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元蕾蕾捧着一盖盅鹿血,小心翼翼地回来了。一路上,她几乎是要用尽自己全部的意志力才能让自己唇角的笑容不要太过明显。太好了,鹿血到手了!可是,还不够,还有一样东西,她得寻摸到手。 管事一听,急忙一个箭步拦住了她的去路,他满脸堆笑地道:“既然只是食补,不是用药,哪里用得着又去跑一趟太医院开什么方子。我记得,之前栖梧宫那边也曾派人来取了一些说是要以鹿血入馔。也是来了就取了,不需什么方
管事一听,急忙一个箭步拦住了她的去路,他满脸堆笑地道:“既然只是食补,不是用药,哪里用得着又去跑一趟太医院开什么方子。我记得,之前栖梧宫那边也曾派人来取了一些说是要以鹿血入馔。也是来了就取了,不需什么方子。陛下的身子,食补自然是比药补强多了。”
元蕾蕾连连点头:“多谢管事大人成全,如此我就落个轻松,少跑这一趟了。”
就这样,元蕾蕾捧着一盖盅鹿血,小心翼翼地回来了。
一路上,她几乎是要用尽自己全部的意志力才能让自己唇角的笑容不要太过明显。太好了,鹿血到手了!
可是,还不够,还有一样东西,她得寻摸到手。
(2)鹿血可是好东西
冬天的御花园,寒风萧瑟,元蕾蕾在黯淡的干枯枝叶间穿行,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现在是冬日。除了盛开的红梅白梅外,其他的树木全都是花叶凋零,只有一片苍凉的枯枝。她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来到底那棵是她要找的目标。
“那个……奴婢是御花园侍弄花草的宫女,不知道宫女姐姐您这是要找什么?”一个小宫女从一丛低矮的灌木后面走了出来,毕恭毕敬地对着元蕾蕾就行了一礼。
她虽然不是紫宸殿里的宫女,不过看到元蕾蕾这一身大宫女的装扮,也算是十分灵巧,礼数周全。
元蕾蕾心中思忖,她这么来来回回的找不到,也是该找个人问问才对。
当即笑道:“你不必惶恐,无甚大事。只不过,春日里的时候,我曾在御花园里摘过一个桃子吃,那桃子当真是满口甜香。今日经过御花园,想起那棵桃树来,就想再去看看。来日若是它再结了桃子,我必要再摘一个尝尝。”
元蕾蕾本就是个圆圆脸,笑起来更加平添了许多的喜意,让人一见就不自觉的心生好感。
那小宫女原本还有几分惶恐,唯恐她是受了谁的指令过来检查御花园洒扫的。如今听她这样说,当即“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御花园里的花木果实,说起来自然都是皇家御用之物,宫女太监们都是不能随意触碰的。可是若有人偶然摘了一朵两朵的簪在发间,或是摘了个果子悄悄吃了,其实也是常事。毕竟这些花朵果实不比那些入了府库记录在册的珍宝,多一个少一个的,无甚在意。
“姐姐是要寻那桃树啊,那棵树在这边,请姐姐随我来。”
就这样,元蕾蕾在小宫女的引导下,顺利的寻到了那棵桃树,得到了她用随身的小镰刀为她削下来的一截桃枝。元蕾蕾心中大喜,对着小宫女千恩万谢地走了。
入夜,元蕾蕾在灯下小心翼翼地打磨着桃木枝,她要将白日里那御花园里的小宫女削给她的那截桃木枝打磨成光滑的桃木杵。她必须快,因为,明天就是那邪祟真邪祟沐浴的日子了!
元蕾蕾的计划就是——“鹿血桃木推拿术!”
热气氤氲,太监宫女们将浴桶澡豆布巾等物送入后,便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霎时间整个隔间内就只有邪祟和元蕾蕾了。
元蕾蕾侍奉着邪祟脱了外袍和中衣,她的脸便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虽然她早就定下了在邪祟沐浴的时候施展“鹿血桃木推拿术”,可是要在如此近距离下看到皇帝的身体,她的心还是控制不住的怦怦地跳得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急促。
显然邪祟也并不太习惯有人如此近身侍奉他沐浴。他的声音也有了一抹藏不住的暗哑:“你在屏风外面候着吧,有需要我自会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