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上的天鹅》是一部优质小说作品,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是郁芸谢瑾洲,被刻画的很成功,作为一部职场风格小说可见作者功力,相信大家读完以后一定会喜欢上的!
郁芸面无表情地把他的手指扒拉下来,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顺手从地毯上捞起一只与人同高的大熊玩偶,放在谢瑾洲睡得一侧,“商业联姻,虚假夫妻,不配接受谢总的礼物,还是留给外面的小妖精吧。”谢瑾洲轻哂,从被子里把她捞出来,托在怀里,朝着衣帽间走过去,中间的玻璃柜台上放着一冠镶满闪亮宝石的皇冠,郁芸被闪亮亮的皇冠吸引住了视线,谢瑾洲把她放下来,“喜欢吗?” 荔城的冬天,街道上的树木依然繁茂,绿色盎然,竟让人有一种春天已到的错觉。 不知是谁挑起的开始,车后座的人儿难舍难分的吻在一处,郁芸勾着他的脖颈,肺部的呼吸被急促掠夺,衣摆被撩开,温热的手指顺着背部攀延
荔城的冬天,街道上的树木依然繁茂,绿色盎然,竟让人有一种春天已到的错觉。
不知是谁挑起的开始,车后座的人儿难舍难分的吻在一处,郁芸勾着他的脖颈,肺部的呼吸被急促掠夺,衣摆被撩开,温热的手指顺着背部攀延,点燃一串火焰。
她抵着谢瑾洲的额头,把他作乱的手指扯出来,将凌乱的上衣整理好,手指都有些发软,“你不是出差了吗?”
他帮她把衬衫塞进短裙中,手掌握着她裸露出来的大腿,皮肤滑嫩,触感极好,没有枉费那些砸在皮肤上的保养费。手指轻轻摩挲着大腿侧边,痒意窜进她的感知中,谢瑾洲揽过她的腰,俯身把她抱出车厢,“来接我的舞蹈家回家。”
郁芸小脑袋滚了一下,小声地趴在谢瑾洲耳边问道:“谢瑾洲,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他垂眸看了她一眼,女孩眉梢上扬,眼睛闪着兴奋地光芒,攀着他的肩膀,等他一句回答。
“你猜?”
郁芸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来,踩着高跟鞋独自往前走,背影都能看出生气的模样,“狗男人,这种事还要我猜!”
单方面的冷战一直持续到晚间休息时间,郁芸坐在主卧的大床上,打圈按摩着身体乳,谢瑾洲接过她的乳霜罐子,自然地替她将后背抹匀,身上都被茉莉香浸染,他手指触了下郁芸柔软的脸颊,“送你个礼物。”
郁芸面无表情地把他的手指扒拉下来,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顺手从地毯上捞起一只与人同高的大熊玩偶,放在谢瑾洲睡得一侧,“商业联姻,虚假夫妻,不配接受谢总的礼物,还是留给外面的小妖精吧。”
谢瑾洲轻哂,从被子里把她捞出来,托在怀里,朝着衣帽间走过去,中间的玻璃柜台上放着一冠镶满闪亮宝石的皇冠,郁芸被闪亮亮的皇冠吸引住了视线,谢瑾洲把她放下来,“喜欢吗?”
郁芸嘴硬地倔强道:“一般般吧。”
谢瑾洲手指捞过皇冠,很随意的放在她的发顶,好像这顶能够值清城一套大平层公寓的皇冠是从地摊上花五元钱淘来的一般。郁芸扶着这冠亮闪闪的宝石皇冠,“好看吗?”
