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堔为什么那么生气?是因为男人的面子吗?总不会真的在意舒梨吧?舒梨那个贱人!都离婚了还想着钓以堔,不要脸!裴以堔沉着脸走进餐厅,完全忘了顾安安的存在。舒梨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瞧他,也没有跟他说一句话,和霍闻宣倒是浓情蜜意! 霍闻宣暂时不会和裴以堔起冲突,特别还是在妹妹面前,他只是哼笑着补充道:“我霍家小宝贝儿的事你个外人少管,她爱和哪个男人一起,养几个小情人都和你无关。” 顾安安觉得霍闻宣疯了,哪个男人会笑着给自己戴一堆绿
霍闻宣暂时不会和裴以堔起冲突,特别还是在妹妹面前,他只是哼笑着补充道:“我霍家小宝贝儿的事你个外人少管,她爱和哪个男人一起,养几个小情人都和你无关。”
顾安安觉得霍闻宣疯了,哪个男人会笑着给自己戴一堆绿帽子的?!
他是不是被舒梨下了蛊了?
她是不是小看舒梨了?这个女人藏了具尸体也没有半点慌张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从前。
顾安安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去拉裴以堔的手,才发现他手背青筋暴起。
以堔为什么那么生气?是因为男人的面子吗?总不会真的在意舒梨吧?
舒梨那个贱人!都离婚了还想着钓以堔,不要脸!
裴以堔沉着脸走进餐厅,完全忘了顾安安的存在。
舒梨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瞧他,也没有跟他说一句话,和霍闻宣倒是浓情蜜意!
“以堔,等等我!”
踩着高跟鞋的顾安安几乎小跑着才能追上大步流星的裴以堔。
裴以堔这才发现自己把顾安安忘了,回头对她伸出手:“别跑那么快。”
顾安安瞬间就开心了,把手搭在他宽大的手心里。
他们走进餐厅,顾安安一眼就看到舒梨和霍闻宣坐在那里,又想挨着舒梨他们坐,让舒梨看见她和以堔恩爱,又不想让以堔看见那女人,正犹豫着,裴以堔已经迈开步子朝着那边过去。
“不好意思裴总,这桌有人预约了,请您到旁边那一桌可以吗?”服务生满脸歉意。
裴以堔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去为难一个服务生,他点点头,和顾安安到了隔壁桌。
“以堔,你想吃什么?”顾安安嗲声嗲气地问。
“你喜欢什么就点什么,我随你。”裴以堔心不在焉翻着餐牌,视线一直不自觉瞟过去。
顾安安甜蜜地点头,“那我点了。”
坐在这里的裴以堔可以看到舒梨的正面,但是完全听不到她和霍闻宣说什么,只能看到那张鲜艳欲滴的唇一张一合,嘴角含笑,像是被霍闻宣说了什么逗笑了。
原来她笑起来那么好看。
以前竟然一点都不觉得。
裴以堔的视线盯得舒梨浑身不自在,这狗男人,那么多位置不坐,偏要坐在她对面恶心她。
霍闻宣还在说着笑话逗妹妹笑,“你都不知道霍闻瑾那小子那天从晋城回来后,脸有多臭,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表情,还是你能治他,我可一点辙都没有,真是乐死我了。”
“这就是你把亲哥当笑话讲的理由?”舒梨狡黠一笑:“小心我告状。”
“好妹妹,你对我最好了。”霍闻宣叉起一块牛排喂到舒梨嘴边,“啊,张嘴。”
“不接受馈赂。”舒梨鼓着脸摇头。
霍闻宣又把手里的牛排往前一分,轻轻塞进舒梨嘴里,“接受嘛,乖啦。”
舒梨勉为其难张嘴,吃下哥哥投喂的牛排,嚼了嚼:“不好吃。”
“嘴刁。”
“你喂的所以不好吃。”
“打你。”
“你舍不得。”
哐当——!
舒梨和霍闻宣同时看过去,发现是裴以堔那桌发出来的声音。
知道是裴以堔后,舒梨就连八卦的兴趣都没有了,霍闻宣也懒得理会,两个人继续谈天说地。
裴以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兴许是最近公司项目推进不顺利,S•L•霍明明已经出现了,他却怎么也联系不上的原因,总是莫名烦躁。
每次看到舒梨,这种烦躁就更甚了。
“以堔,你最近是不是很累啊?”顾安安才不信裴以堔的反常是因为舒梨,一定是工作上的问题。
舒梨是什么东西,她也配影响以堔吗?
裴以堔:“没有,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余光瞥见舒梨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鬼使神差的,他也起身跟了过去。
顾安安错愕地望着裴以堔起身就走的背影。
舒梨打开女厕所的大门进去,刚要关上,就有一只大手横了过来,不由分说撑开就要关上的门,吓她一跳,一看是裴以堔,好笑道:“裴总现在已经变态到去女厕所了?”
裴以堔眯眼盯着舒梨,正要说话,就看见舒梨倏地转身跑到盥洗盆,趴在上面吐了。
他迅步过去,寒着嗓子责问道:“你怀孕了?还说没有婚内出轨?”
裴以堔如遭雷击,他气得胸腔不断起伏,恨不得马上就杀了霍闻宣!
他们到底背着他苟且了多少回?!
刚吐完还没回过神来的舒梨,伸手好不容易扯下一块纸巾擦嘴,擦完之后又拧开水龙头漱口。
裴以堔看着舒梨难受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股异样,但马上又被满腔的怒火掩盖,他上前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把人往回拽向自己,捏着她的下巴:“除了那晚我就没碰过你!你说你肚子里这个野种哪里来的?”
他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犀利地盯着舒梨。
“你有病!”刚吐完还没缓过来,难受极了的舒梨想也不想就扇了裴以堔一记响亮的耳光,“吐一下就是怀孕?有臆想症就去医院挂个精神科!”
她用尽全力的响亮巴掌,手心都震痛了,但是爽!
这死男人早该挨她揍了!
猝不及防被狠扇了巴掌,偏着头的裴以堔,完美的俊脸印着清晰的五指印。
他缓缓转回头,眼底的错愕很快就被愤怒取代,“你敢打我?”
“打你还用挑日子?”舒梨另一只手还被裴以堔紧紧扼住,明明一点优势都没有,还倨傲又挑衅地迎视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自己的男人。
裴以堔很生气,攥住舒梨的手越收越紧,似乎能听到皮肉被指骨勒紧的声音。
痛得拧紧眉的舒梨,低头一口咬在裴以堔手背上!
紧绷的肌肉结实到难以撼动,舒梨已经奋力在咬了,裴以堔也只是松了力道,没有甩开她。
再怎么样也是人类的牙齿,说不痛是假的。裴以堔想起他之前养的一只猫,被他不小心踩了尾巴,张嘴就咬,咬完又怕得猫瞳闪烁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