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悦气得牙齿‘咯吱’响。“吵什么吵?一天天的。”易梅听到动静从楼上走下来:“诗悦,你不是参加宴会去了吗?怎么反而和你自己弟弟吵起来了?”易梅拧着眉头,望着眼前的夏诗悦。 “拉拉,一天天就知道拉你那破小提琴。” 参加宴会,一脸不爽回到家的夏诗悦,刚进家门就听到了夏铭的小提琴声音,整个人更加不爽了。 “你那破琴有什么好拉的,有个屁用——” “夏诗悦——”正在
“拉拉,一天天就知道拉你那破小提琴。”
参加宴会,一脸不爽回到家的夏诗悦,刚进家门就听到了夏铭的小提琴声音,整个人更加不爽了。
“你那破琴有什么好拉的,有个屁用——”
“夏诗悦——”正在拉小提琴的夏铭脸直接一黑,一脸不悦地瞪着夏诗悦:“你是吃枪药了还是着了?我招你惹你了?一回到家就找我的晦气。”
夏铭盯着怒气冲冲的夏诗悦,一脸不悦。
“咋滴,你拉得不咋滴,还不允许我说不成?”夏诗悦见夏铭还敢反驳,夏诗悦火气更浓,火药味十足:“一天天的,不学无术,就知道拉这破琴,也没看你拉出一个什么名堂出来。”
“夏诗悦——”这次的夏铭是彻底的怒了,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的夏诗悦,“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夏铭死死地瞪着夏诗悦。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一天天就知道和那些男人厮混在一起,你又混出来一个什么名堂出来?”夏铭瞪着夏诗悦二话不说直接回怼了回去。
怼的夏诗悦的脸瞬间阴沉一片,十分不善的瞪着眼前的夏铭,“夏铭,我是你姐。”
“你什么时候有个做姐姐样?”夏铭嘲讽着:“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一天天做了些什么?真以为攀上了顾氏集团的高枝,你就高高在上了吗?”
夏铭一直看不上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姐姐,是嫌弃至极。
“夏铭,你——”
“你什么你,我说错了吗?”夏铭的怒火已经被夏诗悦给点燃了,指着夏诗悦,反正什么话难听,就捡什么话怼夏诗悦。
把夏诗悦气得脸都要歪了,整个脸色越发的阴沉难看了起来。
夏诗悦气得牙齿‘咯吱’响。
“吵什么吵?一天天的。”易梅听到动静从楼上走下来:“诗悦,你不是参加宴会去了吗?怎么反而和你自己弟弟吵起来了?”
易梅拧着眉头,望着眼前的夏诗悦。
“夏铭你也是,你姐姐累了一天了,你怎么还找她麻烦?”易梅看了一眼夏铭,沉声说着。
这可冤枉到了夏铭,夏铭直接反驳道:“这可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是某个人非要自讨没趣,我好好地拉着我的琴,这个人不知在外面受了什么气,回来就找我茬,我又不是受气包,凭什么受着。”夏铭耸耸肩,一脸无辜。
“话说,妈,你也要好好管了,脾性这么大,顾家人受得了吗?万一到时受不了,退货了,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夏铭嘲讽地望着夏诗悦。
“你——”夏诗悦听着夏铭嘲讽的话,脸直接黑漆一旁,“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又没有说错,你拉个破琴管什么用?”
“有本事你来拉一个,看看有没有我拉得好?”夏铭直接反击回去,“说得你自己多么厉害似的,就嘴巴子厉害,做起事来,干啥不行。”
眼见着姐弟二人又要吵起来了,易梅直接一声吼:“都给我闭嘴,谁再给我吵,给我滚出去——”易梅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姐弟两人。
整个人气的不轻。
一时之间,姐弟两人直接噤声,呆呆地望着易梅。
易梅深吸一口气,环视一圈,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女,眼底闪烁着不满。
“你说你们两个人,一天天闹得哪一出?”易梅看着针锋相对的姐弟二人,脸色越发的阴沉了:“你,回房间拉琴去。”
易梅瞪了一眼夏铭。
夏铭闻声,冷嗤一声,“回去就回去。”说着,拿起旁边的琴,大摇大摆地从夏诗悦身旁走过,不忘讥讽一句:“想装大,嫁给顾承郁再说。”
说完,直接无视夏诗悦难看的脸色,跨步离开了这儿。
“妈妈……”夏诗悦一想到夏铭刚刚的话,整个人越发的不满了,拉起易梅的手,可怜兮兮地嘟嚷着:“你瞧弟弟,就知道欺负我。”
易梅沉着脸,望着夏诗悦久久没有说话,“……”
夏诗悦被易梅的目光看得有些发咻,“妈妈?”夏诗悦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易梅看了一眼,叹息一声,“你啊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弟弟的性子,每次就知道和他杠上。”易梅望着夏诗悦就是一阵摇头叹息。
夏诗悦一听,顿时不服气了,“妈妈,你偏心——”夏诗悦气呼呼地瞪着易梅,“每次就知道偏心夏铭。”
“我偏心?我若是偏心,会为你苦心谋划。”易梅简直是要被夏诗悦的话给气笑了。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易梅摆摆手,懒得继续掰扯这个问题了,“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不是去参加宴会了吗?怎么一回来还和夏铭吵起来了?顾承郁怎么没有送你回来?”
易梅记得刚刚并未听到车声,不由好奇一问。
听着易梅的询问,夏诗悦脸色越发难看:“这一切都怪那个小贱人安颜,谁知道她居然也没脸没皮地凑了过去。”
夏诗悦说到安颜的时候,瞬间变得咬牙切齿了起来。
“安颜?”易梅明显一愣,“她怎么去了?谁带她去的?”易梅一脸疑惑。
“顾承郁的表弟萧以恒带着她去的,她现在似乎是萧以恒的女朋友了。”夏诗悦狰狞着脸,咬牙切齿地说着:“今天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她一人身上,就算她走了,别人问的也是她。”
夏诗悦一想到自己受到的气,顿时恨得牙痒痒的。
夏诗悦干脆把今天受到的一肚子委屈全部说了出来。
“岂有此理——”闻言的易梅瞬间怒了,“我就知道这个小贱人不老实,居然巴上了萧家的公子,没脸没皮,贱蹄子,到处勾引人。”
易梅本就对安颜极度不满,一听安颜竟然给自家宝贝女儿委屈受,火气越发的大了。
“这个小贱人,是不是忘记了,她是靠着谁活的,简直忘恩负义。”
“妈妈,你一定要帮我狠狠出了这口恶气,我要这个小贱人好看——”
害得她出丑,出糗。
她绝不会放过。
“好女儿,这件事情就交给妈妈了,妈妈定然会为你狠狠出了这口气,不会让你白受了这些委屈。”易梅安抚地拍了拍夏诗悦的手,眼底闪过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