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府内,询问管家,才得知,温宛卿只带了白雪,而且用完早膳便离开了。还不让王府的人跟着去,这很明显了,肯定是要与太子私会!私会才会不带人! 顾不得太多,温宛卿捏紧了手中的针灸包,刚打开门还未出去。 却没曾想,一只战马在她院子里面高高扬起前蹄,马鸣潇潇!只见披着黑色大氅的战夜烬勒紧马头,从马上翻身下来。 男人周围气息凌厉,看到她出
顾不得太多,温宛卿捏紧了手中的针灸包,刚打开门还未出去。
却没曾想,一只战马在她院子里面高高扬起前蹄,马鸣潇潇!只见披着黑色大氅的战夜烬勒紧马头,从马上翻身下来。
男人周围气息凌厉,看到她出现,脚下步子瞬间变大,三步并做两步,直接到了温宛卿面前。
温宛卿一愣,随即想起除了萧衍,身为战王的战夜烬,也是拥有特权的。
能在这侯府之中横冲直撞也不敢有人阻拦,地位着实显赫!
“你怎么……唔——”
温宛卿刚想问,男人将她后脑勺一扣,唇齿瞬间被战夜烬身上独特清香包裹。
战夜烬闭着眼睛,旁若无人似的深吻,虽然他也几乎不在意旁边是否有其他人!
可随后赶到的冷锋那是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他匆匆冲进来,一把抓住还在抬蹄长鸣的崇渊,将它带了出去。
老伙计!这可不是你我该看的画面啊!
冷锋直到出去还心有余悸,今天大清早王爷便被喊入宫中,正与皇上议事,冷不丁接到王府中来的密报。
说是密探发现那李嬷嬷鬼鬼祟祟,无意中透露王妃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没带任何随从,只有一个小丫鬟白雪跟着,已经驾着马车离开王府了!
冷锋当时冷汗直接下来了。
生怕自家主子在皇上面前直接暴怒,但没想到主子完全无动于衷。
冷锋转念一想,也对!!
怎么偏巧王妃出去了,李嬷嬷却没跟着呢?
昨日可是巴不得跟在王妃身边不愿意离开呢!留下来一定别有用心!
这个李嬷嬷很有可能是在故意挑拨离间!
可接下来传来的一封太子亲笔却让冷锋捏了一把汗!
这不看还好,战夜烬看完之后瞬间变了脸。
冷锋捏着那封信,无意中展开,骤然发现那居然是太子与王妃约好的时间和地点!
怪不得自家主子这么生气!
匆匆与皇上告别,回到府中,果然没看到温宛卿的身影!
刚回到府内,询问管家,才得知,温宛卿只带了白雪,而且用完早膳便离开了。
还不让王府的人跟着去,这很明显了,肯定是要与太子私会!
私会才会不带人!
冷锋还没想明白呢,战夜烬就立马翻身上了崇渊,冲出王府,直奔醉生亭。
冷锋便匆匆跟了来,看见太子早早地在这里等着了,冷锋看见自家王爷脸色就是一黑!可他们在冷风中转了一圈,也没寻着王妃的身影。
战马崇渊一转身,又带着战夜烬来了永安侯府。
还好王妃就在这儿!
所以王爷一看到温宛卿就忍不住……哎!
而与此同时,温宛卿并不知道战夜烬和冷锋是经历了什么。
她被吻得差点瘫倒在战夜烬怀里,终于忍不住拍了拍战夜烬的胸膛,心里满是忐忑:“战夜烬……我要……我要喘不上气了……”
战夜烬闻言才放开了温宛卿,只是深邃的眼眸一直看着温宛卿,一动不动。
也不知为何,即便知晓周围没有人,可此时温宛卿还是红了脸,战夜烬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一样,眸子里的情意更是浓得化不开。
“怎么了?”温宛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回娘家为何也不跟管家说一声。”战夜烬沉了声音,甚至有些沙哑,搂着温宛卿的腰,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战夜烬并不知晓自己现在脸上带着一丝后怕,还有几分担忧。
温宛卿轻笑一声,心里叹了口气,她就知道战夜烬是怕她又跑了,看着他额头上沁出来的汗珠,想必是从皇宫里匆匆出来的。
必定是有人去通风报信了!
温宛卿脑海中闪过李嬷嬷的脸,心里的杀意逐渐浮现。
但很快又被她压下去。
“怎么了嘛?王爷昨日还说我是王府女主人,除了你的话,我的话不得不听,您一大早就去皇宫了,我一人又无聊,出来溜达溜达也要不得了吗?”
温宛卿娇嗔,模样娇俏可爱,声音温柔软糯,着实叫战夜烬的脾气尽数散去。
男人收紧了搂着她腰的手,轻咳一声:“分明还有其他地方可去,偏偏来了这里,那醉生亭旁的桂花儿开了,怎的不想着去看看?”
战夜烬去到醉生亭那边的时候,崇渊几乎要跑断气,没能找到温宛卿的身影,他那瞬间几乎以为温宛卿随着萧衍跑了!
怒极之下,崇渊带着他来到这里。
入门便看到这熟悉的身影,心里的恐慌这才消散一些。
战夜烬小心翼翼地盯着她,自以为不着痕迹的试探,实则那点儿怕失去她的恐慌,全部都写在了眼里。
温宛卿一听,呵,这熟悉的地方,这好酸的语气!
这男人的试探手段着实浅显幼稚得让人想笑,却也让温宛卿心里一软。
她知晓他对自己不放心,他害怕自己去和太子见面。
温宛卿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带着一丝安抚:“战夜烬,你可是听谁说了什么,譬如,我未带一个仆人,便只身出了王府,形迹可疑?”
之前李嬷嬷不想来的时候,温宛卿其实就猜到了这个老妖婆可能会挑拨离间。
战夜烬绷紧了面皮,“不曾。”他不是听谁说的。
见他不愿意说实话,温宛卿挑眉,这男人此时倒是有些倔强得可爱。
“你在撒谎。”温宛卿轻哼一声,气吐芬兰,凑近战夜烬:“你是不是听到李嬷嬷说,我与太子相约在醉生亭,以为我与他私会,才匆匆从皇宫回来,对不对?”
温宛卿心里怒极,先前她与战夜烬之间的种种误会,便是这李嬷嬷从中作梗:“你信了她,却不信我。”
说着,嘴角便撇了一下,满脸委屈。
战夜烬面上多了丝心疼,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并非如此,本王从未听信旁人的话。”
他早就知道李嬷嬷不是什么好人,那挑拨离间的话如何能信?
他又不是傻子,到底安的什么心,他是看得出来的。
真正让他慌了的,是萧衍的亲笔信。
先前被温宛卿藏起来的小风筝小风车,萧衍用过的毛笔,萧衍的手绢,还有他写过的那些纸张……即便都被温宛卿烧掉了,却不能否认,他曾经在温宛卿心里占有极大的地位。
若是她因为那封信动摇,也未必不可能。
温宛卿再次哼了一声,手也从他的脖子上撤下来,主要是这番抱着实在是太累,她也才到战夜烬胸膛,昂着头脖子都有些酸痛了,“真的?”
温宛卿撇嘴,一脸狐疑,随即又突然想起来什么,恍然大悟:“哦!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信,萧衍写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