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小妮被随意的扔到角落里,被风吹的瑟瑟发抖,身上被水浇透,从昏迷当中醒过来,看到我的刹那间,双眼放光,强撑着走到我的身旁。“鸢姐,你没事吧?”我摇头,搀扶着小妮往外走。 佛爷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句话,我吓得后背发凉,腿更是不受控制的哆嗦着。 那双眼有意无意的打量着我。 而后,原本平和没有波澜的脸上带有丁点的笑容。 “洛鸢,顾山河就是这么调教你的?” “怎么像个河豚一
佛爷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句话,我吓得后背发凉,腿更是不受控制的哆嗦着。
那双眼有意无意的打量着我。
而后,原本平和没有波澜的脸上带有丁点的笑容。
“洛鸢,顾山河就是这么调教你的?”
“怎么像个河豚一样不经吓。”
很难想象,刚才那句话竟然都是从佛爷的口中说出。
但我也听出那句话的弦外之音,佛爷能当着外人的面跟我调侃,可见在心里认可我的这点小把戏。
换句话来说,我算安全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长舒口气,对着佛爷虔诚叩拜。
言语间更是充满诚恳:“佛爷,您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佛爷捏捏鼻子,坐在沙发上未动,但气氛因为刚才的那句话变得缓和不少。他摆摆手,陷入昏迷当中的小妮被条子带下去。
佛爷这时才正眼瞧着我,语气不咸不淡:“我说了,今儿个吃素。”
“至于我跟你说的那件事,就是开个玩笑,别多想,嗯?”
我明白这是佛爷的试探和威胁,在这个房间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走出这扇门,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忙不迭点头,就差重新磕头谢恩。
活脱脱就是专权统治下压迫的女奴一样。
看得出来佛爷对我的这点小把戏很满足,站起身抖了抖褶皱的衬衫,表情淡然:“那就回去吧。”
“有什么事我会找人联系你。”
“记得,随传随到。”
“是!”我恭敬的低头,抬头的时候佛爷背对着我看着窗户外面,与我刚进来的时候如出一辙。
我揉揉发软发酸的双腿,咬牙,跪着挪到客房外面。
正好条子从电梯里面出来,看到我卑躬屈膝的模样,眼底带有很浓的轻蔑,未说一句话,踏步走进客房。
我忍着剧痛艰难起身,挪到电梯里面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楼下,小妮被随意的扔到角落里,被风吹的瑟瑟发抖,身上被水浇透,从昏迷当中醒过来,看到我的刹那间,双眼放光,强撑着走到我的身旁。
“鸢姐,你没事吧?”
我摇头,搀扶着小妮往外走。
赌场下面就有专门的治疗室,方便那些有钱人玩的尽心,不小心伤到人命专门设计出来的地方。
以往我们这些妓女是没有资格进入的。
但看到小妮浑身带伤,去医院还要应付那些医生的例行询问。
我懒得应付,打着顾山河的名号成功进入到治疗室里面。
小妮受伤很严重,除过那张脸之外,全身都被开水烫的有不同程度的烫伤,手背上的伤口更是能看见森森白骨,骇人至极。
治疗室内的医生大多见过世面,对小妮身上的伤见怪不怪。
利索的取出碘伏,消炎药,纱布,开始包扎伤口。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小妮被包成木乃伊的鬼样子,透过纱布只露出两双带有血丝的眼。
治疗室中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小妮确定四下无人凑到我的耳边,紧张兮兮的说道:“鸢姐,今天我们能全身而退,不见得以后还会有这样的运气。”
“那个佛爷是个狠角色,你以后可要离他远一点。”
“怎么,你知道他?”我抬头看看上面的吊针,将近还剩多半瓶的药水,装作漫不经心的透底。
突然,我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当初,我救小妮离开的那个包间,似乎就是佛爷的场子。
所以,小妮听说他见怪不怪了。
“我这样的小人物哪有资格跟佛爷沾亲带故。”
小妮告诉我,放眼整个京圈佛爷也是排的上号,说得上话的,单是国内百分之八十的军火生意都由佛爷负责,更别提国外的一些灰色产业。
另外,像柬埔寨等一些不太发达的地区,还有佛爷专门成立的军队,蓝窟只是佛爷手底下的一个产业而已。
我一边听着小妮的说辞,回想着前面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梦中的佛爷手持念珠,满脸佛相,他的手上还带有浓浓的檀香味,谁能想到佛爷竟然会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地狱空荡荡,恶鬼在人间。
小妮看我半天不说话以为我被吓住,犹豫了一下安慰着我道:“鸢姐,你也不用太担心的。”
“我们能平安离开那里,就是莫大的幸运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