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里话外,都恨江沅恨得牙痒痒。“还是觉得阿宴救了你,他就是对你用了真感情?做你的白日梦吧!”“我们青梅竹马,岂是你一个外人可以拆散的。”白露露说上了瘾,也拿捏了江沅的软肋。她知道说什么才能变成最锋利的那把刀,捅得最深。 白露露不甘心地瞪了瞪眼,蓦地开口:“我和阿宴要举办宴席了。” 这句话成功让江沅的脚如灌了铅一般,定在原地。 “所以,我是来给你送请帖的。”白露露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她的笑慢慢带着点讽刺的意味。
白露露不甘心地瞪了瞪眼,蓦地开口:“我和阿宴要举办宴席了。”
这句话成功让江沅的脚如灌了铅一般,定在原地。
“所以,我是来给你送请帖的。”白露露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她的笑慢慢带着点讽刺的意味。
“这回总能一起吃个饭吧。”
“我和阿宴都要结婚了,如果那天的事真的是我做的话,你猜他会选谁?”
白露露走近,只用了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江沅偏过脸去,和她针锋,两人不分胜负。
高档餐厅内,白露露早已订好了位置,点了菜,似乎笃定了江沅会来。
她优雅的入座。
“你也在阿宴身边六年了吧。”白露露单手捧着下巴,语气故作轻柔。
江沅的脸色有些苍白,她提不起要跟白露露逢场作戏的兴致。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江沅开门见山。
白露露还是那副模样,只是故意要挖苦她:“我早就知道你们的关系,像阿宴这样身处高位的人……”
“如果你只是来说这些无聊的话,我们就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了。”江沅打断,言辞犀利。
“先把请帖给你,你跟了傅氏这么多年,也算是尽心尽力,我们的订婚宴你总会到场吧?”
白露露反倒冷静下来,没理会她的话。
她自顾自从名牌包里拿出包装精美的宴会请帖。
江沅愣了愣神。
小小的请帖传至眼前。
她心口瞬间如同坠了千斤的石头。
沉重的要喘不过来气。
他们宴请四方,婚期也要将至。
尽管心理安慰的无数遍,等到事实真正摆在眼前的时候。
江沅却没办法做到真正的淡然处之。
“江沅,你现在是什么感受呀?”白露露指尖捏在一起,心里酣畅又痛快。
“你不会真幻想过,你一个秘书,会飞上枝头做凤凰?”她的话愈加直白,她装作不介意这六年。
可话里话外,都恨江沅恨得牙痒痒。
“还是觉得阿宴救了你,他就是对你用了真感情?做你的白日梦吧!”
“我们青梅竹马,岂是你一个外人可以拆散的。”白露露说上了瘾,也拿捏了江沅的软肋。
她知道说什么才能变成最锋利的那把刀,捅得最深。
“宴席在八月十五,我们从前在一起的纪念日。”
“不,我没有。”江沅愣了愣,第一句是要反驳。
她拿起那个请帖,轻易就否认了:“我从傅宴辞那里捞到了我想要的,就够了。”
白露露捂嘴笑了两下,安静的包厢里静下瞬间。
她尝了两筷子菜。
话突然变得凌厉:“既然给你请帖,也是看得上你,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没脸没皮地纠缠阿宴。”
江沅手掌骤然合拢,那张请帖眨眼就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你更应该管好的你的未婚夫,因为没有你的这些话,我也会敬而远之,”江沅冷笑一声。
虚张声势的那些话都在此刻破碎,抛开内壳,是嫉妒,是无法介怀。
白露露看向她的眼神像是带着千万根毒针。
尖锐的刺来。
“你这个贱人!”
“那你以为你是什么?”江沅嚯地站起身。
她失去耐心,也不想继续无聊的口舌之争。
“我巴不得你们永远消失在我眼前。”
说完,就摔门离开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