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对谁有兴趣,接下来的工作伙伴宋毅枫?”“别跟我提他!”“表白被拒了?”“我是无爱战士,不喜欢任何人。” 两个人在里面待了五分钟后桑妘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季南屿并没有把身体的重量全都放在她身上。 她伸手摸了摸。 “天呐,你在搞平板支撑?” “别说话。”季南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可见他是多么努力的在支撑着
两个人在里面待了五分钟后桑妘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季南屿并没有把身体的重量全都放在她身上。
她伸手摸了摸。
“天呐,你在搞平板支撑?”
“别说话。”季南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可见他是多么努力的在支撑着身体不与她发生接触。
哎哟,还真是个不喜欢跟人有肢体接触的男人。
桑妘不说话了,认真地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的动静很杂,可见其他的四个人都像无头的苍蝇。
最后曾顺终于发现季南屿不见了,夜总夜总地喊。
“别喊了,我们在棺材里面。”桑妘大声回应,还拍了拍棺材板。
曾顺走了过来也敲了敲棺材板。
“你们怎么在里面?”
“这就说来话长了。”
桑妘还想跟曾顺唠唠,季南屿在她耳边警告,“这种时候你的话还这么多。”
桑妘忍不住反驳,“这种时候就不能话多?难道我让曾顺把盖子打开他就能把盖子打开,这是密室逃脱呀哥哥。”
“你还挺懂。”
“小女不才,看了很多类似的综艺节目。”
桑妘说完气还是不顺,因为刚才季南屿是在训斥她。
她呢是喜欢说话但并没有到聒噪的地步。
但冷静下来想想季南屿的不耐烦可能是因为他一直在平板支撑。
她又摸了摸里面的空间,觉得两个人如果努努力还是可以同时侧躺在里面的。
他们还不知道要在里面待多久,她可不想面对一个不耐烦的男人。
先让他舒服一些吧,然后再跟他理论。
于是桑妘开始努力。
“你在干什么?”
“蠕动身体。”
因为两个人贴的比较近又都穿着雨衣,还真的只能用蠕动身体来进行活动。
她让季南屿也蠕动起来。
季南屿: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桑妘继续着自己的蠕动,身体的某些部位摩擦到了对方的某些部位也不自知。
季南屿觉得他不能任由这个家伙胡作非为。
于是他单手把她抱住一捞一滚两个人换了一位置,现在是桑妘在上他在下。
桑妘,“……”她要的可不是这种姿势。
“夜老板,你让我在上面我可不会平板支撑。”丑话先说到前面。
这是又有人敲棺材盖,季南屿季南屿喊得还挺凄凉,是杜晓依。
桑妘趴在季南屿的胸前先是咯咯咯的笑了两声,然后小声对季南屿说道,“杜晓依对你可真是一往情深,瞧她紧张的,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呯”桑妘的脑袋又遭到了一顿暴击。
桑妘,“……”她终于老实了。
接下来就是外面四个人的营救工作。
桑妘帮不上忙只能保持原有的姿势趴在季南屿身上,趴着趴着她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季南屿的心脏似乎比之前跳的快了一些。
是紧张吗?还是恐惧?季南屿不会有幽闭恐惧症吧?
性格奇怪的人似乎都有这种疾病。
“季南屿。”桑妘小声呼唤他。
“干什么?”
“你别怕,我在你身边。”桑妘伸出手试着去摸季南屿的脸,还没触摸到就被季南屿的手给制服。
“你又想干什么?”
“摸摸你的脸。”确定他是不是在紧张。
没想到季南屿误会了她,警告她别趁机卡油。
这话桑妘就不爱听了。
“我说季南屿,你承认你长得很帅,但也没帅到人人都会爱的程度,我桑妘也不是好色之女会卡你的油?”
“你的意思是你对我没兴趣?”
“当然。”
“你对谁有兴趣,接下来的工作伙伴宋毅枫?”
“别跟我提他!”
“表白被拒了?”
“我是无爱战士,不喜欢任何人。”
“所以连吻都没接过?”
又开始触碰她的逆鳞。
桑妘支起身咬牙切齿道,“季南屿,你是不是忘记了上次我亲过你的嘴。”
“那算接吻吗?哼,顶多算是肉碰肉。”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小心我在这里强吻你。”桑妘一气糊涂就喜欢撂狠话。
“哼。”季南屿又是冷笑。
桑妘的逆鳞被剥,气血上涌脑子一热真的吻了上去。
与季南屿嘴唇紧贴的那一瞬间理智稍微回来了一些,但不多,因为她想到季南屿说的肉贴肉。
好吧,那就让你尝尝被人强吻的屈辱。
桑妘大胆的伸出了舌头,没想到季南屿感知到后迅速的张开了嘴。
桑妘就发现自己进入到了一个奇怪的区域,温温的湿湿的。
她想退回来,还没来得及就被季南屿的灵舌压制住了。
他缠住了她。
天呀,好……刺激!
但接下来该怎么做?她不会呀!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她不敢动,季南屿却含着她的舌尖允吸了一口。
这感觉怎么像是要把她的灵魂全部要吸走,天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桑妘选择全身而退。
幸好这时棺材盖被打开,桑妘第一时间爬起来跳了出去。
她被拯救了。
“季南屿你没事吧。”桑妘跳出来后杜晓依马上冲上前去查看季南屿。
桑妘站在旁边斜睨了季南屿一眼,季南屿倒是神情自若,脸上并没有被人强吻的屈辱感。
他一个被人强吻的都能这么镇定,她慌张什么?
桑妘咽了一下口水,清了清嗓子,然后给曾顺竖了一个大拇指,“曾秘书,你真厉害。”
季南屿看了她一眼,她没看他。
接下来桑妘对季南屿采取了刻意回避政策,不身体接触,不目光接触,不语言接触。
这些都被季南屿的秘书看在眼里,在共同找线索的时候曾顺问桑妘,“太太,您是不是对我们夜总有想法了?”
“没有呀!”桑妘觉得莫名其妙,她对季南屿会有什么想法。
“没想法您就好好当夜太太,夜总在您不能总搞单线行动。”
原来是在警告她。
一百万的演出费,季南屿警告过她,季南屿的律师警告过她,现在季南屿的秘书也来警告。
这单生意结束后她还是老实的当上班狗吧。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后桑妘迎着笑脸走到了季南屿身边。
“老公。”她勾住他的臂弯,“你的小可爱又回来了哟。”
“刚才干什么去了?”
“抽离一下角色。”
“夜太太真是一个好演员。”
“谢谢夸奖。”
“这么会抽离,那我们再演一下。”
桑妘还没有品出季南屿话里的意思,他就捏住她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众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