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享受哦。”轰——言朔的车几乎是同一时间窜出去,跑车疾驰的轰鸣声,响彻在夜幕下。风把容夏的头发吹的到处飘,她扬起脸,迎着风,在感受。言朔单手扶着方向盘,饶有兴致的侧眸,容夏此刻连同发丝都一致的散漫自由。 容夏倚在灯柱前,没动。 言朔坐在车里,猛嘬了口烟后掐灭,推开车门之际,一阵风吹过来。 横城正值初秋,这风带着凉意的卷起容夏的黑发和裙摆,也同时迷了言朔的眼。 让他下车的动作稍有停滞
容夏倚在灯柱前,没动。
言朔坐在车里,猛嘬了口烟后掐灭,推开车门之际,一阵风吹过来。
横城正值初秋,这风带着凉意的卷起容夏的黑发和裙摆,也同时迷了言朔的眼。
让他下车的动作稍有停滞。
但很快,他就回了神,只是这次没等他下车,容夏就主动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敞篷的跑车,容夏坐上去,对秦愫道,“到家了发消息给我。”
秦愫点头之际,笑的一脸坏。
“好好享受哦。”
轰——
言朔的车几乎是同一时间窜出去,跑车疾驰的轰鸣声,响彻在夜幕下。
风把容夏的头发吹的到处飘,她扬起脸,迎着风,在感受。
言朔单手扶着方向盘,饶有兴致的侧眸,容夏此刻连同发丝都一致的散漫自由。
距离实在不远,很快到了壹号公馆,车子将停未停时,言朔突然改变注意,一打方向盘,径直又开了出去。
容夏没有制止,不急不缓的问他,“现在去哪?”
言朔大抵也是没想到什么好去处,“你想去哪?”
容夏认真思索了一会,说,“你欠我一样东西。”
言朔挑眉,“什么?”
“一幅画。”绯色的唇轻启,容夏说,“属于我的,跟你有关的画。”
——
容夏带言朔去了工作室。
画室里一片狼藉,未收拾。
容夏拿了画板,架在言朔面前,说,“江心妍撕的其它画都有价,唯独你那份无价,我要新的。”
“你说要就要,我凭什么答应你?”
听言朔这语气,似有意挣扎,容夏故意冷脸沉声,“画室都进了,今天不脱,你觉得你能出去?”
“威胁我?”言朔觉得好笑,走过去,掐住容夏的腰,轻而易举将她向上提了一寸,含着危险意味的提醒她,“我建议你,最好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等会能不能走出去。”
男女力量差距摆在这儿。
容夏挑眉,尔后一脸抱歉,“画室可没有茶,你怕是没的喝。”
言朔盯着她,哼笑,“有时候将就着喝点别的,也不是不行。”说完,一副要给容夏点厉害看看的样子,一手锢着她,一手解衣扣。
容夏没挣扎,静静看着。
有些男人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单单一个解衣扣的动作,都与旁人不一样。
随着衬衣被丢至一边,言朔放开了容夏。
“要怎么画?”
容夏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到那儿。”
言朔这个模特,还算合格,没什么废话的坐好。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不用容夏说,他就将背对上了她,可容夏却丢了画笔,走到了他面前,拾起他丢在一旁的衬衣,递给他。
“穿上。”
言朔,“你确定?”
接过衬衣,他语调玩味,“想清楚,穿上了可不是你想脱就能脱的了。”
“不想穿也没关系。”容夏弯腰,将脸凑到言朔眼前,微微一笑,“要么全穿,要么全脱,你选一个。”
这样的选择题,言朔觉得自己绝不能怂。
他说,“反正没人,我脱给你看。”
容夏收起玩笑,站直了,“你要是不担心秦愫在家看到脸红心跳,我倒是不介意。”
言朔抬头,果然在画室的另一角看到了监控。
拿起衬衣很快就穿好。
容夏坐到画板前,牵唇一笑。
这幅画,画到近凌晨,容夏收起画板时,自己也有些倦。
拿起未用尽的材料,走至画室后面的清洁室,丢进去,刚要转身,被人从身后抱住。
言朔的手交叠着环在容夏身前,这样的姿势,在容夏看来,只适用于热恋且感情深厚的情侣,他们这般,过于亲密了些。
有意挣开,被察觉到的言朔搂紧了几分。
“躲什么?”他在她身后轻笑,,“容夏,你不淡定了。”
容夏又怎会不淡定,她说,“不累?”
“累。”言朔道,“所以找点事,醒醒神。”
撩起唇,容夏轻笑,在言朔怀里转身,两人面对面,她说,“正巧,我也需要清醒一下。”
“这里没监控。”
相视一笑,一拍即合。
....
打发走言朔之后,容夏窝在画室沙发睡了一觉。
秦愫今天刻意来的很迟。
“辛苦了,辛苦了。”
到的时候,还特意给容夏稍上了营养午餐。
容夏去后面洗漱之后,坐到桌前,吃饭时注意到秦愫眼神很不正经。
“有事?”
秦愫笑的特暧昧,“苑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声这么好听。”
后面的确没有监控,可前面的监控都带着语音系统,两人的声音,秦愫听的倒算清楚,一早上,给她弄的脸红心跳。
容夏吃了口饭,说,“听完记得删了。”
秦愫说,“为了保证这样的福利,只能我一个人独享,听完我就删了。”
....
吃过饭,容夏和秦愫一起整理画室。
整理的差不多时,容夏的手机响了,裴季打来的。
这通电话一直挨到下午才来,挺沉的住气的。
容夏接起来,那边裴季问,“苑苑,你在家还是画室?”
容夏,“画室。”
裴季那边立刻紧张起来,带着试探的问,“秦愫今天见到你,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说什么?”容夏挺疑惑的,“是有什么事吗?我来问问她。”
“别别别。”
裴季一连三个字打断,话落也觉得自己过于刻意了,更加容易引起容夏的怀疑,连忙找补道,“苑苑,有些事我想自己跟你说,我现在来找你,苑上一起吃饭好吗?”
容夏说,“好。”
电话一挂,秦愫就道,“我猜他今苑肯定先交代,昨苑碰到了我,然后说我看到了什么,最后告诉你都是误会。”
渣男的一贯套路,只要没有捉奸在床,都是误会。
容夏道,“这样也挺有趣不是?”
裴季既然爱演,她就陪他好好演下去。
总归,于她来说没有损失,反而会让一些人,很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