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径舟刚要迈进学校,保安拿起警棍一步跨出警卫室,出声喊道:“哎!干嘛的?闲人免进没看到吗?”杜径舟赶紧回头,见是保安拦路,急忙解释:“我找钱教授。保安轻哼一声:“钱教授在学校里只教课不接诊,你要想看病,去市医院挂号。杜径舟摇头道:“我不看病,我找钱教授有事。保安仔细打量了杜径舟一番,看他穿着不像老师,年纪又不像学生的,实在没办法把他与... 杜径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拄着膝盖弯腰歇气,这医药学院离包子铺也太远了吧?当天钱教授去店里吃包子,杜径舟还以为医药学院离着很近呢,结果今天一走才知道,钱教授一定是脑子有问题,跑那么远去吃包子!不过话说回
杜径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拄着膝盖弯腰歇气,这医药学院离包子铺也太远了吧?当天钱教授去店里吃包子,杜径舟还以为医药学院离着很近呢,结果今天一走才知道,钱教授一定是脑子有问题,跑那么远去吃包子!
不过话说回来,医药学院真的好气派啊,仅仅只是大门口,就比杜径舟路过的市政府还宽敞明亮,顺着大门向里望去,足足有十几栋大楼林立,这还只是靠近大门旁的,若绕过这几栋楼向后面走,肯定还要气派,看到这里,杜径舟不觉间产生了好感,甚至有些小小的期待,若真能在这里教书,也不算是件坏事。
杜径舟刚要迈进学校,保安拿起警棍一步跨出警卫室,出声喊道:
“哎!干嘛的?闲人免进没看到吗?”
杜径舟赶紧回头,见是保安拦路,急忙解释:
“我找钱教授。”
保安轻哼一声:
“钱教授在学校里只教课不接诊,你要想看病,去市医院挂号。”
杜径舟摇头道:
“我不看病,我找钱教授有事。”
保安仔细打量了杜径舟一番,看他穿着不像老师,年纪又不像学生的,实在没办法把他与钱教授联系到一起:
“我已经叫人了,马上就会有同事过来,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杜径舟抿了抿嘴,赌气般的扭头便走,心想大不了再也不来就是了,有什么的?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也就在此时,学校门口突然开过来一辆卡宴,车上下来一美女,穿着打扮甚是精美。
杜径舟瞟了一眼,居然认识,美女也看到了他,很是惊讶:
“你怎么在这?”
杜径舟挠挠头:
“我来找钱教授,保安不让我进,正准备回去呢。”
美女笑了笑道:
“你认识钱教授啊,我带你进去。”
说完拉着杜径舟就往学校里面走,杜径舟莫名其妙的被拉着,路过保安的时候,只见保安笑容满面的说道:
“白小姐下午好。”
白玉儿嗯了一声,脚下不停,直直的带着杜径舟走进了校内,此时的杜径舟已经无语了,原来有个好的出身真的挺有用的,最起码可以刷脸。
进入校内后,白玉儿松开杜径舟的手,面色有些微红,刚刚因为匆忙也没注意太多,直到进了校内后被很多人盯着,她才想起来两人的手貌似还牵着呢。
白玉儿很羞涩,杜径舟倒很淡定,他是真的没觉得拉手有什么不妥。
“呃……要不,我领你逛逛学院吧?”
白玉儿为了掩盖尴尬,随口说道。
“不先去找钱教授吗?”
“哎呀不急,你跟我走就是了。”
杜径舟心想既然已经进了学校,找钱教授也就不难,逛逛就逛逛吧,两人延着石阶一直向前走,中途路过几座教学楼,白玉儿为杜径舟介绍道:
“刚才那栋,就是针灸院了,所有中医学员,都要到这里学习针灸。”
杜径舟回头观看,这栋楼确实与其他的建筑不同,如离远了看的话,上尖下粗,倒是有几分银针的既视感,正看着,对面突然走过来七个男人。
这七人看穿着,应该是这里的学生,只不过带头的那人身宽体胖实在不像个学医的人。
他们来到杜径舟和白玉儿跟前,领头的面色一沉:
“小子!赶紧从白玉儿身边消失,我就放你一马!”
杜径舟侧头看了看,未做理会,身边的白玉儿却怒了:
“吴良!又是你!我不是警告过你吗,不要总跟着我。”
听到白玉儿和他说话,吴良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笑眯眯的回道:
“玉儿,我是为你好,这种乡巴佬最好离他远点,谁知道他身上都有什么细菌?”
杜径舟差点被气乐,谁身上没细菌?白玉儿不想理他,拉起杜径舟就要走,吴良眼睛一瞪,还真拉手啊!
刚刚他在不远处的亭子里抽烟,一小弟过来跟他说,看到白玉儿拉着一个陌生男人进了学校,起初他不信,因为白玉儿一向是最清高的,怎么可能随便拉别人的手?如今亲眼所见后,吴良只觉得一阵阵的血气上涌。
“小子你给我放手!”
这一声怒吼吓了白玉儿一跳,杜径舟也是皱了皱眉,心中微微有些气结,他举起手臂示意吴良,是白玉儿牵着他。
吴良还要说话,却被白玉儿打断:
“吴良!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多管闲事,就休想再见到我!”
吴良喘了几口粗气,瞳仁灌血,身为吴家大少爷的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要不是白家势力极大,他早把白玉儿绑回去处置了。
身旁的小弟看着吴良怒发冲冠的样子,抬腿便要过去教训杜径舟,被吴良一把拉住,他还不想和白玉儿翻脸,但心中有气不得不发,只好吐了口痰表示泄愤。
只不过这口痰吐的位置不是很好,杜径舟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医学院内的观碑亭,这里有一大片的空地,林立着各种各样的石碑,为首的石碑上,刻的是历朝历代的医学名家名字,越往下年代越近,直到最后是院中的一些名医。
吴良的这口痰,正好吐在了古时的名医碑文上,这可是大不敬的,别人可能不觉得什么,但对于杜径舟来说,这就是天大的事,从小老头子就告诉他,现在的中医能够靠一技之长混口饭吃,全靠这些师祖传下的技艺,若没有他们,现在的中医全都要饿死,所以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可不敬祖师,更不能辱师灭祖。
吴良吐了痰,顿觉心中明亮了一丝,还没等他放些狠话,杜径舟却先出声了:
“把你的痰擦了,给祖师道歉!”
吴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白玉儿也有些错愕,不知道杜径舟为何要这样说。
“小子,你挑衅是吧?”
杜径舟摇摇头,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这一次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楚了,吴良哈哈一笑:
“我他妈看你是脑子有病吧?这样,你让白玉儿先走,我就擦掉它,怎样?”
杜径舟很认真的继续摇头道:
“无论今天谁在场,你都必须擦掉。”
吴良咧咧嘴:
“去,教训教训他!”
这群小弟可是憋了好一阵子了,就等着老大发话呢,白玉儿眼见事情不好,赶紧上前一步挡在杜径舟身前道:
“吴良!今天只要我在,你就休想动他!”
吴良怒吼道:
“你非要为了个臭小子和我过不去?”
杜径舟拉开白玉儿:
“我能处理。”
白玉儿赶紧摇头:
“你别冲动,吴良和我家那几个保镖不一样,他从小就由全市最好的武馆培养,现在更是跆拳道社的副社长,身后那几个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白玉儿说完这些,又对吴良说道:
“我们马上就走,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我再也不会理你。”
说完拉着杜径舟便要走,却没拉动,只见杜径舟依然平静的站在原地:
“今天他必须擦干净,然后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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