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珩坐到床边,抬手抚摸小娇妻的额头,还有些烫。沈栀凝闻到熟悉的味道,突然握住男人的手,“傅煜珩……”男人勾唇,口是心非的女人。他轻抚小娇妻的脸颊,安慰:“我在。” “干嘛?”沈栀凝漫不经心的语气。 “被欺负了?”傅煜珩关心的问。 “笑话,谁敢欺负我,谁要是欺负我,我就报上你的名号,傅少在A市的名声那么大,谁不要命啊!”她语气轻快。 傅煜珩勾唇
“干嘛?”沈栀凝漫不经心的语气。
“被欺负了?”傅煜珩关心的问。
“笑话,谁敢欺负我,谁要是欺负我,我就报上你的名号,傅少在A市的名声那么大,谁不要命啊!”她语气轻快。
傅煜珩勾唇,这才是他认识的小娇妻,“看上什么叫人送回家里,我尽快结束这边的事回去。”
“没事!”沈栀凝着急抢答,“你慢慢处理工作,我一个人不要紧的。”
她还想回沈公馆住一段时间呢。
傅煜珩就知道小娇妻没想自己,什么时候她的心里眼里才能满是他?
“你先忙吧,我挂了。”沈栀凝再次挂了他的电话。
会议室里本就低沉的气压,变得更低。
康宁屏住呼吸,一定是夫人!
“继续。”男人冰冷不带温度的声音。
会议室里的人小心翼翼,汇报工作时都不敢大声说话,总裁这是怎么了?明明刚刚还挺高兴,打完一个电话,就变了一个人。
傅煜珩笔头敲击桌面,叩叩的声音听得人心底发毛。
夜园。
婆媳俩满载而归。
“好久没逛街那么开心了,栀凝,以后多陪妈妈逛逛街。”朱丽莎高兴的说。
“好的,妈。”沈栀凝能拒绝吗?不能!
逛街不要紧,要紧的是婆母不买,光是给她买了。
佣人把东西搬上楼。
“下次叫亲家一起,你们结婚突然,我们两家人还没见过面呢,等煜珩回来。”朱丽莎不能让儿媳妇被人看轻。
他们傅家的媳妇,要安排一个盛大的婚礼!
“好,等煜珩先回来。”沈栀凝想说不必,说不定他们未来有一天就离婚了。
想回沈公馆的计划被耽误,沈栀凝只能先陪着公公婆婆。
晚饭朱丽莎和傅国华在夜园陪沈栀凝吃的,吃完饭,他们回了老宅。
沈栀凝躺在床上,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彻夜难眠,脑海里一直浮现傅煜珩的身影,她真是疯了!
闭上眼睛,傅煜珩就出现在她眼前,怎么都甩不掉。
为什么今天那么想傅煜珩,她不是恋爱脑啊!
她爬起来洗了个冷水澡,把脑袋冲醒。
洗完澡舒服躺在床上,半夜的时候,她感觉脑袋发烫,迷迷糊糊拿起手机,不小心拨通了傅煜珩的电话。
刚忙完工作,就见到小娇妻的来电,傅煜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栀凝。”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传来。
沈栀凝脑袋发晕,想喝水,不小心打碎床头的水杯,砰的一声传到听筒,傅煜珩紧张的声音,“栀凝?”
“栀凝,你怎么了?”他声音有些着急。
担心出什么事,他打电话回夜园,何伯吩咐佣人去主卧查看。
小兰检查后说道:“何伯,少夫人发烧了,很烫!”
傅煜珩听见佣人的话,连夜坐私人飞机回去。
上飞机前,他先通知周辰屿,“带着你的医药箱,去夜园。”
“二哥,你不是去出差了吗?”周辰屿刚睡下不久。
“少废话。”傅煜珩没功夫跟他解释。
周辰屿听出傅煜珩话里的紧张,猜测是他们传闻中的小嫂子出事了。
他提上药箱,去了夜园。
何伯在客厅等着,“周少爷,您终于来了,快去给少夫人看看吧!”
“好。”周辰屿跟着管家上楼。
来到主卧。
沈栀凝烧得不行,测量体温,高达39.5度,再持续烧下去会很危险。
他挂好注射液,才有心思去看床上的人。
女孩躺在床上,发烧的缘故导致她双颊红润,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像是一把羽毛扇,眼角的一颗泪痣,为她增添一抹妩媚,却又不失清纯。
比起他见到的结婚证照片,这一刻尽管带着一丝病态,也不影响她的美!
周辰屿收回视线,看向何伯,“我在客厅等着,小嫂子有什么不舒服,你再来叫我。”
“好的,麻烦周少爷了。”何伯客气的说。
房间里只剩下小兰照顾沈栀凝。
两个小时后,周辰屿来检查,沈栀凝高烧退了,却还保持在38度左右。
周辰屿这一夜跟着折腾。
临近破晓时分,傅煜珩风尘仆仆走了进来。
“怎么样?”周辰屿刚眯了一会,听到傅煜珩的声音,他急忙睁开眼睛。
“二哥,小嫂子持续发烧,需要再观察观察。”周辰屿如实说。
“嗯。”傅煜珩大步往楼上走。
周辰屿这下放心睡了。
主卧。
小兰见到傅煜珩,退了出去。
傅煜珩坐到床边,抬手抚摸小娇妻的额头,还有些烫。
沈栀凝闻到熟悉的味道,突然握住男人的手,“傅煜珩……”
男人勾唇,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轻抚小娇妻的脸颊,安慰:“我在。”
傅煜珩的手冰冰凉凉,沈栀凝觉得很舒服,将脸贴得很近。
男人任由小娇妻握着他的手,一只手拿起一旁的湿毛巾,为她擦拭额头。
沈栀凝舒服的挪了挪身子,往傅煜珩身上靠。
他脱掉外套,躺到床上,将小娇妻抱在怀里。
他的身体很冰凉,沈栀凝感觉到舒服,紧紧搂着傅煜珩的腰,两只小手交握,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傅煜珩不时检查她的体温,确认慢慢退去后才放心。
他靠着床头睡下。
天亮,沈栀凝揉着发疼的脑袋,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傅煜珩带着胡茬的下巴,她以为自己看错,抬手摩挲男人的下巴。
是真实的!
傅煜珩被她吵醒,“醒了?”
“傅煜珩,你怎么回来了?”沈栀凝松开手,她揉揉眼睛。
“昨晚干了什么?怎么会发烧?”傅煜珩没答反问。
“我就是洗了个冷水澡。”沈栀凝老实回答,估计就是这个原因发烧的。
傅煜珩抬手测量她脑袋的温度,终于退烧,“夜园没有热水?需要你用冷水洗澡?”
“对!”沈栀凝才不解释。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睡觉脑海里一直浮现他的身影,指不定他要得意!
周辰屿敲响主卧的门。
“进。”傅煜珩沙哑的声音。
“二哥,小嫂子。”周辰屿觉得自己像个瓦数超标的大灯泡,他硬着头皮,“小嫂子,我是周辰屿,我给你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