“很衬你。”
郁芸将其扶着转了一圈,颇为遗憾道:“可惜没有场合配得起。”
谢瑾洲将其取下来,丢回珠宝柜里,带着郁芸回主卧,“会有的。”
*
清城会所,郁芸难得能把天南地北四处飞的谢望舒约出来。
两个容色艳丽的女子凑在一起,纷纷感叹着自己二十几岁花样年华,却一头栽进了爱情婚姻的坟墓。
最后为了感叹逝去的青春,一辆黑色大G从昌安会所驶出,直奔郊外的赛车场。
蜿蜒崎岖的山道,一旁是灯火通明的照明灯,山脚下站着两名女子,身上穿着紧身的赛车服,手里拎着头盔,郁芸随手颠了颠,弯腰坐进车里,车门被敲响,露出俱乐部老板面露忧色脸庞,“你可以吗?”
郁芸的声音从头盔里传来,声音发闷,“可以。”
谢望舒同她对视一眼,两辆车争先恐后地从平地窜出,轰鸣声响彻山谷,崎岖的山路上只剩下轮胎的呲呲声和发动机的轰鸣。
郁芸一个甩尾漂移稳稳停在山顶,她摘下头盔,长发在身后甩出一道半圆的弧度,她靠在车身上,夜间刺骨的寒风吹得鬓间的发丝飞扬。
“你小蜗牛?”
郁芸看向慢吞吞把车开上来的谢望舒,手指敲了下她的车窗,车窗降下,“哎呀,好久不玩,生疏了。”
两人靠在已经冷却的车擎盖上,抬眸就能看到不远处天空上挂着的几颗零碎的星星。
各自没有出声打扰这一刻的静寂,任由情绪在此刻发酵蔓延。
两辆车车速缓慢地驶进基地,郁芸刚下车就看到了坐在轮胎椅上等待的两个人——谢瑾洲和蒋郁卿。
她步伐微顿,扯过谢望舒挡在面前,小声地提醒道:“前面有危险。”
谢望舒:“?”
转过头就同蒋郁卿似笑非笑的眼睛对视上M.L.Z.L.,她感觉自己脑袋轰隆一声,卒。
蒋郁卿冲她勾了下手,掐着腰从基地带走了,临走前谢望舒欲哭无泪的对郁芸发出求救信号,郁芸冲她眨了两下眼,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谢瑾洲从轮胎椅上起身,走到郁芸身前,手掌一伸揽到自己面前,“玩开心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偏头看了眼冲他们举啤酒瓶的俱乐部老板,“他认识谢望舒,同蒋郁卿通了个电话。”
“还想玩吗?”
郁芸歪了下小脑袋,疑惑地看向谢瑾洲,“你是我认识的谢瑾洲吗?”
他轻哂一下,勾着她的腰,带着往赛车方向走,将头盔戴在她头上,微微俯身整理好,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脖颈处,她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许多。
最后被塞进了副驾驶,谢瑾洲将钻石袖口拆下,手腕间的小叶檀珠一同丢在西装外套里,抛在外面的椅背上。
郁芸见他将一丝不苟的领带扯下,纽扣随意地解下两颗,锁骨在车灯下更加明显,袖口折了两下,将小臂露出,像是撕破了禁欲的伪装,肆意撩人。
他偏头看了眼副驾驶的郁芸,唇角勾了勾,俯身拽了下她的安全带,确认都系好了,散漫地开口道:“出发了。”
话落,仪表盘的指针疯狂飙升,推背感和那股直冲天灵盖的肾上腺素一同袭来,她感觉自己忘却了心跳,车子像弹簧一般飞快离场,谢瑾洲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毕露,转弯时干净利落,甚至车速始终不曾下降,攀了半程山路后,谢瑾洲放缓了车速,到山顶时已经降到了八十迈。
期间两人不曾说话,郁芸从未见过谢瑾洲这副面孔,好像一丝不苟的谢氏总裁,背后也并未如表面那般。
她偏头看着散漫地控着方向盘的谢瑾洲,深邃的面容在路旁照明灯的映衬下,一半黑暗一半光明。
他将车停稳在山顶,一如刚才郁芸独自看过的风景那般,他靠在车身上,仰头看向远处的天空。
郁芸摘了头盔,走到他身边,谢瑾洲习惯性地握了下她的手指,指尖发凉,他把她揽进怀里,温热的胸膛驱散了一半的寒冷,嗓音散漫低洌,“以前心烦时我也总是爱在这山路上跑一跑,好像冲出去的那一刻,什么烦恼都不见了。”
郁芸抬眸看他,眼眸同他那双向来无波澜的眼睛对视上,眼底带着疑惑。
谢瑾洲轻轻地笑了声,“怎么,我有那么无情无欲?”
