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烟雾缭绕,阿梨用手挥了挥,模糊中看见沉舟的身前多了一个身影。烟雾散去,那人侧过脸,慵懒地微勾起嘴角,说:“小阿梨,你是不是忘了我说的话了?我救了你的命,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欺负你。”闻言,沉舟的脸黑下去。 房中响起震耳欲聋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击碎。 阿梨忍着头疼睁开眼,只见沉舟将她完全圈在怀中,以自己的背脊来抵挡女人的一击。 但意料中的痛苦却并没有袭来。 沉舟缓缓睁眼,和阿梨一同看
房中响起震耳欲聋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击碎。
阿梨忍着头疼睁开眼,只见沉舟将她完全圈在怀中,以自己的背脊来抵挡女人的一击。
但意料中的痛苦却并没有袭来。
沉舟缓缓睁眼,和阿梨一同看见一道金色的屏障将两人保护了起来。
刚刚的那一声,正是女人的法力被这道屏障击碎的声音。
而这道金色屏障,是由沉舟心口上方悬浮的金翎虚影发出来的。
又是这根金翎,阿梨在心中默默想。
上次圆月之夜,她亲眼见到,翌日醒来她还以为是自己做梦。
原来是真的。
女人在看见金翎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阿梨,嘴里喃喃道:“你的金翎为什么会在沉舟身上?!你竟然给了他!怪不得……怪不得所有人都说你死了,却不见你的金翎……”
沉舟也是第一次见到金翎,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心口,见那金翎又突然消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但他的心却莫名的疼起来,钻心蚀骨般的疼。
沉舟双膝一软,险些瘫坐在地,还是靠剑刃插进地面才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弋铧
阿梨心中一紧:“沉舟,你怎么了!”
她想要伸手去拉他,可她的头疼痛丝毫不减,甚至有越演越烈的感觉。
两人半坐在地上,明明自己痛苦不已,眼眸里却满是对彼此的心疼。
看见这一幕,凤婵幽咬牙切齿:“真是好一出郎情妾意的戏码!好,沉舟,既然你不爱我,我也不会让你们俩就这样在一起!我得不到的,她云烟也别想!”
说着,她双手合十,突然凝出一个黑紫色的光球。
眼看着那团黑雾变大,沉舟持剑逼着自己起身,呼吸紊乱道:“阿梨,快走……”
阿梨自然是不肯,她拉住沉舟的衣摆,额上布满冷汗:“不行,沉舟,她非凡人,你打不过的,不要去!”
闻言,沉舟强扯出一抹笑:“但我总不能眼看着心爱的姑娘在我面前受伤吧。”
他是想安慰阿梨的,但疼痛让他笑得实在有点难看。
阿梨愣住,心口处怦怦乱跳,像有一头小鹿在里面乱撞。
还没等她回过神,沉舟已经大喝一声,拎着剑冲了上去。
这一击是必死!
“不!”阿梨觉得脑袋中有一根绳子突然绷断了,她心慌不已,踉跄着起身。
可她刚起身,众人的眼前划过一道火红的光,紧接着两个力量强强撞击,气波轰然炸开,将沉舟和阿梨两人都撞倒!
一时间烟雾缭绕,阿梨用手挥了挥,模糊中看见沉舟的身前多了一个身影。
烟雾散去,那人侧过脸,慵懒地微勾起嘴角,说:“小阿梨,你是不是忘了我说的话了?我救了你的命,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欺负你。”
闻言,沉舟的脸黑下去。
就算他刚才被东黎救了,也丝毫没有感激之情,只剩下敌意。
这个人,就是阿梨经常提起的,救了她的那个人,东黎。
东黎重新看向凤婵幽,眼底已然没了笑意:“女君刚即位,就跑到人界来大闹一场,就不怕天帝怪罪?”
凤婵幽记得他,或者说是根本就不能忘记花朝节上他是怎么羞辱自己的。
她不屑地冷哼:“龙族四皇子,不要以为受尽宠爱就可以在我面前放肆,如今你我地位不同,你怎么敢同我这样讲话?!”
“受尽宠爱放肆的人不是我吧,分明是女君自己才是。”东丽讥讽地笑,“这位置你终究还是坐上了,还有什么不满?”
凤婵幽看了一眼阿梨,又抬眼看东黎:“你是什么时候和云烟勾结在一起的?她没有死,是不是你救了她?!”
这话却叫东黎不解:“云烟?忘川谷二公主?我与她又有何关系?”
凤婵幽顿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疯癫般大笑:“我倒是忘了,你从未见过云烟,所以不知你救起的这个人,正是我的妹妹,沉舟的天定姻缘,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