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寒垂眸,粥粥回了。【粥粥:嗯...这律师说的也没错,这情况是挺棘手的,但认了这哑巴亏也太膈应了吧?】柳月寒飞快地在键盘上打字。【圆不圆软不软:我先生让我尽管做,他兜底。】 似感应般,江凛抬起头,眸子闪过一丝错愕。随即,他笑了起来,口吻道:“好久不见,柳月寒。”真是好多年没见了,高中同学都被她忘得差不多了。柳月寒窘迫地迈步,往前走,坐到江凛对面。彼时四目相对,却没有人先开口
似感应般,江凛抬起头,眸子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他笑了起来,口吻道:“好久不见,柳月寒。”
真是好多年没见了,高中同学都被她忘得差不多了。
柳月寒窘迫地迈步,往前走,坐到江凛对面。
彼时四目相对,却没有人先开口说话。
柳月寒有些尴尬地找话题:“好久没见,你和从前长得一样。”
江凛挑眉,忍笑:“当然,我还是那个江凛。”
柳月寒松了口气:“我们聊正事吧。”
江凛:“这么快就进入正题?我以为我们会追溯一会过去的时光。”
柳月寒:“……”
先不说他们只见过一次,那次事故对两人来说都不算美好,一个丢胆,一个丢脸。
实在没有追溯的必要。
顿下,柳月寒话锋一转:“江凛,我这次的胜算有多少?”
见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江凛也不再开玩笑,恢复平常:“五十。”
柳月寒愕了下:“这么少?”
“很大可能会因为证据不足私了。”江凛说,“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对方和你道歉,恢复你的名誉权。”
话毕,他补充:“真诚的道歉。”
柳月寒没听明白:“你的意思是我不告她?”
江凛摇头:“不是不告,时候未到。”
他解释:“这种事你维权很难,再加上对方粉丝群体众多,就算你赢了也讨不到好果子吃,除非网站那边给处罚,再加上对方自己承认错误...真正的,不是在网上卖惨。”
柳月寒咬牙:“网站那边不肯暴露木清的现实身份。”
江凛蹙眉,沉吟道:“正常,它有权保留画家的隐私。”
柳月寒犯了难,恰好服务员问她要点什么,柳月寒恍惚地点了杯黑咖啡。
江凛有些于心不忍:“其实你可以把律师函发到微博里震慑她,如果她愿意私下找你和解,最好的办法是和解。”
柳月寒哑然,靠在椅子上。
咖啡到了,她无神地端起,抿一口。
涩口的咖啡入喉,柳月寒不轻不重地蹙了下眉,放下咖啡杯。
江凛来了一通电话,出去接了。
柳月寒独自坐在咖啡馆里,想起什么似的打开手机。
【圆不圆软不软:律师说赢的希望渺茫。】
发送后,柳月寒又觉得不妥,撤回了。
毕竟是她自己的事,总不能商鹤余一句‘靠山’,她真的去麻烦人家。
柳月寒咬唇,正要和粥粥商量对策,上方的消息弹出。
【商鹤余:告。】
【商鹤余:我兜底。】
似乎得到了点底气。
柳月寒垂眸,粥粥回了。
【粥粥:嗯...这律师说的也没错,这情况是挺棘手的,但认了这哑巴亏也太膈应了吧?】
柳月寒飞快地在键盘上打字。
【圆不圆软不软:我先生让我尽管做,他兜底。】
发送后,柳月寒罕见地耳热。
商鹤余分明不是这么说的,是她自己添油加醋。
这么想,她又忍不住扬唇,心中多了几分雀跃。
商鹤余真好啊。
他真好啊。
江凛很快回来了,他将手机放到一旁,说了声“抱歉”,又说:“刚才有点事。”
柳月寒摇头:“没关系,我们继续说吧。”
江凛嗯声:“你考虑好了吗?我那个建议。”
柳月寒:“如果震慑没用呢?”
江凛扼了下:“那你只能采取其它措施,我的建议是不要闹那么大。”
柳月寒:“告吧。”
江凛滞了下,皱眉:“你确定吗?五十的可能性也告吗?假设你会输了官司,这就是赔钱的买卖。”
柳月寒扬起头,笑着说:“无关买卖。”
江凛哑了声。
从来时,他就没见柳月寒这幅模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