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捣毁他们的总部,也不是易事。”“那…少顷,你还要去吗?”看着云雪儿的神色,君少顷知道她的担心。他拍了拍云雪儿的手,安抚道:“雪儿,我发誓,就算我去了,也绝对不会受伤,一定平平安安的,好吗?”“嗯…” 局长下了死命令,舞台下的众人并不敢随意开枪,能制服他的只有君少顷。 孟宏伟看着君少顷的三根手指,转头问身边的凌破军。 “这是什么意思?” “三分钟。” “三分钟?怎么可能?这个狼尾可厉害了,先前
局长下了死命令,舞台下的众人并不敢随意开枪,能制服他的只有君少顷。
孟宏伟看着君少顷的三根手指,转头问身边的凌破军。
“这是什么意思?”
“三分钟。”
“三分钟?怎么可能?这个狼尾可厉害了,先前我们跟他交过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旁边有不知情的小警察听到凌破军的话,立刻叫了起来。
凌破军回头看了他一眼,一种无名的恐惧感立刻覆满了小警察全身,他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多说一句。
说话间,君少顷已经占了上风,他一个闪身躲过狼尾的拳头,顺势扭身长腿后摆,狼尾又一次重重摔在地上。
君少顷勾了勾唇角,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整个提了起来,又是一拳重重锤在他的腹部。
“咔吧”一声,狼尾的肋骨足足断了两三根,他再无反抗之力,四肢瘫软的瘫倒在舞台上。
特警们一拥而上,拿下了这个难缠的敌人。
看君少顷一脸轻松的跳下舞台云雪儿抱着七月先迎了上去,反反复复的检查他的身体。
“少顷,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啊?”
君少顷一把按住了云雪儿,轻声安慰:“没关系的,雪儿,别担心。”
来回看了好几遍,云雪儿才放心下来,君少顷从她怀里接过女儿,一起往外走。
警方的人已经押着狼尾收队了,孟宏伟带着几名警员特别来感谢君少顷。
“君先生,真的感谢您,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幸好有您在青山城,真是我们的荣幸啊!”
孟宏伟的感谢发自肺腑,为了狼尾的案子,他一连几个月都没睡好觉。
虽然狼尾只是小头目,但是抓到他,是一个重大突破,至少线索又重新连接了。
君少顷微微一笑,他对这个孟局长的印象还算不错,提醒他说:“孟局长也别高兴的太早,这件事还没完呢,狼尾最多能解决一小部分毒贩,剩下的大鱼还在后面。”
孟宏伟闻言,表情严肃了起来,点头表示同意。
“对,你说的对,回去我得好好审审他,还是要谢谢您,君先生。”
君少顷扬了扬手,就带云雪儿和手下的人一起离开了。
回了家,云雪儿才小心的问了一句,“少顷,今天舞台上那个人,是毒贩?”
“嗯。”君少顷把云雪儿拉过来坐下,“你还记得之前抢你包的那个人吗?”
“记得。”
“他虽然死了,但是他全身有很多针孔,是吸毒的人,后来,根据这个人的线索,我从公安局了解到了狼尾。”
“也就是今天出现在俊华商场的那个人,他是这些人的头目。抓住他,一定会有很多线索。”
“那抓到他,就安全了?”
“怎么可能?”君少顷笑着摇摇头,“他只是一个小头目,真正的主事一定是一个有正经公司和企业的大人物。”
“并且,捣毁他们的总部,也不是易事。”
“那…少顷,你还要去吗?”
看着云雪儿的神色,君少顷知道她的担心。他拍了拍云雪儿的手,安抚道:“雪儿,我发誓,就算我去了,也绝对不会受伤,一定平平安安的,好吗?”
“嗯…”
云雪儿知道说的再多,也不能阻止他,只好小声的应了一声。
天刚蒙蒙亮,君少顷就在朱厌的敲门声中醒了过来。
“少帅。”朱厌的表情看起来很紧急,“孟局长那边请我们过去一趟。”
“狼尾?”
“是。”
君少顷回头看了一眼还睡得香甜的云雪儿,回头吩咐道:“今天多派人手送雪儿去上班,七月在家也要照看好。”
“是,少帅。”
安顿好一切,君少顷就带几个人匆匆赶往公安局。
孟局长亲自接待了君少顷,边走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抱歉,君先生,这次事出有因,打扰您了。”
“没事,到底怎么了?”君少顷摇摇头,只问了缘由。
“狼尾,我们审了一夜,这家伙什么都不肯说,硬生生耗了几个小时,他说,只想见您。”
君少顷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切。他对孟宏伟提了一个要求。
“狼尾有没有什么条件?”
“有,他说他想抽烟。”
“满足他,我来跟他聊。”
“好,您这边请。”
孟宏伟引领着君少顷走进了审讯室的走廊,他指了指尽头一间房间,说道:“就在里面,君先生,我们会在这边监听,有什么需求可以随时通知我们。”
经过舞台上一战,孟宏伟并不担心君少顷的战斗力,他按照君少顷的意思,撤掉了审讯室所有的警察,专心在另一个房间监听。
君少顷推门进去的时候,屋里的人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哟,来了。”
狼尾自来熟的打了个招呼,只不过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他自嘲的笑了笑,倒也没有在意,而是伸出戴着手铐的双手,问:“我要的东西呢?”
“啪!”
一个烟盒碰到了他面前,但对方扔的漫不经心,以至于偏了许多,烟盒掉到了地上。
狼尾受到手铐的束缚,根本没办法灵活的接住烟盒。
“呵呵呵…”
他发出一阵低低的怪笑,一副得意的表情对着君少顷。
“君少顷,君先生,白衣少帅,血衣卫之首,真想不到啊,竟然在这里遇到你。”
狼尾往后一仰头,挑衅的看着在对面随意歪坐着的人,眼神充满了狠厉。
“现在才认出来,怕是有点晚了。”
君少顷面无表情,声音还带着一些慵懒,“狼尾,以前叫什么来着,刀疤脸,刀哥?呵,怎么,被原来的队伍踢出来了?”
君少顷句句戳到了狼尾的痛处,他眼中怒气渐长,对着君少顷生硬的说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七年前,就是你,毁了我!”
狼尾扯了扯衣领,隐约能从胸口看出一道长长的疤痕,那疤痕深入皮肉,触目惊心,难以想象受了这么重的伤的人,竟然还能好好的活下来。
“这一刀,你砍的,找了你这么久,老子竟然在这遇到你!”
“那个女的,是你媳妇,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