条手臂倏然撑在了她的头侧,拦住了所有出口。
祝年年被困在了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无处可逃。
姜白景微微弯下腰,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呼吸交融着分不开你我。
想起几次见到顾怀笙,他看祝年年的眼神连干净都谈不上。
都是男人,他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意思。
望着这算得上密不可分的距离,祝年年紧绷着身体,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他看你,就像我看你一样。”姜白景唇瓣张合,隐隐扫着祝年年的唇珠,“心怀不轨。”
许是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他缓缓支起了身子,退开了几步。
祝年年作了几个深呼吸,缺氧的大脑在刚刚直接罢工,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接着,姜白景的声音软了下来:“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重新开始运转的理智,骤然输入这句话,直接将重生前的种种如调查档案般展开在祝年年眼前。
“不想我受伤?”她嗤笑了一声,语气鄙夷,“你也有资格说这句话?”
祝年年离开墙壁,漠然的说:“不要做无谓的事。”
话落,她便径直擦过怔愣的男人,准备离开。
姜白景心脏像被刀凌迟般的痛,眼前的祝年年就像刺猬,却只对着他伸出攻击。
胸腔里的怒意与苦涩翻涌,他猛地抓住了将要走远的人扯进了怀里。
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对着那张红唇吻了下去。
面对骤然压下来的身躯,祝年年瞳孔逐渐放大,在这个吻降临前将人狠狠推了出去。
姜白景猝不及防踉跄着倒退了几步,后腰撞上楼梯扶手,发出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