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的腿可还好?”他客套的问了一句,明明是他罚的跪,赵灵却只能笑盈盈的回答:“多谢陛下关怀,已经没事了。”说完,藕臂缠上他的胸膛,香软的身子也扑进他怀里,凤漓觞拥着,仍是毫无动静。“陛下许久不曾来臣妾宫里了。” 接下来两日凤漓觞照旧无事,顾瑾看上去也调整好了心情,那支没什么可信度的下下签好像已经被遗忘,可凤漓觞发现,顾瑾不会反抗他了。 哪怕他突然从背后抱住顾瑾,顾瑾在片刻的僵滞之后也会放松下来,似乎已
接下来两日凤漓觞照旧无事,顾瑾看上去也调整好了心情,那支没什么可信度的下下签好像已经被遗忘,可凤漓觞发现,顾瑾不会反抗他了。
哪怕他突然从背后抱住顾瑾,顾瑾在片刻的僵滞之后也会放松下来,似乎已经被他完全驯服,随时随地准备好被他宠幸。
莫名的,凤漓觞有些恼怒,明明这个人的一切都变成了他想要的模样,他却觉得没有一处地方对劲。
缠绵三日,第四日开始上朝,当晚,敬事房的牌子送来,凤漓觞翻了赵灵的牌子。
之前罚她跪了两日,和太后谈过话以后,凤漓觞让人给了她一些封赏作为安抚。
用过晚膳,凤漓觞先处理了政务,才去的她宫里。
进去的时候她只穿了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纱坐在床上,冰肌若隐若现……若是一般男子定会看得血脉喷张,可凤漓觞看着却只觉得无趣。
“爱妃的腿可还好?”
他客套的问了一句,明明是他罚的跪,赵灵却只能笑盈盈的回答:“多谢陛下关怀,已经没事了。”
说完,藕臂缠上他的胸膛,香软的身子也扑进他怀里,凤漓觞拥着,仍是毫无动静。
“陛下许久不曾来臣妾宫里了。”
赵灵娇嗔的说,整个人挂在凤漓觞身上,媚眼如丝,这姿势却让凤漓觞想到那夜醉酒后的顾瑾,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缠着他不放。
想到那人发红的水眸,身体莫名发热起来,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赵灵越发卖力的诱引,耳边渐渐响起顾瑾隐忍克制的哭泣,连眼前的人都似乎变成了那人的模样。
凤漓觞抱起赵灵走到床边压下,床帐落下,女子娇媚的呼喊一声高过一声,凤漓觞嘴里却始终只有一句:“爱卿,朕许你一生无忧!”
顾瑾是在外使进京那日听说赵贵妃被打入冷宫的事的……至于赵贵妃做了什么触怒龙颜,宫中众说纷纭。
顾瑾无心理会后宫之事,这几日凤漓觞不知发什么疯,要他要得极狠,他的身体有些受不住,走路的时候腿都不怎么能使上力。
不过外使进京于他而言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等外使签了停战协议离京,兄长估摸着也该回京了。
带着这样的期盼,在城门口站了近一个时辰,使臣团终于到了。
使臣团一共三十人,护送他们回京的顾家军有五十精兵,远远地瞧着已是气势非凡。
待人到了眼前,根据远昭旧制,顾瑾上前说了欢迎词,这才将人带到城中驿站安排好。
负责护送使臣回京的副将叫赵河,原是顾慎的贴身小厮,后随顾慎去了军营,几番历练之后便晋升成了副将。
两人相见都控制不住的激动,赵河也是多年未曾回京,眼眶润湿,他家中已无亲人,一直把国公府当家,在顾瑾面前就忍不住红了眼,开口仍和离京时一般:“二少爷!我好想你!”
顾瑾又好气又好笑的在他肩上砸了一拳:“叫什么二少爷,你现在是赵将军了你不知道吗?”
顾瑾这一拳没什么力道,赵河被他砸得傻笑起来,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我习惯了,国公大人他们身体还好吗?将军让我从边关带了几坛子好酒,他老人家见了一定很开心!”
是啊,父亲最爱边关的烧刀子酒,做梦都想尽兴喝上几坛呢。
顾瑾脸上的笑慢慢收敛,赵河与那些大老粗不同……当即看出他的情绪不对:“二少爷,国公大人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