她抿了下唇,没说话,无情是真,无欲是假,毕竟他兴致来了,她是真的招架不住。
“自小家族就告诉我,我是长子,应当担起谢氏一族的责任。后来压力大时,总爱寻求刺激。”
寥寥数语,郁芸却听出了身为一位继承人身上的重担有多么的压迫。
谢瑾洲捏了下她的鼻尖,唇角勾着,散漫地笑挂在唇边,“不用可怜我,毕竟我得到的远比失去的多。”
失去的是玩乐的时间和快乐,得到的确是权势和金钱。
“还有你。”
郁芸那双漂亮的桃花眸更加疑惑了,指了下自己,“我?”
谢瑾洲嗯了声,从背后圈着她的腰身,下巴担在她的肩膀上,眼睛看向遥远的天际。
“我第一次见你时,是你大学公开演出那一年,你穿着一袭白色的芭蕾裙,在台上独舞。”
“当时,我刚谈完一个大单子,前后忙碌了半年,放松下来后不知该去哪里消遣,碰巧一旁的剧院正在演出,我买了一张票。”
“后来在碰到你,是一场私人宴会上,我同宴会的主人有生意要谈,恰巧你也在,无意间他说你是郁家那位鲜少露面的女儿。”
“25岁时,家族里左敲右击暗示我应当联姻,换取家族更好的发展,我脑海里浮现出来你,我放出谢氏有意联姻的消息,吸引郁见山让他打出送女儿进行联姻的想法,我因能力处于家族孩子的上乘,他们无法左右我对于婚姻的选择权,后来我托母亲上门提亲。”
“郁芸,从来不是权衡利弊,是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带回家珍藏。”
这是郁芸第一次听谢瑾洲说这么多话,她被震惊到一时无法呼吸,手指颤了一下,她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问出声:“老宅房间那幅画...”
谢瑾洲转了她的腰身,微微俯身,俊丽的面容下压,迫视着她的眼睛,“那幅画后面还有一副,那一副是你,托人定制花了小半年,后来就一直放在了那里。”
“那你为何刚结婚时那么冷淡?”
谢瑾洲手指勾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怕你有家庭的阴影,对婚姻有逃避倾向。”所以他只能冷淡一些,冷淡到让她只是认为简单地商业联姻,这样她才能一直待在自己身边。
郁芸不知自己何时落了泪,谢瑾洲手指擦拭过泪珠,劲瘦的腰身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环住,胸膛处传来郁芸沉闷的声音,“我就知道我这么好,谢瑾洲不会不爱我。”
他扒拉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勾着她的下巴,俯身吻住她柔软的唇,比以往更加热烈,郁芸只能垫着脚努力回应他,天旋地转间,她被谢瑾洲掐着腰放在了引擎盖上,无人的山顶,只有吻的难舍难分的一对恋人。
一直到回到檀海公馆,郁芸脸色还未消退,就连耳垂都染上了粉色。
只有自己的主卧,她抱着被子滚了两圈,掏出手机给谢望舒发消息。
“舒舒,爱情的苦我就不陪你一块尝了,毕竟我的爱情很甜。”
谢望舒:“?”
郁芸扒拉了一下被子,专心致志地趴在床上回消息,“呜呜,你哥给我表白了,他好爱我。”
“舒舒,我和谢瑾洲婚姻的小帆船成大游轮了。”
这句话还没发出,收获了一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
此刻谢望舒面无表情将郁芸毫不犹豫地拖进黑名单,什么时候统一战线了再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