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不是做梦,傅宴辞真的救了自己。护士进来,还没说话就被江沅攀住了手臂。“请问跟我一起送来的那个先生呢,他的伤比我严重!他怎么样了!”江沅情绪激动,脸色惨白,像是闷在阁楼里从来没见过光的旧物。 消毒水的味道强烈,睁开眼睛,入目是医院病房的白色。 江沅猛地坐起身来,她大喘着气。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傅宴辞被抬上了担架,自己也上了救护车。 现在已经是下午,也就是说,她已经睡过去了整整一天一夜。
消毒水的味道强烈,睁开眼睛,入目是医院病房的白色。
江沅猛地坐起身来,她大喘着气。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傅宴辞被抬上了担架,自己也上了救护车。
现在已经是下午,也就是说,她已经睡过去了整整一天一夜。
一切都不是做梦,傅宴辞真的救了自己。
护士进来,还没说话就被江沅攀住了手臂。
“请问跟我一起送来的那个先生呢,他的伤比我严重!他怎么样了!”
江沅情绪激动,脸色惨白,像是闷在阁楼里从来没见过光的旧物。
整个人,也散发着颓丧又绝望的低迷情绪。
小护士被吓了一跳,她拿着病历本对了下:“啊,他从急救室里出来了,不致命的,但还在昏迷中。”
“请问他在哪间病房!”江沅一分一秒都不愿耽误。
无比迫切地想见到傅宴辞。
“在VIP病房,是需要权限进入的。”
“我和他是一起的,我想见他。”江沅声音有些颤抖。
门从外面被踢开,几个保镖鱼贯而入。
最后进来女人是白露露。
护士眼睛环视周围,连忙识相地退了出去。
白露露看到她,眼里犹如刺了针般的毒辣。
都是江沅害的!
“阿宴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傅家和白家都不会放过你。”白露露恶狠狠地说道。
仿佛还不够解气,她冲了过去,手下生风,响亮的巴掌落下来。
“都是你的错!”
一句句谴责像锋利的刀子,都往江沅的心上插,瞬间血肉模糊。
她反应迟钝,受下来那巴掌,左脸瞬间就红了,耳边嗡声作响。
过了一会,她才慢慢地缓过来。
“我很感激他救了我,我想去看看他。”江沅不复两人前几次见面时的傲骨铮铮。
现下有的,只有败下阵来的狼狈。
白露露气火上涌得更加厉害,往前,猛地一推。
“你怎么还敢说要见阿宴!真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这个贱人凭什么,能让阿宴做到这个份上!
白露露嫉妒的要发疯,胸腔间怨怼强烈的起伏,没法压下去。
她眼睛喷火地死死盯着江沅,像是下一步就要冲上去掐死她。
江沅踉跄几步,控制不住身体的惯力,摔到了地上。
尽管这样,江沅也不想那么容易就放弃。
“你怎么骂我也好,我只是想去看他一眼,他是因为我……”
“闭嘴!”白露露提高了声音打断她,话语残忍。
“离我的未婚夫远一点,何况你这个煞星,阿宴也不会想再见到你。”
不会的,江沅痛苦地摇头。
她心理上所受的谴责和折磨难熬当下的每一刻。
她跟傅宴辞,注定是牵扯不清的。
“滚远一点!我和阿宴的父母也都不希望再见你,我们只觉得晦气!”
白露露跟保镖使了个眼色。
冷酷又不近人情的几个人大踏步走了过来。
他们几乎是强迫的将江沅拽了起来。
江沅挣扎了几下,无果。
医院过道狭窄,根本没几个人通过。
后门敞开着,她被丢在冰冷的水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