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办公室出来,他拍拍迟晚渔的肩,“给顷迟做助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加油!”“我知道,谢谢湛哥!”“好了,不用送了,回去吧!”“再见!”迟晚渔看着他走进电梯,才转身回到贺顷迟办公室。 半年过去了,贺顷迟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贺总,而她,变成了他的……厨娘。 总裁办公楼层秘书区的人基本上都认识她,毕竟她在公司‘一摔成名。’ 秘书区的沈泽沅看到她,立刻把她带进了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
半年过去了,贺顷迟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贺总,而她,变成了他的……厨娘。
总裁办公楼层秘书区的人基本上都认识她,毕竟她在公司‘一摔成名。’
秘书区的沈泽沅看到她,立刻把她带进了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贺顷迟,还有一个人。
正是她的大客户——封湛。
男人肤色偏白,眉眼深邃,五官棱角分明。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双腿交叠,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谁都想不到,这个花心大萝卜的真实身份居然是银行行长!
看到进来的女人,封湛一双桃花眼里尽是笑意,“迟家大小姐来了?”
迟家大小姐将微重的食盒放在桌子上,微微喘着气问道:“湛哥,你吃了吗?”
“还没有,怎么?给顷迟做得晚餐?”
“对!”
封湛来了兴趣,“没想到我今天还有这个口福,早就听闻迟家大小姐厨艺了得,今天我必须得尝尝。”
“刚好我炒了四个菜,反正贺顷迟一个人也吃不完。”迟晚渔累得在他对面坐下。
封湛:“那我——”
“你等下不是还有事情吗?”低沉的男声蓦然打断了他的话。
封湛看向贺顷迟,眼底尽是疑惑,他什么时候说他有事了?
贺顷迟对上他的目光,面不改色地继续道:“不送了。”
“……”
封湛不傻,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他这是被赶了吗?
神经大条的迟晚渔只顾着打开食盒,没有留意到两个男人的眼神。
闻言她还在惋惜道:“湛哥,以后有机会再让你尝尝我的厨艺。”
封湛冷笑,贺顷迟这个见色忘义的,赶他走是吧?
想到这里,他看向往外端菜的女人道,“晚渔,你弟弟的事情怎么样了?”
“他在龙潭监狱,我正在想办法见见他。”与其说她在想办法见见迟晚阳,还不如说是想办法和贺顷迟结婚。
“龙潭监狱?”封湛闻言微微皱眉,“这的确有点麻烦,你需要律师吗?我有很多律师界的朋友。”
迟晚渔放下手中的餐盒,若有所思道,“对哦,光见到晚阳是不行的,还得需要律师……”
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封湛点头,“是,你得找个好律师给晚阳做辩护。”
“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介绍个专业律师?费用不是问题。”虽然她没钱,但是迟重有啊。
律师费迟重能掏得起,并且无论多少钱他肯定也都愿意拿,只要能把晚阳给救出来。
封湛轻笑,“行,我先回去,你记得在微信上多提醒我几次,别让我给忘了。”
其实,他答应过的事情哪里会忘?
他只不过故意当着贺顷迟的面,让迟晚渔多联系联系他。
迟晚渔特别感动,差点就红了眼圈,“谢谢你湛哥!”
愿意在她困难的时候,一而再的出手帮她。
“嗐,一点小事!我先走了!”
迟晚渔立刻跟过去,“我送送你。”
封湛看了眼另外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笑笑,没有拒绝她。
从办公室出来,他拍拍迟晚渔的肩,“给顷迟做助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加油!”
“我知道,谢谢湛哥!”
“好了,不用送了,回去吧!”
“再见!”迟晚渔看着他走进电梯,才转身回到贺顷迟办公室。
推开办公室的门,蓦然对上一双带着寒意的眸子。
贺顷迟正站在办公室里,冷冷地望着她。
迟晚渔还处于封湛带来的感动中,没来得及收起情绪,被他看了个正着。
男人薄唇轻启,“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把你感动成这样?”
迟晚渔默默翻了个白眼,“那麻烦贺总教教我,什么才叫做大恩大德?像你这样使唤我吗?”
“女人还是不要太好哄!”
他这是在说她好哄?
她气急,故意道:“封湛要是想哄我,我心甘情愿被哄。你要是想哄我,我还不让你哄!”
男人的双眸中染上一层不易察觉的薄怒,“就那么想让封湛哄你?喜欢他?”
“我喜欢谁那是我的私事,反正我喜欢的不是你!”
不是他,当然也不是封湛。
她迟晚渔目前不喜欢任何一个人,只喜欢自己。
贺顷迟望着她,一字一顿道:“不喜欢我?”
“是!”她破罐子破摔,贺顷迟又不傻。
她一点头,整个办公室的温度跌到最低。
“很好!既然这样,那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迟晚渔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警惕地问道:“你想干嘛!”
男人唇角微勾,缓缓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随即霸道地宣布,“不是想和我结婚?我,满足你!”
“!!!”惊喜和惊吓来得又快又意外,迟晚渔有点懵。
她生怕自己听错,还专门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你想结婚,我满足你!”
怎么突然就满足她了?
迟晚渔心情万分复杂,高兴的同时又有点难过,“要不然你再考虑考虑?”
“你什么意思?”贺顷迟眸底尽是不悦,“想反悔?做梦!迟晚渔,这个婚是你求的,我现在答应了,你就别想逃!”
“不喜欢我是吗?刚好,我也不喜欢。我就是要把我们两个人紧紧绑在一起,看着你不舒服,我心里就舒服了!”
迟晚渔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人?
为了报复一个人,不惜牺牲自己的婚姻!!!
“贺顷迟——”
不但如此,男人还向前一步,一改往日的冰冷淡漠,“叫什么贺顷迟,那天晚上你可是叫老公的,一口一个老公!”
“!!!”
迟晚渔的脸蛋瞬间热得发烫,因为难以置信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
他在胡说什么!
“不相信吗?”男人双手抄兜,再次往前走两步,凑近她明知故问,“脸这么红?迟晚渔,你是在害羞?”
“胡,胡说!我哪有,哪有害羞!”迟晚渔拼命压住自己的心跳,结果不但没压住,似乎跳得更快了。
他还在向她靠近,黑影很快将她整个人笼罩。
“如果我告诉封湛,你迟晚渔是下了床就不认账的女人,你觉得他会哄你?”
“!!!”迟晚渔想大声告诉他,“我哪有不认账!不是说了要对你负责?”
由于过于气愤,她真的给喊了出来。
无视她的怒意,他站直身体道:“结婚可以,没有彩礼,没有婚礼,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